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床边的时候joke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大灯被关了只剩下两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凌厉的线条被柔和了几分。
她站在那儿痴痴地看了半响,直到看到joke似乎要睁开眼,才连忙抬手关了灯上床。
突然的黑暗她有些不习惯,拉着被子一不小心就扯过了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睡在他身侧却生出了一种再也不会见的悲戚。而这种情绪就像是龙卷风一样,一下子就将她卷了起来,几乎整个人都翻了起来。
她忍不住将自己的身体往对方的一侧挪了挪,手碰到那皮肤的边缘,男人的体温惊得她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收回了手。
空调吐着冷气的声音“呼呼呼”的响着,她的脸被吹得有些冷,被单下的手却满手心都是汗水。
她紧了紧身侧的手,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勇敢一点。
闵茜伸着手过去,摸到那柔柔的浴袍,手在腰侧被人生生按住。
她睁开眼睛,侧着身体看着黑暗中的那一双眼眸:“最后一次,好不好?!”
最后一次。
她清楚地知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他将她送回去a市之后大概两个人就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
胸口好像莫名地被塞满了勇气,她动了动,将自己靠了过去,黑暗中摸索到那敞开的胸口,指腹一点点地圈着那伤口。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她很轻易就看到了他的唇。
他的手一直按着她停在他腰侧的左手,对于她的靠近不说话保持着缄默。
没有明确的抗拒让她有种被鼓励到的心情,她抬起身体,看着那微薄的唇瓣闭着眼睛一点点地吻着。
她的吻技一点儿都不高超,这所有的一切都是joke教给她的,她没有吻技,但是她却是用心在吻。
从唇角到唇心,一点点地描着男人的唇形。
说不出口的深情,全部都被她化在了那吻里面。
他终于不再沉默,扣着她的手突然一松,转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这种姿势让她没有半分的优势可言,可是闵茜却觉得心口有种甜甜涩涩的感觉在蔓延。
她抬手摸着他的粗狂的眉头,和顺地往下摸着那薄薄的眼皮,指腹上跳动着他的脉搏,顺着她的经脉跳到她的心口里面去。
即使他闭着眼眸,她也能够想象到那眼皮底下藏着的一双怎么样的眼眸。
从一开始被里面的冷漠吓退,到渐渐地被里面的疏远和淡漠吸引,闵茜觉得自己有些欠虐。
joke的吻向来都是如同狂风暴雨一样,她没几分钟就被对方吻得昏头转向,微微闭着眼眸却什么动作都使不上了,只能无意识地游离着双手去感觉对方的每一寸皮肤和温度。
情人间的爱抚是一种互相了解的方式,她闭着眼睛,指腹上是不是停留下来碰到的伤疤让她微微发痛。
她俯下头,虔诚地吻着他胸口的伤处。
这是因为她,这是她的。
这是一种说不清楚的荣耀感,大概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个女人能够让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烙下对方的枪伤。
或许她们的未来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或许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在心甘情愿的自作多情,可是那又怎么样。
毕竟他们的生命曾经,曾经这么地靠近过。
舌尖上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伤疤上的凹凸起伏,她只觉得眼角有些湿,一边情动一边吻着。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颤颤巍巍的主动一下子就点燃了joke的热情,她闭着眼睛,五官清晰地感觉着眼前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面的跳动和碰撞,还有那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劳作而出的汗水直接滴在她的胸口,沿着那胸线暧昧地滑落到她的小腹、大腿根部……
抵死缠绵的一个晚上,闵茜咬着牙没有让自己晕过去,最后的一次她几乎整个人都瘫痪,被他扣在怀里面,心跳快得就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过来的时候闵茜翻了翻身体,手臂摸到一旁空空的床边微微一怔,半响才睁开眼睛,看着床上有些凌乱的被单。
joke不在房间里面,她起身裹着被单进了浴室,偌大的一张镜子被水汽迷蒙着,却还是遮挡不住她身上一个个清晰的吻痕。
她抬手一个个地描着,头顶上的温水不断地从蓬蓬头上流下来,又暖又软。
闵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joke还没有回来,她整理好头发之后跑去敲oe的门。
她一开始只是想要碰碰运气,毕竟joke不在房间里面,oe不在的可能性也很大,可是她却没想到才oe会在。
他看到她的时候微微怔了怔,然后没有关门转身进了屋子里面。
闵茜一进门就开门见山:“我有办法帮joke还这笔钱。”
她的语气平静,视线看着oe胸有成竹。
oe的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她微微挑了挑眉,显然是十分的不相信:“闵茜,这是五千万,不是五十万!”
她对他的不相信并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有些坚定:“我不是小学生,我知道五千万和五十万的区别,我说了我有办法还我就有办法还!”
他看着她脸色微微一顿,半响走向沙发那儿坐了下来,开口依旧是有些不太相信:“闵茜,虽然你是闵家二小姐,闵家在a市多出名我也不多说了。可是尽管这样,五千万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你们闵家不可能轻易调出这么一笔钱。这件事情,听我说的,你不要管了。”
说到最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