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二十一世纪誓要跟日寇奇术师血战到底,到了这里,也是一样。人人都可以做战争的顺民,但我夏氏一族永远不可。
“交给你?你不怕死吗?”张全中问。
我张开双臂,拥抱着看不见的空气:“这是我的家乡,我的根就扎在这一大片泥土之中。皮将不存,毛将焉附?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张先生,如果每一个人都怕死,那么全中国的人都会在太阳旗前屈膝下跪,就像满清入关之时,留发不留头,疯狂屠杀汉人。我们汉人、中国人不是韭菜,可以割了再长、长了再割,也不是食草动物,任由侵略者蹂躏猎杀。我再说最后一遍,你要逃,就他妈的赶紧逃得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你!”
逃兵可耻,举国逃亡可耻,身为男人而做逃兵仓惶南逃尤其可耻。
中国男人身上耻辱的标签太多,早就应该有人站出来,振臂高呼,做大国脊梁,不做汉奸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