温婉美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钟笙,我与你,已经不在一个世界上了!从你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订婚,从你将戒指套在别的女人的手上开始。”
更从你狠心地流掉我的孩子开始。
“谁说的?”宏宏何号。
男人伸出手,将她的脸强硬地定住。幽深的黑眸直直地望着她,“你的今生今世,甚至是下一辈子都是我的,我没有允许你走,你就一步也不能离开!”
“你拦不住的!”
钟笙的眼睛倏地眯紧,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她眼底的决绝令他感到有一瞬间的挫败,他寒着声音问,“是不是那个男人?你爱谁他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六年前,她是那么的爱他。他不会不知道;六年后,她就爱上了别的男人,难道说她的爱就这么廉价?
“对,我就是喜欢他,就是爱他怎么啦?我就是不爱你了!我一点都不爱你了!我恨你!”
温婉突然充满恨意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他,眼里浓郁的恨意让男人有些错愕,继而是愤怒,他的脸上条条青筋凸出,尤其是当温婉不屑地说出她已经不爱了他的时候。
他的脸色就变得尤其的难看,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暴戾。(
见惯了他的冷漠无情,这个模样的他倒是少见,温婉一时之间有点害怕,慌乱地想坐起来,可是才刚一动,就被男人一个俯身就夺走了她的呼吸。
“唔----”
霸道强势的吻落下。她没有丝毫退缩的余地,被强迫地承受着。
她死死地咬着牙关,小手紧紧地拽着床单,不让自己发出那些令人尴尬的声音。
可是男人却卯足了劲要跟她周旋到底,在一起三年,她身上的每一个点他都是了若指掌的,即使是有了六年的空缺,他也觉得记忆犹新,好像是在昨天。
这六年来,她离开了他那么多天,他就禁欲了多少天,每天躺在那张跟她缠绵了三年的大床上,他总是会失眠了,后来,他干脆搬去了公司。
一切的大小适宜都在公司解决了。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酸,像是整个人都空虚了。心灵没有了栖息之所,到哪里都是流浪。
他的心就一直在流浪,等待着归宿。
他动作由一开始的蛮横,慢慢地变得轻柔,像是对待珍贵的宝贝般,温柔似水。
突然,他微微一动,进去。
六年未曾有异物进入过的领域,一时之间男人的侵入,让她难以适应,眉峰微蹙,终于无法抑制地低吟出声。
在快感与纠结的缠绕中,她的耳畔依稀传来男人痛楚的呢喃----
“婉婉,你好狠的心哪……好狠!”
温婉突然觉得好笑,她狠心?究竟是谁狠心啊?
究竟是谁狠心毁了她的?
她张了张嘴想喊出声,可是无奈动作太大。[看本书请到也渐渐地没入了无边的回声中……
夜,渐深!
当激情渐渐地地结束,温婉早已睡死了过去。
男人翻身下床,将昏死过去的她抱进了浴室,轻轻地替她擦拭了一遍身子后又将她抱了回去,他自己也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身上残留的欢爱后的痕迹。
接着,就上了床,抱着女人,一起进入了梦乡……
……
要不是门外有敲门声,温婉是不会这么快醒来的,睁开眼睛的她还有点迷糊,揉揉惺忪的睡眼,她才沙哑着声音问。“阿笙,怎么啦?”
“小婉,十点了,你怎么还没起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门外清晰地传来易然爽朗带了点焦急的声音,完全不同于钟笙低醇赋予磁性的嗓音,她猛然惊醒,这才察觉自己又在无意间叫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没想到六年了,她还是保留了那些年的习惯。
清了清喉咙,她赶紧大声回道,“我没事,昨晚看电视看到凌晨,今天起晚了!”
说着,她掀开被子,这不翻还不觉得有什么,翻开之后大吃一惊,原本雪白的娇躯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更有甚者,她一动,全身就止不住的酸痛,好像被车辙碾过一样。
该死的,足以想见昨晚他们的多么的激烈了。
可是人呢?
他早就走了吧!
说不清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明明该痛恨的,可是她却觉得有点悲哀!
为了不让易然担心,她匆匆洗漱完,特意挑了件高领的衣服就走出了房门。到了大厅,易然早就准备好了早餐,一看到她出现,就体贴地站起来,“即使再喜欢看,也不要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熬夜本就对女孩子不好,你还看那么晚!现在有没有觉得很难受?来,我特地为你准备了豆浆,多喝点,对身体有好处。”
“易然,谢谢你!有你在身边,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她感动地说,心里愈发的觉得对不起他,作为他的女朋友,而且还是同一个屋檐下,可是她却跟别人隔着一面墙壁彻夜馋绵。
易然一听到她这么说,自然很开心,摇摇头,笑着说,“我喜欢宠着你,我不宠你,那还有谁会宠你?”
他家中虽然并不是很有钱,但是作为一个企业的掌权人,他也算是个不错的成功人士了,长得相貌堂堂,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要钱有钱,多少女人等着扑上去的对象,可是这个人却一心将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她呢,却想着别的男人!
她愧疚地低下了头,易然却以为她身体还是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