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搭理她,现在我也没有那个闲心,我只是感觉到我想到的这个人太不可思议了。
第一他并没有什么适当的理由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其次,对于我的事情他基本也算得上是了解了,我舅舅的事情我对外界
一向都是保密的,就算是他也不可能知道。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要找到那本笔记,而且从这个女人的动机来看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最大的秘密,他难道只是单纯的想要得到天字张的一个账本不成么?
“喂,我说,我该说的基本都说了,你应该放了我吧!”
“不行!”我回答道:“现在我还没有确定对方到底是谁,我还不能放你走!”
“你都没有听我说那个人是谁,只是自己单方面的在那猜测,看你的样子应该已经都猜到了,你为什么还不放我走,男人都不靠谱。”她生气的撅起了嘴,如果在平常我可能还会看这个姑娘两眼,但是我现在完全没有精力想要理睬她。
其实并不是我不想问她,而是我害怕听到确定的答案,那样的话我肯定会受不了了的,毕竟我和那个人曾经也是。
“我就说,男人都不靠谱!”那女的在旁边小声嘀咕着,我听着非常的心烦,就冲了过去。
“妈的能不能闭——”我的话还没等说完对方直接挣开了手里的绳子,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我看着她身后的地方,懊悔的甚至都想直接打我自己一巴掌。
我们家当初垒炕的时候,有一块砖头突了出来,一直没有处理,虽然刚开始总是会挂到腿,不过后来也不在意了。而我刚才正好就把这个女人放到了这个地方,她这才得以挣脱绳索。
她这一下子跳的很高,我几乎没有任何的防备,她在空中伸出纤细的双腿将我紧紧地钳住我几乎动弹不得。接着她的腰猛地一发力,我感觉到不好,顺着她的力道转了个身,倒在了地上。
“看起来你抓我抓的很爽啊!”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同时她的手也伸向了我的腰间,抽出了那把被我没收的匕首。
“不要杀了他!”这时候我的身后隐约的传来一个成年男子的声音,这声音非常的耳熟,我还没等想出来这人到底是谁的时候,我感觉脖子一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的眼前一片黑暗看不清任何的东西,渐渐地这种黑暗融入了一丝光芒,被灰色所取代。隐约间我好想听着有什么人正在叫我的名字,我想要睁开眼睛,但是我并不能做到。
脸上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人的袖子不停地在我的脸上扫来扫去的。我非常想要伸出手挠一下脸,但是我发现我的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固定住了,不能移动分毫。
“起床了!起床了!”我的耳边一直有一个声音这样说道,那声音非常的含糊,听不出是男是女。这种事情好像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也发生过。
当时是夏天,中午要在学校午睡,我是那种平时根本睡不着,要是睡着了死活叫不醒的那种人。我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一个人在睡觉,就隐约感觉有什么人一直在叫我起床,那声音也根本都听不出来是男人还是女人。
但是奇怪的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无论是我的周围还是窗外都没有任何的人,莫非是我潜意识中的幻觉不成?
而且这种情况我再也没有遇到过,这次还是第二次遇到。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到的身体的疼痛,而且这种疼痛感更加的剧烈了,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睁开了眼睛。
刹那间,所有的疼痛全部被酥麻的感觉取代了,我想要揉揉身上难受的部分,发现我的手脚居然不知道都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住了。
我打量着我呆的这个地方,这是一个装修非常华丽的房间,屋子里的每一件东西看上去都价格不菲,而且这些东西给我一种冷冰冰的感觉,毫无疑问这全部都是土货!
现在的我正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柔软的被子服服帖帖的盖在了我的身上。
我稍微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我的胳膊有些疼痛。被子边缘有几根红色的管子,下头连着几个大概玻璃珠大小的小型容器。我感觉不太对劲,我仔细一看,那哪里是什么红色的管子,分明就是输液器的管子,那里头红色的都是我的血液。
我只记得当时我被打晕了,他们把我搬到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要采取我的血液?
一地的红色玻璃球看上去非常的瘆人,看着自己的血液一点点的流到冰冷的容器里,我的心里非常的不好受,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
我用力想要挣脱锁住我的东西,虽然看不到那是什么,但是经过了几次的努力我已经意识到凭我的力量是根本无法挣脱那个东西的。
束缚住我手臂和腿的东西应该是特制的铁环或者是强度更大的金属,宽度和厚度都非常的客观,就算是来一个切割机也得忙活上一段时间。
于是,我放弃了挣扎,现在的我更加好奇,把我带来的那个人是不是我想到的那个人。
不知道残和张玲都怎么样了,想到这里我笑了笑,明明都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我还有心思考虑她们两个的情况,这要说我是天真还是闲的呢?
我正胡思乱想呢,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欧式女仆装的女人,她蒙着脸我看不到她的具体长相。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非常的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这身衣服或者是的挡着脸的缘故,我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