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璇将刘芸拉到自己的房间一阵安慰,好半。不过,刘芸对刘道正仍然是埋怨十分,不住的诉说着自己父亲是如何的偏心。
王文璇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不过现如今碍于二房在。她也不好与刘道正正面的起冲突。毕竟她现在可是当家主母,这才坐上的位置可不能在一不小心就被人给拉下脸。每次她一与刘道正闹矛盾,这二房就见风使舵的去做好人。如此一来,这好人尽数都便宜了旁人而她就落实了一个坏名声还在刘道正哪里一点也不讨好。
“娘,您倒是为我说句话啊!女儿这厢可是委屈的很,难道您就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这样的委屈吗?”刘芸扯着王文璇的衣袖,衣服楚楚可怜的样子求着道。
王文璇哀叹一声,面露难色,和蔼的抚摸着刘芸的头说道:“芸儿啊!你受的委屈娘是知道的,娘一直对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小的时候,你跟着娘在乡下受了很多苦。娘每每想来都觉得心疼,原本以为你嫁给了威风凛凛的楚将军。就能过上好日子,哎!谁想到,这楚家就落败的如此之快。娘也时常为你担心着呢?可是,娘也只是一介女流,总是不能为了你真的与爹爹撕破脸……”
王文璇将她现在的处境也一一的与刘芸说来,刘芸一听如今自己娘亲是实打实的丞相府的当家主母就两眼放光。完全忘记自己心中那些所谓的委屈,只兴奋的对王文璇道:“娘,这是真的吗?你是府中的当家主母了吗?”
王文璇点头,说到这里倒是要感谢刘玥。要不是因为刘玥她那里可以这么的快就打败二房,要知道刘玥马上就是峰峦国的皇后了。这皇后的母亲难道连一个当家主母都不是吗?
不过在刘芸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刘玥才得来的时候,当即面上就露出一抹恨意来。更是狠狠的道:“又是她,好像什么都是她。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那峰峦国的皇帝肯定是脑子进水了,竟然娶这种女人做皇后。想我……”
未等刘芸说完,王文璇就拉下脸来。当即有些生硬的对刘芸道:“芸儿,娘就算是一个粗人也是知道一些规矩的。现下玥儿虽然比你小,可是如今按理她是主我们是臣。起码不要有言语上的过失,要是被人抓住把柄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其次,你妹妹不管怎么说就要是峰峦国的皇后了。这对于我们刘家来说是有利无害的事情,你也是刘家的人自然是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刘芸失望的收起眸光,她没有想到在利益面前一向都是偏袒自己的娘亲也为刘玥说话。果然,在利益面前亲娘也靠不住啊!王文璇将刘芸的心思尽收眼底,当即安慰道:“芸儿,你放心。娘如今是府里的主母,以后娘的一切都是你的。娘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你要记着,娘的心一直都是向着你的。只有一点,你妹妹如今是峰峦国的皇后,你们实力相差悬殊你可不要在想其他的了。不然到时候吃亏可是你……”
王文璇的这番话,多少对刘芸来说是一种极大的安慰。至少,她确定了两个女儿中做娘的还是更加的偏袒她的。既如此她就顺势对王文璇说道:“娘,如此芸儿也就放心了。还是娘对芸儿最好,谢谢娘!”
刘芸说着就讨好一般的靠在王文璇的肩膀上,想着这才想从刘家捞一些好处现下就听到娘亲已经是主母了。心中难免窃喜,加上这娘亲又说一切都是为了她。如此,她的愿望都在一一实现。
而一直被刘芸打发在门外的绿荷,呆愣着立在花圃旁。因为刘芸让她离门口远一些,所以她就站在王文璇与刘芸所在房间的对面。无聊的四处观望,脑子里好像突兀的出现着一些模糊的事情。在细细的环顾四周,近处的花圃中的各色花朵,远处的假山亭台就连屋檐下的鸟鸣声也让她觉得格外的亲切。好像她曾经来过这里一般,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
当绿荷再一次的凝聚神色想让自己记得更清晰一些的时候,却发现先前那些模糊的景象又消散不见起来。突然而来的头疼,让她顿时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疼的她拼命的摇晃着。怕被人看到不好,她握着生疼的脑袋绕过花圃在一棵大树下坐下。斜靠在树下,轻轻的喘息着。过了一会,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
慢慢的脑子里的那个倩丽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终于,她想起了心中一直出现的那人就是她的主子刘玥。绿荷担心自己一会又会什么都想不起来,必须要找人给她看病。想到这里,突然想到药老。对,只有血狼谷才是安全的。也只有满月才不会伤害她,才会看在刘玥的面子上收留她。
想到这些,恢复意识的绿荷片刻也不敢在耽误。她必须要赶在下一次失去意识之前找到药老,不然到时候刘芸在对她使用蛊毒那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了。
好在丞相府她是很熟悉的,出门口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刘道正。刘道正只随便问了她几句,她知道这丞相一直都是十分疼爱刘玥。所以就自己已经恢复意识以及刘芸的所作所为一并告诉了刘道正,闻言,刘道正先是一愣。而后竟然让人为绿荷准备了一匹上好的马,让她快些去血狼谷解毒。
在听到绿荷说将来以后会去找刘玥,刘道正对绿荷的忠心颇为感动。当即给了绿荷一大把银票,在三嘱咐她以后要好生的照顾刘玥与安安。绿荷一一记下刘道正的话,并且反问一句。
“老爷,难道您就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