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放下,公孙文达再次提壶斟倒,道:“再有,如果当时不是有一条贤侄及时为那臭小子护理伤患,那小子日后怕是就难以再习武修身了,而他这一辈子,也就算是完了。值此,老夫再敬贤侄一杯。”
现在想想,公孙文达还心有余悸,公孙贺兰被送回来的时候,胸前一片血红,内腑部分移位,腿骨更严重错裂,要不是有柳一条在伤后对他的腿骨做了一些斧正,公孙贺兰的腿,怕就算是废了。
“一些治疗贴打的小手段,贺兰贤弟无事便好。公孙伯父请!”柳一条双手持杯,向公孙文达敬了一下,遂即仰脖灌下。
公孙文达也跟着把酒喝下,脸上起了一丝红润。他拿桌上的筷子,夹了口酒菜,道:“贤侄过谦了,为兰儿医病的先生对老夫说过,贤侄扶骨,正骨的手法甚称一绝,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出来的。嗯,对了,贤侄的伤无碍吧?我看你的面色好似也有些不妥,不若也让府里的先生给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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