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棋脸上表情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她紧紧的咬着唇将脸埋在枕下,顾倾那低哑的声音一直在脑子里回荡,久久不散。

真是没脸见人了!

当时在酒店她敢对顾倾动手,不过是凭借一股冲动和怒气,此时冷静下来回想起当时的举动,自己都被吓到。

要是真像他说的那样,她那膝盖一顶真把他老二给废了,那该怎么办?

虽然说她觉得自己似乎没用多大的力,可是当时顾倾却痛得直不起腰了,要不是当时那么多人的面,估计他要哭着在地上打滚……

楚棋脑子里一片混乱,像是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扬起漫天尘土一般。

他还是,那里被顶红了……

不会真的伤到了吧?

听他现在这语气,难道是要她负责?

楚棋将自己的脸深埋在枕头下,也没有将电话挂断。

电话那头的顾倾也安静了下来,不再说话。

他知道楚棋心里已经被他刚才的一番话搅得一团乱,从电话那头传来粗重且紊乱的呼吸声就能猜到,此时的楚棋肯定特别无措、不安和烦躁。

他知道不能把她逼得太紧,要不然她肯定破罐子破摔,不会如他的愿。

顾倾胸有成竹的无声轻笑,十分有耐心的等着楚棋接下来的反应,他甚至下床去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靠坐在床头,想看看这个丫头到底需要多久的时间平静自己的内心。

顾倾一手摇着着高脚杯里的红酒,一手捏着电话,嘴角微微上扬,十分悠然自得的默默数着时间。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那你……你想怎么样?”

顾倾笑了,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面上笑得春风得意,可是声音却带着伤感,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踢坏了……”

“那……那你去试试啊!”楚棋声音低低的,有些难以切齿般。

“行,那你赶紧过来一趟,帮我试试还能不能用。要是出问题了,也能趁早去医院。治疗及时的话,说不定还有救!”顾倾一本正经的点头,可是楚棋却有些大脑卡壳,反应不过来。

嘎?

他说什么?

要她过去帮忙试试?

怎么试啊?

楚棋好不容易才组织好语言,问:“不、不用我去帮忙了吧?你可以自己试试,看看还能不能……”

“我自己试?我自己怎么试啊?”顾倾装傻的问。

混蛋,就是在装傻,非逼着她说不出来吗?

楚棋闭着眼睛一咬牙,哄着脸说:“就是,就是自摸啊!你们男生不是喜欢撸的吗?撸一发看看,能不能那啥。”

楚棋说完这话,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

平时口无遮拦,跟姐妹几个什么流氓的话都敢说,就算是小毅和六子,她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调戏他们,可是怎么现在跟顾倾说这些,却觉得开不了口,囧得要死,连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呢?

“嘁……”电话那头传来顾倾不屑的嗤笑声,楚棋觉得耳根发烫,她揉着耳朵,就听到顾倾继续说:“我性冷淡,自己摸没有感觉,所以,我自己没办法试。”

性冷淡?鬼才信!

当初在“秋意”门口那是第一次见面吧?对一个陌生人都能够强上的人,说自己性冷淡,谁信?

那些不是性冷淡的正常男人不都成畜生了?

“那你可以去找别人来帮你试。”楚棋顿了顿,又道:“大不了这个钱我出。”

害他受伤的人是她,总得要付一些责任,要是他去医院治疗的话,她可以出医药费,他现在想要“检查”一下是不是真坏了,那这个“检查费”她也愿意出。

“我不缺钱。”顾倾声音冷了下来,拧着眉毛冷笑道:“你又准备推卸责任?我刚才说了,你伤了我,是有目击证人的,你抵赖不了。就算你的两个保镖护着你不为我作证,那‘秋意’的两个保安也能为了做作。况且当时那里来往还有不少人,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一定不愿意看到一个如此年轻有位、一表人才的青年,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伤了命根,从此不能人道,他们一定会站在正义这一边,为我指证你这伤我老二的凶手……”

楚棋听得头都快要炸了,朝着电话大吼道:“够了!你他妈有完没完啊?不就是顶了你一下吗?你至于把我说成得像是杀了你命一样的凶犯吗?”

顾倾又回应道:“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你这样的行为的严重性吗?要是我那儿没坏掉的话,你是故意伤人,要是真坏了,说你故意杀人也不为过。我好歹是一个身体健康,身体素质良好的男人,我们家三代单传,就靠我继承香火。你一膝盖就把我那造人的玩意儿就顶坏了,不是要断我家子孙吗?你还说你这事儿不严重?”

他这样咄咄逼人的长篇大论,将楚棋差点儿逼疯,脑子更加混沌不清,心里也开始后怕起来。

三代单传……

要是他那老二真坏了……就真的是断他们香火了!

楚棋紧咬着唇,声音有些颤:“我当时太冲动了,我现在也知道我做的不对,可是你也有责任啊,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又亲又摸……而且你之前不是还qiáng_jiān了我?我都没有去告你,我对你动手你也不能怪我……”

楚棋有些语无伦次,她的心里已经被恐惧占据,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认真思考。

“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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