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笑了笑对着李久久喊道:“嫂子,嫂子。”
连着喊了两声,李久久都没答应,也许李久久不知道文斌在喊她,有或许在拼命的想昨晚的事情,想弄清楚,太专注,没听见吧。
秦龚瞪着文斌,大步上前的时候,文斌笑着说道:“嫂子,早饭好没有啊。”
听到这句话,秦龚表情好了些,心里想着,这小子真的没有才穿我,停住脚步,看着文斌大步的进屋。
慢慢的秦龚反映过来,文斌并没有打算告诉李久久什么,只是他在戏耍自己,秦龚的脸黑着,他的周围充满了寒气,大声的喊道:“文斌,你给我滚出来。”
傻子才出去,文斌呆在皇上的身边,才不出去呢。
看着秦龚身上的寒气,李久久抱出在秦龚怀里憋着嘴的儿子,母子两逃命似的跑进厨房。
张嫂和何嫂在做早饭,看着李久久想逃命一样的抱进来,看着李久久,何嫂问道:“怎么呢?跟逃命似的”
李久久笑了笑,差不多了,我们的王爷发火了,不逃命还瞪着殃及鱼池吗?
李久久的表情张嫂和何嫂都不明白,李久久笑了笑,看着她们两的一脸茫然,解释的说到:“王爷发火了。”
原来是这样啊,怎么会发火呢?先不是好好地吗?
张嫂和何嫂就想问题宝宝似得,一个问题接着一个,李久久摇摇头说道:“美人尚书不知道怎么惹到他呢。”
原来有这么一会事啊,张嫂摇摇头说道:“真的希望这次王爷下手轻一点。”
张嫂的这句话足以知道秦龚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就像恶魔一样,根深蒂固。
的确啊,李久久以前在王府,秦龚说一就是一,他想怎么就怎么,秦龚对李久久来说,就是一个可怕的恶魔,现在有了秦丞小朋友和皇上的赐婚,今后只能黏在一起,不能分开。
当然不能分开了,孩子就是一根弹簧,两头拉着的是父母,就算你拼命的拉在远,都会本拉回来,孩子就是千丝万缕,剪不断,也割不断。
李久久在厨房的一边,抱着孩子,傻傻的在哪里发呆。
‘嘭。’
一个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很清脆,李久久听到也格外的刺耳,钱啊,真是一群败家子。
李久久抱着孩子跑到饭堂,皇上等人坐在一边看着,地上的两个人抱在一起,你们是在搞基吗?李久久慢慢的吧眼睛移开,移到那张碎成一块一块的桌子上。
饭桌,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尽然给我打坏了,李久久瞪着地上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男人,把孩子递给林伯,笑了笑走出屋子。
屋里的人都疑惑的看着李久久的背影,有些不明白女人的笑容,或者说不能理解笑容背后的意思。
李久久提着一桶水进来,水桶表面还有水,看得出是才从井里拉起来的,这是要干什么?
李久久看着地上的两个男人,把水桶放在地上,厉声地说道:“还要打吗?”
两个男人看李久久一眼,谁都不服输,继续紧紧的抱着,在地上翻滚着,这武功一样好就是麻烦。
不过用李久久的方法来解决就不麻烦了,一桶水泼到两人身上,本来就满头大汗的两男人,现在是凉快啊,只是衣服打湿了,望着李久久和那个装水的桶。
李久久大声吼道:“不打了,不打了就分开。”
两个躺在地上的男人相互冷哼一声,站起来,秦龚准备去换衣服。
“站住,谁让你走了。”
大家都看着双手叉腰的女人,这句话的主人李久久,心里都不知道怎么来形容李久久这时候的形象。
高大威猛,还是足智多谋,还是救生员,贪财鬼,总之就是没一个词能概括李久久。
秦龚看着女人,眼神有些不懂,这湿衣服不换吗?
文斌看着秦龚这副样子,呵呵的笑着,这王爷现在是耙耳朵啊,还说他驾驭李久久,看来是李久久驾驭他啊。
李久久白文斌一眼,大声说道:“笑,好笑吗?”
不只是管自家的男人,连文斌这外人也一起骂了,谁叫是两人一起造成桌子瘫痪的呢。
文斌摇摇头,小声的说到:“不好笑,不好笑。”
“不好笑还笑,吃了笑和尚的尿吗?”
李久久严肃的说到,这是个很好笑的事,但是每个人都憋住,因为这昔日风光,基本是没人敢骂一句的两个男人正在接受教育,这李久久的御夫术真是不一般啊,太后和皇后也在边看着,看着李久久怎么教育这两个人。
但李久久的话无疑是然文斌黑着脸,散发出寒气,一般人都难以抵挡。
李久久刮了文斌一眼,拉一张板凳坐着说道:“你还好意思黑着脸,亏你饱读圣贤书,就这般的讲礼仪,到别人家做客,打架,把主人家的桌子打瘫痪,你们现在说呀,怎么吃饭。”
李久久的语气就想一个妈妈在教育孩子似得,李久久的话语让两个男人低头,李久久的话很在理,就连林伯都低着头,因为秦龚的礼仪诗书都是他教的,现在被一女人指着教育,太失败了。
李久久看着男人低着头,大声吼道:“低着头干嘛,不是要打架吗?怎么不好意思了,先不是很威风吗?”
秦龚看了看李久久一眼,也不知道秦龚的表情是表达什么,李久久也难得去琢磨。
李久久看着他们两个慢慢的说道:“什么是非要用打架来解决了,很多是不是用打架和蛮力能解决的。”
李久久的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