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已经没事儿了?明明就还没有好啊!刚刚言墨白将人抱出来的时候,媤慕还是不清醒的,而且脸上还是很红。”姚瑶着急万分。
“言墨白就是带她去给他做治疗啊!放心吧,言墨白难不成还会害她不成?”清晨忍住笑,认真的说道。
她当然不能告诉姐妹们,媤慕现在中的是催情的药,就是要通过和男人那啥,才能解除药性。更加不会告诉她们,言墨白是有多迫不及待的要帮媤慕解毒。
言墨白大概会去秋意酒店吧,因为那里距离医院比较近一些,按照言墨白那猴急的模样,加上她爱妻如命,一定不舍得让媤慕久等,让他自己久等。
不过,显然清晨还是不了解言墨白。
言墨白远远比清晨想象中的要猴急,还要爱妻如命。
他抱着媤慕一路乘坐着电梯下了楼,要不是因为电梯里面还有人,他估计在电梯里就已经忍不住了。
偏偏媤慕还要故意的诱惑他,撩拨他,让他原本就隐忍的防线差一点就要崩溃了。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忍耐和自持,在媤慕面前,永远是不堪一击。
到了车子停泊的地方,言墨白大步的走去过,就见厉火从车窗探出个脑袋。
“老大,怎么回事儿?现在是要去哪儿?”厉火刚刚在车上笑了半天,然后又给艾利打了个电话聊了一会儿,想着上去也帮不上忙,就索性在下来打电话逗逗秘书办的那个小妞儿。没有想到老大那么快就抱着人下来了,而且脸上的神色十分的难看,让厉火看着心肝都颤了颤。
“你下车!”言墨白将媤慕塞到后座,凌厉的眸光扫了一眼驾驶座上的人,冰冷的吐出三个字。
难道刚刚自己笑话老大,被他听到了?不可能啊,他是他确定老大走远了,听不到的情况下,才笑的,而且一直都没有笑出声啊!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厉火心里七上八下的,小心翼翼的看着言墨白,不敢动一下。
“你快点下车!到一边守着别让人过来。”言墨白看到厉火没有动,便有些咬牙切齿的说。
厉火从后视镜里看到躺着的媤慕,才恍然大悟般,立刻夹着屁股逃也似的下了车。
可是在跑到距离车子十米远的时候,脸上又露出了怨念的表情来。
老大为什么每次都喜欢玩车震?还让他在一边站岗!还让不让人活了?!
要是知道总归是要玩车震的,还不如在回来的路上就停下来玩呢!这不是折腾人么?
厉火挺拔的站在那里,一颗玻璃心却摔得细碎一地。
言墨白将车门关上,车窗玻璃也关上,便倾身下去覆在媤慕的身上。
媤慕中了药,从药性发作到现在,已经三个多小时了。之前因为不确定该怎么解除药性,所以一直隐忍着,可是看着媤慕那么难受,言墨白却不敢耽误一秒钟了。
大手直接将她泳裤扯开,三两下就把自己剥得精光,捧着她的腰,直接就攻占到底。
他现在不是在享受这份激情的乐趣,而是全心全意想的都是让她快点解除药性,脱离痛苦。
这个药在媤慕的体内潜伏了那么多年了,现在才被诱发出来,自然是没有几年前的反应那么强烈的,想要解除也容易。
媤慕早就是动情难耐了,言墨白这么直接的攻占,被媤慕缩紧身子,没一会儿就释放了。
两人在密闭的车厢里,大口大口的喘气,空气中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媤慕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将她抱在怀里的言墨白,她眼神迷离,声音嘶哑,说:“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说完,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出来。
媤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车上,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只记得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如此的真实,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梦里有言墨白……
言墨白将媤慕紧紧的揉进怀里,眼眸深沉,抿着唇不说话。
媤慕在言墨白的怀里,默默的流着眼泪,大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哭着喊:“言墨白,你是混蛋!大混蛋!”
言墨白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点着头说:“对,我是混蛋!慕慕,我对不起你!”
媤慕愣了一下,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两人的距离分开一些,看着他的脸,问:“你……你,你是不是记起以前的事儿了?”
她以为言墨白并没有记起那段往事儿,她刚刚那个梦,她猜想大约就是当年发生的事儿了吧!
她骂言墨白,不过是心里难受,想发泄出来,既然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她也不想再说出来。
可是言墨白居然已经想起来了?他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两人在车厢里沉默了一会儿,各自都在想着该如何开口。
媤慕只是略微的想一想,就能猜到言墨白之所以会瞒着她的原因。
“上次头部撞伤,就记起来了……”最后,还是言墨白先打破了沉静,哑着声音说:“当初你求我去救清晨,可是我没有答应……我还将你丢在车里,让你差点被那些人……”
言墨白有些说不下去了,喉头似乎像被一股浓重的烟呛住了一般,烧灼难受。
媤慕死死的咬住嘴唇,眼泪簌簌而下。
她也知道当时的言墨白有多冷血无情,他会那样做,完全是正常的,她也能理解。可是只要想到因为他的冷漠,没有出手去救人,让清晨受到那样大的伤害,她就觉得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