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幽听完后很平静,可我耐不住了“什么意思啊?你撞死的不是一位老太太吗?”
肇事者抱起双臂不停上下的摩擦着,他的反映我有体会,就像我当初见鬼了那种反映。
他死死的掐着胳膊说:“明明撞死的是一只母鸡,怎么就变成人了?怎么就变成人了?”
他一字一句说的非常有力,咬牙切齿的,慌张的神情,这种感觉就像精神不太好的人一样,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了刺激,总觉得他神叨叨的。
张幽试图安抚他的情绪,用手拍着他的肩膀说:“我相信你的话,不管撞到的是什么,现在你得向我们讲明白,到时候我们看看怎么帮你。”
那人突然抬起头,欢喜的看着张幽说:“你相信我说的话?真的?没一个人信,大家都以为我疯了或者逃避责任,你真的信?”
张幽诚恳的看着他狠狠的点了点头。
肇事者长长的叹口气,缓了缓情绪后讲道:“那天我接了个生意,很晚我才回家,我们家是农村的,所以回家要经过一片僻静的乡镇路,当我开车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来了一直老母鸡,横行霸道的在我车前走,我减速下来不停的按着喇叭,当那只母鸡躲开以后我踩油门准备过去,可谁想到那母鸡就像疯了一样,一下就向我车撞了过来,我来不及刹车直接就压到了那只母鸡身上,当我下车准备查看一下的时候,怎么可能。”
讲到这,那肇事者又流露出那种惊恐的神态,我咽着唾沫等着他往下讲,其实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可我还是觉得很渗人,忍不住害怕起来。
他惊恐的压低声音说道:“我下车以后一看,车底下竟然躺着一个老太太,浑身是血已经咽了气,当时我就觉得脑袋就像爆炸了一样,我明明压死的是一只老母鸡,虽然当时天黑,可这条路还是有路灯的,我就算在瞎也不可能把一个人看成是一只jī_ba?现在我竟然摊上责任了,我不想坐牢啊。”
他的眼泪不停的流着,听他讲诉的事情我有些不敢信,怎么能邪乎到一只鸡变成了人的?可看他的反映加上这世上本就是怪事特多,或许他说的是真事。
张幽问道:“我信你的话,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肇事地点在哪?一定要很精确,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就在廊平路的十字路口,当时我是由西向东开的。”
李阿姨突然扯着嗓子疑问道:“那个路口?那附近不是荒废的地方吗?怎么会有母鸡?”
“是啊,就是那,我确定没错,我刚刚开过路口不到10几米,那只母鸡就冲了过来,我都没注意到那鸡是从哪跑出来的,我就知道这些了。”
问过话后张幽带着我们开车到廊平路,这个地方是属于市区最偏僻的地方,原本这是农村种植水稻的地方,后来规划开发准备盖楼盘,附近好多楼盘都盖起来了,唯独有一块地一直荒废着。
那块地原先也已经盖楼了,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估计是拖欠工程款,整个楼盖到五层就停工了,现在弄的像鬼楼是的没人管,而肇事者所说的地点正好是那块荒楼的地界。
因为距离非常远,我们到廊平路的时候都已经下午4点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暗下来,太阳被一层厚厚的乌云遮住,显得这片楼更加阴暗了。
我们站在路口,大致的肇事位置也找到了,这周围空旷旷的如有动物跑出也一眼就可以看到。
我们站在这四处的看着,最终我还是忍不住的问向张幽:“你真的信那肇事者的话吗?他不是为了逃避责任才编出来的?你看这地方怎么可能会出现什么母鸡。”
张幽一脸思索的回道:“你看这种地方会是有人经过的吗?李阿姨楼下那老太太为什么会一个人来到这种地方?”
仔细想想也有道理,这地方连个公交车都没有,一个老人竟然在晚上10点来到这地方,可我还是没明白这跟肇事者说没说谎有什么关系。
张幽又说:“其实他不是看错了,也根本没有什么鸡之类的,而是他被鬼蒙眼了,说白了就是被障住了。”
鬼蒙眼这事我也听过,跟鬼挡墙一个样都是被鬼缠住,眼前的事物发生改变,亲眼所见的跟事实根本不一样。
听到这李阿姨突然想起什么,惊呼的说:“哎呀,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当时确实是张婶站在车前,可司机却被蒙眼看成了是一只鸡的?天哪天哪,告诉你们一件事,被撞死的张婶她就是属鸡的。”
我和妈妈紧张的抱在一起,张幽却早就知道了似的一点都没在意,他一直盯着旁边那片楼群。
“干嘛那,看什么呀?要是好奇的话走过去看不就行了。”
我在张幽身后轻轻推了他一下打算一起走过去,却被张幽一把抓住。
“不能去,今天还是别过去了,我们先去附近打听打听吧,看看附近的居民有没有什么消息可提供。”
能让张幽这么紧张还真难得,这片楼很正常啊,怎么反映会这么大,张幽非常坚持,我们三个只好跟他离开,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小区门前。
小区前是一片小公园,里面有不少老年人在锻炼身体,我们找了三个坐在椅子上唠闲磕的大姨们,有妈妈和李阿姨这俩跟他们同龄的人,很快就跟那三位大姨打成了一片。
的那个闲话越聊越开心的时候,老妈话锋一转,严肃的问起:“这地方开发的还不错呢,环境很好,可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