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得急,哭了满脸的眼泪从电梯走出来,被风一吹,整个人都有些头晕。/
风吹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里面只穿了一件长袖,她的风衣留在了上面,现在晚上的气温很低,可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跑着出了小区拦了一辆计程车就去机场。
回到a市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给闵西,了解了一下最近闵氏还有没有特别异样的事情,得到答案是没有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闵氏,但凡有人上去推一把,都会倒下来。
她还是冲动了,跑过去b市找沈澈对峙,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却被对方反将了一军,直到现在,她都没有从那样震惊的事实中回过神来。
挂了电话之后闵茜开了电脑查询闵氏最近的消息,因为这一次的质量问题,闵氏的股票一直再跌,她不知道这一次该怎么办。
如果像之前那样可以用钱解决,她或许还可以想想办法,可是这一次,她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闵西接到闵茜的电话时才刚从公司走出来,挂了电话之后她忍不住回头看着自己供职了将近十年的地方。
眼光一点点地变得深沉,半响,她勾了勾唇,抬腿转身离开。
一如既往寂静的房子,自从和秦昊结婚了之后,她就搬到了这个房子里面住。那一场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婚姻,对于这样的结果,她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后悔不后悔。
只是在这场婚姻中,她似乎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秦昊和她的妹妹闵茜,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一下。
想到这里,闵西忍不住冷冷一笑,抬手将钥匙插进了门孔。
推开门却迎面扑来了一阵香烟的味道,浓烈的烟味让她皱了皱眉。
对于秦昊时不时会出现在这里对她进行某些警告的习惯,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凉凉地勾了勾唇,一边弯腰换鞋子一边抬手按亮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将包包往一旁一放,穿着家居拖鞋一边往前走一边开口:“秦总,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光临大架。”
她有些口渴,转身进了厨房倒了杯水在出来
沙发上的秦昊抬手抽了口烟,身体往前倾了倾,将香烟按灭在烟灰缸上,转头微微抬起看着倚在厨房门口的闵西:“听说你还没有签离婚协议?”
闵西倚在厨房门口,低着头喝水,视线没有落在秦昊的身上,自然看不到对方。
只是一听那声音,她不禁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入目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男人戴着一副细框眼镜,斯斯文文的全然不同以往那“秦昊”逼人的气息。
闵西微微一怔,捧着杯子一紧,收直了弯曲的双腿站直,冷冷地看着沙发上的男人:“你是谁?你怎么进来我家的?!”
秦昊抬手将鼻梁上的眼镜往上抬了抬,看着闵西笑了笑:“从法律上来说,我是你的丈夫。”
说着,他顿了顿,抬手扬了扬手上的钥匙:“而我是你的丈夫,我有这房子的钥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闵西看着眼前的胡言乱语的男人,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往头顶上冲,拿着水杯的手死死地扣紧,因为用力手指上的青筋四起,她向前走了几步,走到秦昊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秦昊呢?!”
秦昊动了动,转了个位置让自己侧坐着看着她:“我在这儿啊。”
闵西抬手就将手上的水杯往地上一扔,瓷杯撞在地上,碎裂的声音有些尖锐刺耳:“少给我耍花样,秦昊在哪里?你是谁,你冒充秦昊是什么意思?!”
相对于闵西的满腔怒火,秦昊只是耸了耸肩:“我就是秦昊。”
闵西被气得肺都快要爆了,看着眼前的男人三句四句都是在说他就是秦昊,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咬着牙看着眼前的男人:“之前跟我结婚的人是谁?!”
秦昊动了动,将桌面上放着的两本结婚证递到她跟前:“没有之前,一直都是我。”
闵西看了看他,不知道对方在玩什么花样,但是还是伸手接过了结婚证,直到看到那结婚证上的照片时,她只觉得脑袋一空,有些不可置信:“你,你,他,之前的那个男人呢?”
秦昊动了动,起身将衣领整了整:“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知道,和你结婚的人是我,我才是秦昊。所以,离婚协议书,你还是赶紧签了,不要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他的话说得这么明白,就算是正常人都能够听出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闵西自然不可能听不出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一直以为是互相利用,当初两个人结婚的时候她是存了心思,根本就没有去做财产公证,不管秦昊什么样的目的,只要两个人离婚,她就能够拿到他手上公司的一半股份以及他一半的财产。
而她早就在结婚之前将自己的财产都转移到另外一个账户的名下,除了那百分之十没有办法转移的闵氏股份。她自然也知道那个“秦昊”不会那么笨,名下的其他财产会留在自己的手上。
可是尽管是这样,她用百分之五的闵氏股份去换他百分之二十的公司股份,她也不吃亏。
可是现在……
闵西看着走到门口处即将离开的男人,连忙上前拦着他:“你说清楚,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才是秦昊,那么之前的那个男人呢?为什么js的事情都是他在处理?”
秦昊低头看了她一眼,抬手推开了她,可是闵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