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救人如救火了?怎么方才大倒苦水的时候。没有见你提起分毫?在心里面很很地鄙视了这个奸商一番之后,李世民温笑摆手,道:“卢国公他们那里,有太医在旁照料,虽不能让他们即时醒来痊愈,法这一时之间却也不会让他们有什么意外,柳先生晚一刻再去也是无妨。”
摆手示意柳一条再次坐下,李世民着李然为柳一条续添了一碗茶水,道:“近几天里,长安城中陆续出现了一些事端,柳先生可有耳闻?”
来了!
柳一条心里一突,小心谨慎地拱手回言:“回皇上,在乡下时,小民多少也有一些听闻。不过具体地一些事宜,小民就不太清楚了。”
“对于齐王之事,先生有何见解?”李世民显是没有要轻易放过柳一条地打算,对于柳一条的含糊应答不于理会,直接开声向他问道。
“回皇上,一条只是一介草民,像是这般军国之事,小民哪敢妄言?”柳一条低头默然,对李世民试探性地问话三咸其口,祸从口出的道理,他还是懂地。
“哦?是吗?”李世民的眉头轻挑了挑,端起茶碗小押了一口,目光在柳一条的面上扫过,不过可惜的是,他并没有从柳一条地表情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权万纪在齐地边界意外身亡之后,不到三日,在当地报信地差役快马加鞭地赶到长安之前,朕就已经事前得了消息,先生知道,向朕说起这则消息的是谁吗?”放弃了想要从柳一条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的打算,李世民将目光收回,淡声开言向柳一条问了一句不太相干的话语。
“是朕膝下的第八子,一向都窝在府里读书,少有露面,且成年都难得入宫一趟的越王李贞。”在柳一条回话之前,李世民自部自答。
“很出人意料,不是吗?”再次扫了柳一条一眼,李世民接着说道:“一向都不为人所重的书呆老八,竟先于他的几位皇兄之前,就得了远在万里之遥,权万纪遇害的消息。”
“……”接着低头,接着不语,柳一条大致已经猜到李世民下面要说地话语了。原本有些紧张地心绪,一下就变得安定了下来,这种时候,不能乱了自己的阵脚。
“这几个月来,柳先生与越王相处地似颇为娴熟,”扯了半天,终于扯到了重点,李世民双目直视地看着柳一条,道:“前几日听越王提起,他似也曾拜在了先生地门下,可是真有此事?”
“皇上说笑了,小民之前的身份只是一寻常地教书先生而已,与越王殿下虽有过几次接触,不过也都只是一些正常礼节上的来往,断是没有发生过什么拜师这般无稽的事情。皇上若是不信,小民愿与越王殿下当面对质。”
没有一点心虚地抬头与李世民对视,柳一条神色坦然,他不相信李贞那小子会傻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于皇上知晓,李世民今天玩的这一手儿,明显是想诈糊,想从自己这里,套出一些东西出来。
“哦?是吗?”李世民的目光一直在柳一条的脸上打转,眼神犀利地逼视着柳一条问道:“那你让越王着人去监看齐王与权万纪地事情,又该当作何解释?难不成在此之前,你就已经知道权万纪会枉死于齐地?”
终于,李世民问到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有些迷惑不解,甚至是有些猜忌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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