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缓缓的照进来,这是冬日里的暖阳,很暖和。
赵谦人缓缓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某个英俊的男人,正单手支着头,侧着脸看她。
她嘟囔了一声,费力的翻了个身儿。
他的手臂很自然的从身后环住她,他紧贴着她着裸露的后背,光滑白皙,他轻轻在肩头,落于一吻。
“别闹。”她不耐的说着。
他却并不当一回事儿,她的肩头,已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他的吻,清晨的吻,专属于她的吻。
她的话,他不听,她便也懒得在重复一遍,她有些累,便任由他去,随便他好了,她只想睡觉。
赵谦人睡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她又印象的是,她吃到他亲自熬得粥了,因为那会儿她还不想起,他一个劲儿的说这是他亲手做的,她必须吃。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赵谦人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人了。
她看到床头柜子上她得手机正在充电,还好两人手机的品牌一样,充电器也能公用,想来是他看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体贴的给她冲上电,可,他怎么知道她得手机没电了呢?
她伸出**的胳膊,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哟呵,都这个时间了,她又罢工了一天,不知道郝乙蓝有没有打来连环夺命call,赵谦人马上点开通话记录,没有未接来电,但是在已接电话那里,发现了最近的通话记录,没有郝乙蓝的,倒是有刘杰。虫
赵谦人忽然想起来,她还欠他一份生日礼物呢,她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洗了个澡,穿上来时的衣服,把被子整理好,便离开了。
走时,她看到门口贴着一张便利贴,黑色的纸上,白色的字,是他留的,他说:不用上班,我给你请了假,不用回家,我跟咱妈说过了,不要离开这里,等我回来。
赵谦人抿嘴一笑,什么都听你的,我还是赵谦人么?!她撕下便利贴,对折了放进自个儿的包包里,她拿出自个儿的口红,使劲儿的在唇上摸了一下,然后对着门,重重的亲了一口,一个鲜艳欲滴的红唇,瞬间渲染了整个单调的白色木门。
赵谦人在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家男士休闲馆,给刘杰买了运动三件套,打包好后,直奔家里。
夕阳西下,小区的初冬季节,一片苍凉。
她刚停好车,正好看见刘杰从一辆崭新的奥迪车里下来。
赵谦人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哟,哪儿发财啊?新车呢。”
刘杰一见是赵谦人,本是欣喜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的疏远,他依旧温文尔雅,谦和的说道:“新买的车,出行方便。”
“呵!你这车可够拉风的,出行估计不方便,泡妞儿倒是很方便。”
说完,赵谦人嘴巴一列,眼角一弯,便把手里刚买的礼物递给刘杰,两人便一起上了楼,她说:“这可是新鲜出炉的,生日礼物。”
刘杰高兴,却又有些无奈,他问:“谦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礼物,你挑的,也是你送的,不必在买一份的。”
赵谦人在前面走,没有看见刘杰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她回道:“这是我自己亲手挑的,亲手买的,亲手送的,这可是最亲不过的礼物了,好好收着,丢了我就不让刘叔来找我妈。”
刘杰无奈的摇摇头,说:“好,谦人谢谢你。”
“不客气。到了,我进屋了啊,你不来玩儿?”
刘杰摇摇头:“不了,再见。”
“拜拜。”
看着赵谦人进了赵家,关了门,刘杰这才掏出钥匙,开了自家的门。
他其实挺喜欢赵谦人的,从认识的第一刻起,他以为两人会是相亲队伍里的胜利军,因为他们很谈得来,可惜,半路出来个程咬金。
昨晚刚买了新车,寻思着今儿早上送谦人上班,兴高采烈的给谦人打电话,没成想,接电话的不是赵妈妈也不是赵谦人,不是赵家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另外的一个男人,听他说,他叫魏东明,刘杰忽然就记起来了,谦人曾经送过他,谦人曾经找看过生病的他,谦人说他不是她男朋友。
他以为这个叫魏东明的人又生病了,他以为谦人又在做老好人。可事实好像不是,这一次,好像有些不对。
魏东明说,三儿在睡觉。魏东明说,昨晚她累坏了。魏东明说,你有什么事儿,等她醒了我告诉她。魏东明说……他说的不是很多,紧紧几句话却足够让刘杰的猜想,成了真。
都说女人是敏感的,其实男人也一样,他的猜想,真的成了真。
他看到她脖子上,那隐隐约约的红斑,他知道那是什么,他也知道今天早上谦人的电话为什么会是魏东明接听的。一切都是那么**裸的展现在刘杰的眼前,他心里很难受,他才发现,他从未跟谦人说过自己的心意,他从未对谦人说过他的心里话,他从未告诉谦人,其实,他喜欢谦人,喜欢的紧。
只是,一切还未来得及出口,却已经被扼杀了,他或许这一辈子都说不出口了,他看着手里的礼物,珍贵的放在书架的最顶端,他想,礼物就跟谦人一样,永远都在顶端,他够不到的地方。
赵谦人,也许以后只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待在你的身边,或许这是你对我最大的恩赐了。我喜欢你,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对于刘杰的心思,赵谦人其实也是知道一点儿的,以为只是彼此有好感罢了,就像赵谦人不讨厌刘杰一样,刘杰也不讨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