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立刻拍老头子了:“你怎么能这样呢,透儿难得才回来一次,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他住哪儿不是他的自由吗?难道他住哪儿还得我老头子求着?爱住不住!”老爷子心高气傲,十分嘴硬。
这话听在陆莘透心里,十分难受,他虽然没有与老爷子斗嘴,但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今晚一定要走的,而且以后也不会轻易回来了,他和老头子的关系就这样了,没说什么好挽回的,当初想挽回,是他傻!
吃完饭后,陆莘透果然走了,也不多留片刻,‘奶’‘奶’又哭了。
后来陆莘透走后,‘奶’‘奶’抱怨老头子:“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就稍微服软一下怎么的,你要是稍微说句好话,也许他今晚就不走了!你看你,把我的大孙子赶走了!”
爷爷坐在一旁‘抽’着杆烟,不说话。
“你们爷孙两就是一个‘性’子,心气高,还嘴硬!我就不信这些年你就没有一点点愧疚,你就不想他?要不然你怎么把公司‘交’给他了?你看看透儿多像你啊,长得像,‘性’格也像R蚕瘢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年轻你,你见到这样的孙子你不喜欢?透儿小时候多粘着你啊,总是爷爷、爷爷地缠着你叫,缠着你抱,你虽然嘴上不承认他母亲,可也抱他抱得勤得很,每年过生日还最积极送礼物,怪就怪你非要做那亏心事,把好好的一个家给拆散了,如今爷孙俩20几年来没好好说过一句话!”
‘奶’‘奶’说着,气上来就哭了:“‘玉’晴家里虽然配不上咱们儿子,可入‘门’后对我们也够孝顺了,我都认她了,你怎么就是不认呢?还有你不认她非要咱们儿子娶这个新媳‘妇’,看吧,崇洋媚外,举家迁国外去了,就剩咱们老两口孤独地守在这里,唯一还留在国内的孙子吧,你还把他‘逼’走了,你真是要见着这大宅子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们老两口,你才开心?”
‘奶’‘奶’骂了好久,老头子终是不回一句话,‘奶’‘奶’于是伤心走了,都不想理他。
老头子始终‘抽’着烟杆,不回一句,在无人的时候,他眼睛****了。
这是陆莘透不在子公司里的这一个多星期里发生的事了。
他从‘奶’‘奶’家里出来,回公司上班后,因为接近年底,集团公司会议也多,有时候一天要开好几个跨国会议,他没法常常呆在子公司,后来就回集团公司上班了。
在集团公司里,他虽然是只是总裁,上头还有董事会高层,和他的爸爸——董事长,可是董事长常年在国外,也不好管理国内的事,因此全权‘交’给陆莘透处理了。集团公司的董事会议,以及各种跨国会议,都由陆莘透代表出席,因此陆莘透虽然只是总裁,可大伙儿都默认他是未来的董事长了。
公司里,不论是谁,即便董事会的高层,也都对他格外尊重,即便他很年轻,即便他只是一个总裁,可没有人敢把他当成区区一个年轻的总裁看待!
陆莘透回集团公司里紧锣密鼓地处理了各种会议和年底的工作,今日才得以‘抽’空回子公司当一当他的小领导。
在子公司里兼职总经理其实也是迫不得已,不过并不是陆莘透第一次做。
他刚大学毕业的时候,爸爸就让他到子公司里,从子公司关键部‘门’的中层领导锻炼起来的,一步步爬上了子公司副总、子公司总经理的位置,然后再调回集团,在关键部‘门’任职领导,又一步步爬到集团总裁的位置。
他当了总裁后,在收购新的子公司,无合适人员可用之际,也亲自兼职过两回其他子公司的领导。
可以说,陆莘透把iv的职位,iv的运营管理模式几乎钻研得透透的了。
当初收购景辉风投时,一看财务数据,虽然已经是景辰回国后力挽狂澜的结果了,可也抵不住早几年被景辉集团高层玩得太烂,账实在是太烂了,要不是从市场前景考虑,陆莘透也不会买下它,而既然买下了,那么底子再烂也要救活。
这个任务非常艰巨,在集团会议上,没有哪一个高层敢揽这个活儿,陆莘透也挑不出更合适的人选了,没法,只能再一次自己亲自出马了。
要不然业界怎么评价他是拼命三郎?因为他确实很拼,很多别人不愿意接的活儿,即便他是总裁,他也亲自揽下了,而且他有超越一般人的能力,再烂的活儿他都能做好。董事会也对他也非常信任和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