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白看着她满脸未干的泪,和她生气的瞪着自己的眼,勾起了唇角。
“你看你,哭得像个小花猫,难看死了!”言墨白终于看不惯她脸上的泪,伸手帮她擦,却还是在数落。“是觉得那个人是我,所以很难过?不能接受?”
在媤慕之前,言墨白从来没有跟女人有过交集。他的性格一向是这样冷冷的,女生不太敢接近,后来纵然有不怕死主动贴上来的,他都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了。
最烦的是女人的眼泪。
可是这一刻,看着自己女人哭,他也烦,但是与以前的心境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从来不知道怎么对一个女人温柔,即便看着她哭得那么伤心,他给她擦泪的手却还是很用力。
媤慕的脸被他的大手胡乱的抹着,心里也混哄哄的。
那天晚上的人,居然是言墨白?
媤慕呆呆的坐在言墨白的大腿上,脑子里回想着他的话。
居然是他?
“怎么可能是你?”媤慕呆呆的问。
被他上了,还被迫跟他结婚,还是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媤慕有种被玩弄在他股掌中的感觉。
言墨白在他脸上胡乱抹着泪的手一顿,“怎么不能是我?不是我,你希望是谁?”
只要一句话,瞬间就能点燃他暴怒的脾气。
“你那天为什么喝那么多酒,醉成那样,见到我就扑过来?”
想到这个,言墨白心里非常不爽。
还问为什么是他?如果那个人不是他换做任何人的话,她是不是也会那样扑上去?
言墨白脸上乌云密布,帮他擦泪的手握成拳。她要真敢说“随便扑的,赶巧扑上你而已”这样的话,他一定会把她掐死。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为什么醉成那样?
当时是觉得天塌地陷,非醉死不可的原因,现在却觉得非常的可笑。
她要告诉言墨白,那天是因为自己看见男友和别的女人出入酒店吗?那与言墨白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甚至自己现在都觉得那片记忆很遥远、很陌生。
那些当时觉得是致命的伤,就像是被捏得青紫的印迹,当时疼得死去活来,一段时间过后,连疤都不没留下。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推开我?”媤慕听到他的问话,红着脸反问。
这话说得好像他是个无辜的小红帽,而自己想匹饿狼一样扑上去一样的。即便真的是自己主动扑上去,他一个大男人,也可以推开啊?
“我为什么要推开?”言墨白邪佞的挑眉,颇有些玩世不恭的反问。
媤慕无语。
事实证明,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送到嘴巴的肉,谁能拒绝?推开了才有鬼吧,不是每个男人都是柳下惠。或许柳下惠能坐怀不乱的原因是因为他有心无力呢?
媤慕狠狠的瞪他,“你是不是对每个主动送上面的女人都这么来者不拒?”
媤慕忽然这么问,言墨白嘴角就挑得更高。
“怎么?你吃醋啊?”
忽然发现两个人斗嘴,竟然这么有趣。若是以前,就算是拿火箭炮轰他,他都不会干这种无聊白痴傻到家的事儿的。
媤慕红着脸别过头去,不看他。却仍僵直着脖子嘴硬的跟死鸭子一样的哑着声音喊:“我才不吃醋!”挣扎着就要起身,离他远远的。
可是她一动,言墨白就大力把她固定住。
“别动!”然后头低下来,埋进她的肩窝里吸气,这幽幽的体香十分的好闻,把他体内的困兽都给召唤活了。
手再次伸进她的衣服里,寻着那处柔软继续揉。细嫩柔滑的触感充满着手心,饱满一团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把玩着。
似乎言墨白非常钟爱她的一对柔软。睡觉的时候,不管是从前面还是后面抱着她,手都会无一例外的放在她胸前,把玩着她的一对小白兔。
媤慕被他这一番的撩拨弄得娇喘连连,伏在他怀里直哼哼。
言墨白早已不是初试牛刀的那个菜鸟,经过这么几个日夜的打磨,他对媤慕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哪里是她的敏感点,怎么样能让她情动,他把握得非常好。
所以仅仅这么几下,就能让媤慕化作春水。
他的手渐渐的往下,从她平坦的小腹处,探进她的裤子里,在一处不轻不重很有技巧的捻着。
媤慕被他突然的转移阵地猛然从迷离中惊醒,脸上染着粉红的颜色,非常诱人,眉眼含春的瞪他:“你干什么?这里是在外面,还是大白天的,万一有人······”
真的羞死了,被他几下撩拨就找不到北了。
是要搞车震么?
一想到就让人血脉贲张,可是又担心如果有人来停车看见的话怎么办?媤慕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可是还是努力的让理智说话,克制住他的进一步动作。
言墨白轻笑,伏在她耳边吹气:“乖,别怕!,不会有人来的,就算有人,也看不见!”
车窗玻璃的特殊材料做成的,有防弹功能,而且从外面看不懂听不到到里面的一切,里面却能清晰的看到听到外面的所有。
“那也不要!”
“你敢说不要?”言墨白一向没什么耐心,哄了两句,媤慕不乖乖的听话,他就准备来硬的,只要他声音一冷,这丫头一准就不敢不从。
可是这次他失算了,媤慕完全不买账,伸手拽着他探进裤子里面的手,就往外拉。但是他的力道那么大,只要他不心甘情愿的伸手出来,她就算用尽吃奶的力,也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