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他也挂了彩,圆盾被击碎了一个角,左上臂被链球带了一下,留下三道细长的伤口,虽然没有骨折,但明显已经肿起来了。
“他受伤了,还会继续吗?”周惟问道。
“他会的。”格里佛说,虽然只有寥寥几次接触,但以他对厄玛的了解,这点伤那家伙绝对不会放弃。
果然,十分钟后厄玛又回到了场上,左臂已经用绷带包了起来,上了金属护甲。他这次没有带圆盾,右手仍旧持刀,但格里佛注意到他将链剑挂在了左侧腰带上。
裁判询问他是否继续,厄玛点了点头,场上立刻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一些大概是他粉丝的观众大声呼喊他的名字,还有人往他身上丢金币和鲜花。有个女角斗士尖叫着将一大捧火焰花(类似地球的玫瑰花)扔进场里,半道绑着花的丝带散了,有七八枝都掉到了格里佛头上。
格里佛不知为何心头火起,跳起来抢过周惟手里的铁棒子丢了过去,正好击中女角斗士的脑袋。女角斗士也不是好惹的,拨开众人冲过来要揍格里佛。
场内还没开战,看台上先打起来了,真是千古奇闻,侍应生叫来了保安,保安又叫来了侍卫,三拨人轮流劝架,总算压制住了暴躁的女汉子和发怒的中二病,将两人重新送回自己的座位。
周惟冷眼旁观,颇觉无聊,捡起格里佛头上掉下来的火焰花扔进场里,正好落在厄玛脚下。厄玛抬头张望,表情微讶,少顷捡起火焰花插在马甲胸口的扣眼里,向周惟微微躬身,微笑着以口型道:为了您,我的陛下。
他的笑容如阳光般耀眼,周惟都要被他闪瞎了,情不自禁地给他抛了个飞吻。格里佛正好勇斗女汉子归来,看到这暧昧的一幕简直糟心得无以复加——
妈的,这种“我的注定伴侣勾引了我的男朋友”的感觉到底该肿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