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窍就在于,你的步子要够快,一定要相信你可以。心中若是有疑,便会步子有犹豫,犹豫不决自然不可成功。”
听到林煜峰的宽慰,张木只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自己应该全身心地投入,不能分心。
“去吧。”看着张木的准备姿势已完毕,林煜峰发了令。
一听林煜峰的号子,张木便像赛跑运动员听见枪声般朝目标方向冲了出去。还不忘大喝着为自己鼓劲:“哇呀呀呀——”
好似她的目的不是让自己飞檐走壁,而是要凭着蛮力撞到那面围墙似的。
看着张木离弦之箭一般的全速冲刺,林煜峰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咚!”
不出所料,张木结结实实地把脑袋撞到了围墙上,还没来得及喊痛,便天旋地转,双眼一黑,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
“嘶——”
当张木再次醒来的时候,首先感觉到的便是脑袋上的疼痛感,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缓缓睁开眼睛,便看见满屋子里全是人头,全部都一个表情地看着自己。
“映雪啊,你可算是醒了,可教娘吓坏了。”林夫人微笑着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张木的眼神里尽是关心和心疼,却又如释重负。
“娘。”张木本能地坐起身,却一动,脑袋更加疼了,身体也像打了酵母粉发酵过头了一样,酸酸软软的。
“来。”
正觉得起身费劲呢,突然就有一双温柔的大掌搀扶着自己,帮自己坐起了身来,还贴心地把枕头垫在了自己的身后,好不教那冰凉的墙面冰到自己,硌到自己。本以为伺候自己的会是香儿,可是张木分明感觉到那双手既大又温暖,全然不像女子的手,张木非常不愿承认地,抬起眼睛看着眸子里满满都是爱的林煜峰。
来你们家锅——
张木头上的疼痛和心上的疼痛交织在一起,拧着眉毛注视着林煜峰。
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张木或许会直接冲过去咬断林煜峰颈间分明的大动脉。
“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啊?趁着孙大夫在,让他再与你瞧瞧。”林夫人关怀备至地问道。
“只是头疼,身子酸的紧,皮外伤罢了,娘不必牵挂。”张木答道。
“还是教孙大夫再给嫂嫂看看吧,别留下什么伤口,这若是撞坏了脑子,以后可还有的受了。”林丝莹话中带刺地言道。
“是啊,还是请孙大夫再给把把脉吧,也好叫我们放心。”
林夫人盛情,张木不好谢绝,轻轻点头应允。
林夫人看向孙大夫,张大夫躬着身子,把药箱置于一边,走到张木的床榻前。
张木伸出手,香儿把一条白丝帕搭在张木的腕子上,孙大夫细细把脉。
“少夫人除了感觉头疼外,可还有哪里不适?”孙大夫号了下张木的脉,复对张木问道。
张木摇了摇头。
虽然自己的身子骨算不上金刚不坏,但也算是康健的,生活在到处都是元素周期表的现代社会,身体里的抗体可是五花八门,这古代的病毒细菌的老祖宗们,进化的可是还没有张木完全呢,轻易可是侵不得她的身的。
“少夫人脉象平和,只是运动过度,脑部又受了重创,可能会有晕眩的症状,但并无大碍。”望闻问切之后,孙大夫对林夫人言道。
“孙大夫可有看仔细了?”林夫人确认道。
“不过恕老夫直言,少夫人可是经常食用些过于油性的东西,且平日里食的过多?”孙大夫问道。
张木一怔,哑口无言。
林丝莹站在一旁偷偷地扯了扯嘴角。
“吃这些有什么问题吗?”林煜峰追问道。
“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孙大夫轻笑道,“只是少夫人现在还年轻,身子骨扛得住,这要是以后上了年纪,身上的油脂夹杂着毒素积累过多,怕是要不好的。而且少夫人经常会胃内积食,容易气血阻塞,还需稍加注意,不可贪食为上啊。”
林煜峰挑挑眉看着张木,一副“听到没?的潜台词。
张木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既如此,孙大夫可要开些药,与我这儿媳调理一下?”林夫人对孙大夫言道问道。
“呵呵,林夫人过虑了,这只是小事,只要少夫人自己注意些便是了。是药三分毒,能不吃便不吃了,只是把我方才开与少夫人治疗伤口的药喝了,其他无碍。”孙大夫答道。
“如此……便有劳了。”林夫人听见张木身子骨儿没有问题,又无需用药调理,忧心的模样却似乎不减反增,言语间有些意犹未尽。
“林夫人言重了。”孙大夫低头婉拒。
“慧芳,且去送送孙大夫。”林夫人对站在身后的慧芳吩咐道。
“是。”慧芳屈膝行礼,走上前去,对着孙大夫客气地一领手,“孙大夫这边请。”
“有劳了。”孙大夫提着药箱拜别屋内的各位,随慧芳一起退出了房间。
**********************
“今日劳烦孙大夫了,出诊的费用会与老爷看病的费用一起,过几日一并送与孙大夫。”走到林府的大门前,慧芳对孙大夫言道。
“客气客气,救人治病乃老身的本职。”孙大夫言道,“少夫人只需调养几日便是了,至于林老爷……唉……老身无能。”
孙大夫欲言又止,想了想,却只是叹了口气。
“老爷的身子,夫人都清楚,不会怪罪于孙大夫,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