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琰琰仍是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因为在她的印象里陆莘透绝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更多w. 。 . 他总是倨傲疏离,在别人对他热情之时,用一种淡淡的微微讽刺的笑容冷漠地面对别人,仿佛别人对他的热情是多么的可笑。
那样的陆莘透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啊,如今怎么可能用这般,仿佛真挚的,认真的,端正的姿态对她说出这样一番宛如哀求的话语呢?
陆莘透见她的眼神太质疑,而且至始至终用这样的神态看着他,也不说话,就着急地说:“你不信吗?”
林琰琰又质疑地忘了一会儿,拜倒在他那认真的模样里了。
她不自然地回答:“我……不知道你这几天经历了什么,或者你怎么想的。就算你真的真心悔改了吧,可你当年对我的伤害依旧,你的悔改对我的心境毫无作用。”
“你这是……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林琰琰困‘惑’地皱眉:“你让我给你什么样的机会呢?”
陆莘透与她对视,忽然间说不出话。
他希望她能给他机会,原谅他,就算不能原谅,也不要急着逃离,而是给他一点时间,陪在他身边看着他,看着他一步步蜕变,一步步改变,等到有一天她能接受他了,就重新与他在一起。
他喜欢她啊,所以她能给他最大的机会就是与他在一起,这才是他最想要,也最能够满足的。
陆莘透语气放柔了些:“如果你介意我过去给你造成的伤害,那么我慢慢弥补,你不用急着原谅我,但只要给我时间,我相信有一天你能够心甘情愿地原谅我的。还有……我希望我们能够重新在一起。”
林琰琰笑了,然后摇摇头。
陆莘透上前牵着她的手:“琰琰……”
林琰琰便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即便她赶紧到他的靠近没有伤害,但是她还是排斥这样的亲近。她心里不认同他,因此哪怕他做出去一点点靠近的举动,她都想要逃离。这便是事实,她已经对他完全没有感觉了。
林琰琰拿开了自己的手说:“不可能的。”
陆莘透见她逃了,不再‘逼’近,但还是很着急地说:“我们为什么不可以重新开始呢,我相信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都可以给你快乐!”
林琰琰还是摇头。
“为什么,琰琰,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一点点机会?”
林琰琰终于坦白了:“因为我已经有了景辰了,我们在一起了!”
陆莘透懵了。
林琰琰又说:“我与景辰真心相爱,我们在一起,我便再也不可能给别人机会了,我不是故意针对你 ,而是我的心已经给了别人,没法再容纳第二个人!”
陆莘透的手垂了下来。
林琰琰,在他悔改的时候,又第二次狠狠打击了她。她真是要置他于死地啊,每一次他刚刚燃起一点点希望,她就全部掐灭,他的心虐得血‘肉’模糊!
…… ……
景辰临下班前被父亲通知参加今晚的聚会,而在此之前,他完全不知将有这么一场重要的聚会。
景辰与父亲、母亲、叔叔、婶婶,还有景辉集团两位董事会高层身着正装,在酒店的包间里等候神秘客户,能引得景家全家出动,而且还是隆重等候的,可见这位客户不一般。
据说这位客户身份尊贵,是能帮助景辉集团解决目前的问题的最重要的嘉宾。
景辰问父亲嘉宾是谁,父亲并没有告诉他,说他陪同出席,见到了就明白了。
景辰被这么匆忙地拉来参加这场聚会,他有点奇怪,如果是一场与客户见面的聚会,为何他的母亲,还有他的婶婶也要一同出席?难道客户也带着‘女’眷吗?既是如此重要的聚会,父亲为何在下班前才匆忙通知他?而他身为集团的总裁,竟然事先一点儿也不知将有贵客来临?父亲说客户不需要他们在酒店‘门’口等候,而在包间里等着就可以了,如果是身份尊贵的客户,怎么不需要他们迎接?
等到客户出场的时候,景辰终于明白了,这并不是什么神秘客户,而根本是一场家长预谋的饭局!
因为来者是他见过的市长一家,包括他们的‘女’儿乔诗卉。
还有一位远道而来的北京的大领导。
几人身后还跟着几位秘书、随从,一直严格排查,遮遮掩掩,替领导掩人耳目。
当景辰看到乔诗卉挽着市长的手进‘门’,悄悄朝他打招呼时,他轻轻皱了皱眉,因为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欺骗他的还是他的家人。
自上次景辰与父母提了林琰琰的存在后,父母都反对,母亲的态度不算强硬,只是不赞同林琰琰的家世而已,可父亲却反对得非常坚决,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林琰琰的家事,还因为父亲一直希望他与市长千金联姻。
景辰虽然不会忤逆父母,可他也奉信婚姻是自由的,他的婚姻应该与相爱的人结合,而不能作为商业联姻的工具,他一直希望父母能够理解,然而一向支持他,不管束他自由的父亲,居然在这件事上态度坚硬,毫无商量可言。
这让景辰很意外,也很伤心,如今父亲为了促成他与乔诗卉,还欺瞒他,搞了这么一场家族相亲宴?
市长一家及大领导进‘门’后,景辰一家及两位高层当然起身与他们握手,秉着基本的礼仪,景辰内心即便不快,也礼貌地与他们握手打招呼。
通过相互介绍,景辰才知道北京来的大领导的确很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