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桀骜:“这武功明明就是存在的,不信我演示给你看,阿哒!”她两手变换,施展出一个让人眼花缭乱地绚丽招式,然后在招式的结尾准确无误地抓上了欧景年的某个部位。
欧景年:“…你根本就只是胡乱使了个招式然后往这里一抓而已啊!”说好的羞耻心呢?说好的保守呢?
独孤桀骜一脸“本宗师的高深岂是你这小小学徒可以理解”的表情:“你当然不懂这里面的精妙,来,我给你重新演示一遍,你看这招的前三个动作是用来迷惑敌人,而后面两个动作可以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做完这一切以后再顺势一击,打击敌人的重点,然后,哼哼。”啊,那里真是太美妙了,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种像是要滴出水来的软嫩。
被再次抓住了的欧景年:“…然而就算这样也依旧只是随便抵挡下攻击然后往那里一抓而已吧,喂,你还捏了一下…”
独孤桀骜默默地吞下了口水:“捏一下是为了进一步打击敌人的意志…这里面是很有讲究的,你看,手指要这样,表情要这样…”
欧景年:“独孤,你还记得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吧?”为什么她还能这么淡定?明明羞耻度已经爆表了可是竟然意外地觉得刺激是怎么回事?她的节操都已经被独孤桀骜吃了吗?
独孤桀骜闪电般收回了手,摆出一副正经脸,然而红晕已经从脸上染到了脖子上。
欧景年:“需要我提醒你刚才师傅一直在后视镜里看你而且还错过了一个绿灯吗?”
独孤桀骜把凶狠的眼神投向了坐在前座的出租车师傅,而一直默默听后座对话的师傅迅速露出一个“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扭过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独孤桀骜:…到底是杀人灭口呢还是杀人灭口呢还是杀人灭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