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钧梗着脖子大喊:“放开我!”
“做梦!”陆莘透解下领带反手绑住他的手,把他提起来。-..-他和景辰好不容易抓住他,怎么可能让他跑了!
刘钧道:“你们凭什么抓我,你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
陆莘透冷笑:“这荒郊野外的,你喊破喉咙警察也听不见,就算你把警察叫来了,我们最多被治一个故意伤人罪,而你的那些老底可都被抖‘露’出来了,你以后还想出国,哼,你觉得谁的损失大一些?”
“你们干什么抓我!”刘钧仍是生气。
景辰道:“刘先生,我们无意冒犯您,但是您手上的证据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希望你把它‘交’给我们,这样可以救出被冤枉的人,相信你也不愿意做这个恶人的是吗?”
“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这些账本我藏了几十年了,为了就是防身?景万山与何全不敢伤害我,就是因为我有他们的把柄,如果我给了你们,他们想伤害我我怎么办?”
“如果你给我,我保证这些东西不会落入何全与我父亲手上,我甚至可以保证他们不会再来找你,而你也能恢复自由身。”
“你要‘交’给警察吗,你‘交’给警察想把我们一网打尽?我为什么要给你?”
“你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若真的被警察抓起来也是你咎由自取!”陆莘透骂他。
景辰却依然温和道:“如果我‘交’给警察,我父亲也完蛋了,而我并不想这么做。我只是想威慑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不再害人了而已。”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我爷爷让他来找你的,我爷爷的情面你也不看?别忘了当年要是没有我爷爷你已经被景万山与何全抓住了!”陆莘透继续骂。
刘钧相当狡猾,他谁也不信,因此即便陆莘透拿老爷子的恩情来压他,他也未必帮忙。
景辰说:“如果你愿意,咱们坐下来谈谈,你开什么条件,我考虑考虑。”
刘钧沉默了,可能瞧着这3个大老爷儿们把他看得太死,他一时也没法逃,就暂时答应了吧。
陆莘透觉得刘钧狡猾得很,因此把刘钧‘交’给景辰时叫景辰看紧一些,并且吩咐他们不要解开领带。
景辰与宋嘉诚把刘钧带上车,陆莘透这才得空回头看林琰琰:“你的手怎么样了?”
林琰琰摇头:“没事。”
但她的手很痛,刚刚被刘钧狂踩,又刮到了石头,手背都流血了,两只手火辣辣地疼。而且左手中指不知道为什么动不了,整根手指都很僵硬,又疼得厉害。
俗话说十指连心,她觉得双手一疼心脏也都跟着一阵阵紧缩,额间不断冒冷汗。
但林琰琰心急刘钧的审问,不想耽搁景辰的时间,悄悄把手藏起来忍着痛说:“没什么问题的,你们先带刘钧回去审问吧!”
“我看看!”陆莘透见她面‘色’都惨白了,便霸道地把她的手取过来,一瞧,眉头都忍不住皱起,声音也大了几分,“你都流血了!”
“没事的,真的没事,咱们先回去吧!”林琰琰很为难。
陆莘透察觉出她的左手中指异常,便捏了捏,林琰琰立即发出痛苦的呻 ‘吟’:“你……你干什么啊!”
陆莘透脸‘色’一沉:“很疼吗?这手指是不是断了?”
“不……不会吧?没事的,我觉得没事!”林琰琰都傻眼了,陆莘透这么说她心里也慌慌的,因为她也觉得她的手指断掉了,只是她不想承认而已。
陆莘透真是被她气到了,瞪着眼睛骂:“你手指都这样了还说没事?你为了帮他连命都不顾了吗?可是你做这么多他能看到吗,他能接受你的好意吗?”
景辰临时上车前闻声,忍不住回过头来看看他们,一见到林琰琰的手,他也觉得触目惊心,便走过来。
林琰琰把手藏起来,但是景辰已经看见了,景辰拿起来问:“琰琰,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就是刚刚刮伤了而已!”林琰琰还是否认,然而额间冷汗涔涔,心里愈加恐慌,她便用还比较好的右手推他,“你别管我了,快点带刘钧回去吧,我们还不容易抓住他的!”
“林琰琰,你什么时候在他面前可以真实一些?我真是受不了你对他的态度!”陆莘透忽然暴躁地大喊,“你明明为他受伤了吧?这件事本来不关你的事吧?你为他跑来珠海,为帮他抓刘钧而受伤,手指都断了,脸‘色’这么苍白,却还要在他面前装没事!你能不能真实表达你的情感,让他知道这些都是他欠你的,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陆莘透你够了,我并不需要你帮我说话!”林琰琰咬牙训斥,真不想他破坏她的决定了的事情。
陆莘透烦躁地双手叉腰深吸气,对她又痛又恨,简直恨铁不成钢。
他因为爱她,想帮她,看不得她为别人受伤还憋屈地忍者,很着急,他想替她喊出来,结果她还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训斥他!
陆莘透忽然拉过林琰琰的手臂对景辰冷冷地说道:“这是你欠她的!”便扯着林琰琰上车了。
“你干什么啊?”林琰琰问。
“去医院!”
林琰琰不舍地回头对景辰吩咐:“你们快点带刘钧回去吧,别管我了!”
陆莘透把林琰琰推进去,便甩上车‘门’,根本不想给她与景辰说话的机会。他自己转到驾驶位,迅速地把车开走了。
他们到医院,排队等医生给林琰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