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媳妇,本王自己护着。谁敢动她,本王千万倍还给她。”秦羽陌冷冷地开口,眼睛一片血红。
“皇上,事实已经明摆着了,难道还要姑息放过妖孽吗?”萧太妃步步紧逼。
“阿弥陀佛。”慧真师太又念了一句。
法真大师面不改色,淡然地看了大家一眼,“老衲的话还没有说完,定王妃虽然是早夭之相,可生命中要是度过了一场大的劫难,今后将是贵不可言。”
此言一说,大殿中一片哗然。
皇后心里一颤,贵不可言?指的是什么?
“早说,害得爷心里一颤一颤的。”秦篱落甩了平王捂住他嘴巴的手,不高兴地嚷嚷。
平王被他气的脸色铁青,这个混蛋,定王妃已经成亲,他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误解,坏了他们两个的名声。
“爷就指望她带着爷赚银子,她要是成了妖孽,谁给爷银子去。”秦篱落话说完了。
平王心也定了。
还好,只是为了银子。平王妃听了,心里也舒坦了。
“我就说定王妃不会是妖孽。”秦心悦高兴地差点儿一蹦三丈高。
“法真大师?”慧真师太吃惊地看着他。不对,她是真的看出了定王妃是早夭之相,怎么会贵不可言呢?
不过,在耻多了解叶惊鸿过往的人大多还是相信法真大师的话。
叶家在江南虽然是名门望族,可是经过那一次劫难,却变得物是人非。对于叶家兄妹两个来说,那一次不就是大劫难吗?
而现在叶惊鸿成了定王妃,不就是贵不可言吗?
“慧真师太,出家人不打诳语。”法真大师合掌微闭着眼睛开口,“老衲绝对不会看错。”
剩下的话,他再也不肯说了。
“王爷。”这时候叶惊鸿终于醒过来,她第一眼看到了焦急的秦羽陌,于是嘶哑着唤了他一声。
“没事了。本王向你保证,凡是伤害你的人,本王一个也不会放过。”秦羽陌柔声哄着她。
“阿弥托福,定王殿下,得饶人处且饶人,就是为了定王妃肚子里的世子,老衲希望王爷也不要开了杀戒。”法真劝说。
“孩子?”叶惊鸿傻眼了。
她还没有做好迎接孩子来临的准备了。
她现在这具身体才十六岁,过了年以后,也才十七岁。
十七岁在现代还没有成年了,孩子来的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本王做了什么,天意自然可以算在本王的身上。要是有什么报应就冲着本王来吧,本王不惧。”秦羽陌冷笑着说,“来人,将静慈庵所有的姑子全给本王抓了,然后拖到闹市口给宰了。”
“定王殿下,是贫尼一人的错。殿下不能迁怒于无辜。”慧真师太颤抖着说。
“你一人的错?”秦羽陌冷笑着说,“一个出家人不好好守着佛祖,却到后宫里来造谣生事,甚至还给本王的王妃下毒。你一个人能担当得了?你身边这几个秃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你这样的主持在,庵中恐怕早就不干净了吧?”
此刻,那个战场上的杀神又回来了。
“如果皇上不想往日的事情再现的的话,就将今日事情交给臣来处置。”秦羽陌看着皇上,眼睛里却带着骛厉。
皇上不语,他知道秦羽陌是动了杀心。要是将事情交给他去做,恐怕很多到时候要枉死很多人。可是如果今日不让他处置的话,秦羽陌这口气出不来,后果更严重。
“宫中的事情交给太后和朕来处置,她们就由你来处置吧。”皇上看了一眼慧真师太等人,然后叹息着下了决定。
众人心里一惊。
轮到秦羽陌不语。
“皇太妃做事太武断,母后,你看如何惩罚才好?”皇上清楚定王是在等着看自己的处置。
“皇上,本宫也是为了宫里好。”皇太妃冷然地开口,“何况当时慧真师太是确定了她是早夭之相,本宫在场,还能轻易让妖孽逃脱呢吗?”
“定王妃是皇家的媳妇,不管出了任何的事情,也轮不你一个人私自做了决定。”太后冷冷地开口,“如果不是你一时武断,怎么会出现后面的混乱?”
“请太后娘娘、父皇给儿臣做主。”齐王跪了下来,“如果不是太妃的冲动,儿臣的孩子也不会有事?”
说到这儿,齐王哽咽了。
对于流掉的孩子,齐王说不心疼是冤枉他了,这是他第一个孩子,肯定十分在意。而且现在叶惊鸿也怀孕了,同样一起成亲,定王却比他先当上父亲,心理上,他就不服输。另一方面,他是个很有眼色的人,他看出来了,皇上和太后肯定是不会放过萧太妃的,他是太后的支脉,当然向着太后这边。
为了讨好皇上和太后,他主动站出来,给太后、皇上一个台阶下。
“皇上,太后娘娘,太妃娘娘本意也是为了大家好,请太后娘娘、皇上原谅她这一次。”平亲王可不能让自己的母妃挨罚,要是萧太妃出了什么事情,倒霉的可是他这个做儿子。
“请皇上太后娘娘息怒。”平亲王妃也跪了下来。
萧侍郎想跪下求情,又一想到要是他跟着跪下来,恐怕皇上和太后更加愤恨,于是站着没动,只是专心看着场中的事态发展。
“好心也可以办坏事,何况作为宫里的主子,更不会草菅人命。萧太妃,你到家庙中去祈福一年吧。”太后冷然地下了命令。
一年?平亲王有些焦急。
萧太妃脸色铁青,恶毒的女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