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无尘大哥看着去处理就好,”柳二条转身看了柳无尘一眼,很诚肯地向着柳无尘说道:“我大哥在地时候就很信任无尘大哥,家里的大小事宜都放心地交给无尘大哥去打理,现在我也一样,一切都还依着原来的规矩就好,无尘大哥不必跟我见外,我不想因为身份的改变,无尘大哥就与我变得生分了。”
这是不太明显地安抚和拉拢。略显得有些笨拙,不过却也很隐诲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柳无尘抬头看了他们家二少爷一眼,感觉着他们家二少爷。真的是长大了,要是搁在以前,这样的话,这样的心思。二少爷是绝想不到的。
看来大少爷地离开,直接地就让二少爷,变得成熟了,这也应算得上是一件比较值得欣慰的事情了吧?
“无尘知道了。二少爷放心,不管大少爷在不在府里,无尘都是柳府的人。都会用心地为柳府做事。”柳无尘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现在。正是他要表忠心的时候。
“嗯,那一切就都劳无尘大哥费心了。”柳二条轻点了下头。深看了柳无尘一眼,柳无尘来柳府半年,大哥又习惯于做甩手掌柜,家里地大事小事几全都是由柳无尘在上下打理,若是柳无尘忽然在这个时候生出了异心,柳二条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二少爷似乎并不太信任柳管家?”看柳无尘慢慢地退出身去,薛仁贵扭头看了柳二条一眼,道:“东家走之前曾跟我说过,柳无尘在,柳家不倒,二少爷多心了。”
“是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终是还达不到大哥的那般心境。”柳二条长叹一声,又转身回了屋里,薛仁贵紧随其后。
“轰隆!”
又一个木桩倒地,这已经是今天第十个了。
公孙起轻吞着吐沫,脖子微缩了缩,见公孙贺兰握着双拳,冷着脸再度向他望来,他忙着又命人给公孙贺兰新换上了一个。
自柳少爷无声无息地失踪之后,他们家少爷就像是疯了一般,不是出去打人打架,招惹事非,就是躲在练功房里疯狂地消耗自己的体力,每天不把自己累得站不起来,绝不出来。
没有人能够劝得住他,就连对他一向严厉的大老爷,每天也只是来看一看,对贺兰少爷地举动,并没有多做言语。
公孙起知道他们家少爷与柳少爷的感情很好,只是他没有想到,两位少爷的兄弟情谊竟已深厚到了这种地步,这个世上,能让他们家少爷这般发疯的人,并不多。
“起叔,小兰儿这是怎么了?”
公孙起听到一个熟悉地声音在背后响起,脸上不由便露出了一丝喜意,杨昆尚,长安城里难得一个能够管得住他们家少爷的存在。
“昆尚少爷,您快来劝劝吧,这都半个月了,少爷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回身与杨昆尚行了一礼,公孙起心疼地看着还在不停用力击打木桩的公孙贺兰,向杨昆尚说道:“自柳少爷无故失踪后,我们家少爷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您看,这已经是今天地第十个木桩地,再这么下去,少爷他怎么扛得住?”
“嗯,”杨昆尚轻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了场中**着上身,正不要命似地击打着武桩地公孙贺兰,抬臂冲公孙起挥了挥手,道:“起叔,这里交给我就好了,您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没事的。”
“这,那就拜托昆尚少爷了。”又看了一眼场中地公孙贺兰,公孙起躬着身便退了出来。
杨昆尚并没有让公孙起在外面久等,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在练功房里传来了一阵激烈的碰撞声音后,练功房的门就被杨昆尚给一脚踢了开来。
“起叔,去备些金创药,一会儿送到小兰儿的房里来,他受了些轻伤,”微冲着公孙起笑了一下,杨昆尚便扛着已是鼻青脸肿的公孙贺兰,走向了他的房
个过程当中,公孙贺兰一动不动,像是一条死鱼一般
“这,这样也行?”公孙起被杨昆尚的霹雳手段给镇住了,愣了老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慌忙着吩咐下人去为他们家少爷去取特效的金创药来。
“怎么样?舒服了吧?”一把把公孙贺兰扔放到榻上,杨昆尚不愠不火地搬过一条凳子坐在榻前。盯看着公孙贺兰,见他没有言语,就又接着说道:“一条兄弟只是隐去了踪迹,不愿露面,又不是真地出了什么事端,你小子至于变成这番模样么?忒没出息!一条兄弟若是知道你这般,也定会跳出来揍你一顿。”
“杨大哥,你们那要人吗?”没有理会杨昆尚的话语,公孙贺兰很突兀地问了一句。
“呃?做什么?你想当兵?”杨昆尚很快就猜到了公孙贺兰的意图。遂即便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公孙贺兰还瘀青不止的胳膊,大声说道:“小兰儿这样想就对了!男儿当杀敌!男儿应当兵!你在家里厮混了这么多年,又有这么一身武艺。早该到军队里去闯闯了,只有真正上过杀场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汉子!”
说起参军杀敌,杨昆尚的胸中就是一阵激荡。他看了公孙贺兰一眼,道:“不过你想要当兵,需与公孙伯父商议一下,公孙伯父会给你安排。并不定非要到为兄那里去。”
公孙府上下就公孙贺兰这么一根独苗儿,杨昆尚虽然大胆,却也不敢把公孙贺兰给拐了出去。公孙武达的怒火。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的。
“杨大哥放心。家里地老头子和大伯都不会管我,我只想跟杨大哥一起去西北。去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