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秦兰姐，你们先去吧。”
“那你呢？你不回医院？”
“现在不，我和井哲还有事，等会儿再回去。”
苏井哲一听，茫然的看着杨伟，他不记得他们出来还有什么事要做，可是杨伟这么说一定有原因，所以他也不能揭穿。等到秦兰和阮婷走后，苏井哲才戳破了杨伟的谎言。
“喂，干嘛说谎？我们在外面还有什么事。”
“难得上班时间能偷懒，坐会儿吧，反正咖啡也付了钱了。”
“也是。”苏井哲歪着头，端起了咖啡杯。
过了许久，不见杨伟说话，苏井哲才开了腔：“喂，说点儿什么吧，难道我们就一直在这里傻坐着？”
“我在想事。”
“想什么？说出来听听。”
“…”杨伟抬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苏井哲。“我想不明白，要是下毒的人真的是周小凡，那是不是有点儿荒诞？”
“什么意思？”
“周小凡是一个很一般的模特，没有什么背景，也没有特殊的关系，就算她能搞到毒鼠强，放在夜宵里面，那贝尔彻是这么容易到手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认识一些…有手段的人？”
“要是她认识，就不会被那个人威胁了。”杨伟旧事重提，是想让苏井哲明白周小凡是一个比较简单的女人，不是说她本身很简单，而是她的身世和家庭背景，一个连小摄影师都搞不定的小模特，还能有什么作为？像贝尔彻这种东西不要说是小模特，就算是杨伟想拿也费劲儿，居然能动用这种没有蛇清的海蛇，用它的毒来杀人，这个人说什么身份背景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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