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把那怪物给老子射下来!”
好死不死的,热气球一路由西向东,竟贴着皇宫大殿的门墙漂荡了过来,负责守卫宫门门禁的左监门将军公孙武德首当其冲,得着手下禀报,直接跨马便赶了过来,扯着嗓子,冲着身后的一干弓箭手大声叫嚷,眼睛也紧盯着天上那个不知名的庞然大物。
“他娘的,这鬼东西是从哪冒出来的?”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公孙武德翻身下马,自他晋升为左监门将军之后,十几年来,少有这种紧急之事端,皇宫大内,有谁吃了豹子胆敢来这里撒欢泼野?
大热的天儿,这是哪个不要命的在捉弄他公孙某人?
“回将军话,”监门副将张德宣,躬身立在公孙武德身后,恭声禀道:“说是从西城漂来,至于出自于何地,到现在一直都未曾确定,此物不知是妖是怪,从西到东,一路逼近宫门,若非是下官心中没底,唯恐此物会危及宫内安危,断也是不敢劳烦将军亲来。”
“是吗?”冷冷地瞥了张德宣一眼,公孙武德心里直声骂娘:“你他娘的说得倒是好听,说白了,还不是眼看着自己顶不住了,想要找一个个头更高一些的人来寻求避佑,省得日后出了事端,会没有人来背这个黑锅。***
“什么时候发现的?皇上可是已然得了讯息?”公孙武德挺直了身膀,拿出了一位将军当有的派头,肃声开言,向张德宣问道。
“天上的这个怪物,在清晨卯时左右便有人发现,大约辰时末及到皇宫不远,”张德宣回道:“因为情况未明。凶险未定,下官还未曾着人去宫内通禀,皇上他老人家此刻,当还是不知。”
“嗯,”公孙武德沉声轻点了点头,张德宣的做法倒也算是符合情理,情势未明,凶险不分。就这般莽撞地进去通禀,造成了什么不必要的恐慌,惊了圣驾,便是他这个左监门将军,也是担之不起。
“加派些人手,多调些劲弓,莫要让此物入得宫墙一步!”抬手再抹了下额角的汗水。顶着已入半空的烈日,公孙武德铿声向着张德宣吩咐命令,同时挥手手下地弓箭齐放。***
“将军,那怪物虽然庞大,且移动缓慢,目标极为辩认,”躬身应了一声之后,张德宣抬头看着已渐压到他们头顶的巨大物什,开声向公孙武德言道:“不过,看它飞的高度。似已出了弓箭的射程之外,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怎么。除此之外,莫不成张副将还有什么高招?”当老子是傻子么?看不出那怪物已出了身程之外么?公孙武德的心中一阵抑郁,对付这种飞在高空之物,他除了用这弓箭散射之外,还能再有什么好的办法?
“这个,下官无能...”被老将军这般一问,张德宣顿时也哑了口嘴,乖乖地闭上嘴马。不再多有言语,挥手吩咐着下面的手下,再去多寻些神射手来。
“小礼,去把老夫的强弓提来!”看着一支支弓箭在半空中掉落,连那怪物地毛都没有碰到一根,公孙武达心中开始有些犯急,抬手便把一直随在身旁的公孙礼给打发了出去,把他的那把强弓取来。\\\
“嗯?那些人在做什么?”接过公孙礼递来的弓、箭。公孙武德还未曾搭弓发力。便看得不远处有一群平民打扮的青壮年小跑着向他们这里奔来,一个个地都昂着头。嘴里叫嚷着什么神物宝贝之类的东西,神情都极为激昂。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想要做何?
出于自己的职责所在,公孙武德一挥手,一队监门卫便提着长枪拦了上去,把这一群人给远远地拦在了宫门之外,寸步不得再行。
“老爷,快些,你看那怪物已快越过了宫墙!”看到热气球已近了宫门之内,公孙礼急声开言,向他们家老爷提醒。
“嗯?!”公孙武德猛然抬头,见得那巨形之物确是已飘过宫墙,此刻正缓向大殿飘荡,忙着抬臂开弓,急向那巨物射去。噗!”
一声轻微地响动,却是箭矢身入了藤筐之上,引得热气球一阵不稳地晃动,不过片刻之间,它便又恢复了原状,继续向东方飘行,公孙武德方才地那一箭,并没有伤及它的筋骨分毫。\\\\
“张德宣,你在此看守宫门,未得老夫应允,不许一人入得门墙之内,违者就地斩杀!”见得弓箭收效甚微,且怪物已入得了宫内,公孙武德这老头儿当时就急了眼,高声向着张德宣吩咐了一句之后,挥手带着公孙礼一干人等便随着天上的怪物,入了宫里。
“小礼,拿着这块令牌,速去求见皇上,将这里的情况禀明皇上知晓!”从怀里掏出一个金灿灿的物什,随手扔到公孙礼的怀里,公孙武德看着天上的巨物,再次搭弓射箭,开声向公孙礼吩咐。
事情发展到现在,多做遮拦也已是无用,还是早些让皇上知道,提前做些准备的好。
“是,老爷!”将令牌捧在手里,冲着他们家老爷行了一礼之后,公孙礼快步起身,向着太极殿的方向走去。
“什么?那东西竟直飞进了宫里?”
东宫之内,听着皇叔李元昌的通禀,李承乾一下从椅上站了起来,面上地神色,惊异不定。=
“嗯,从西门偏入,经公孙武德那老小子的多方阻截,皆是无效,现下它正朝着太极殿还有立政殿的方向移动。”李元昌也随着起身,在侄子这位太子殿下地跟前,一副为人臣子的模样,恭声回道:“现下,皇上当是已经知晓,前番微臣与太子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