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冲出去的刹那间我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无比炽热,仿佛整个教堂都变成了蒸笼一般,我想要睁开眼睛看个真实。
就在我的手刚触碰到眼罩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特警队长的事情,当初也是一样,残不让我们睁开眼睛。如果我拿开眼罩会不会像他一样被吓死?
我放下了放在眼罩上的手,我选择相信。
周围的空气好像都燃烧起来的一般,我感觉我的汗毛此时都被烤焦了。水分正从我身体里强制的被提取出来,在空气中化作一缕蒸汽。
那些黑毛大天使此刻的嗓子里传出了浑浊不清的声音,仿佛是在嘶鸣。
一时间,这个本应和谐的教堂开始变得非常的躁动,圣歌的声音,粽子的嘶鸣在这个空间中回响,仿佛这里就是无尽的地狱一般。
在圣歌最后的篇章结束的时候,最后一声嘶鸣伴随着圣歌的尾声结束了。空气还是那么炽热,但是那种让人难受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我迫不及待的摘下了眼罩,残到底做了什么?
看到了眼前的场景我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站在我面前的残,她身上穿着的长毛衣已经破了一半,她的脊背漏在外头,左臂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那个......"我现在无比想要知道到底发生额什么事情,残看着我,表情十分的不自然,她甩甩手,手臂上的烈火就像是变魔术一样的灭掉了。
“没什么!”残走到我跟前,朝我伸出了手。我还想问什么,但是她直接抢过了话茬。
“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如果不能在这里再次变成冬天后回来的话,那么就不知道会被转移到什么地方了。”
残的话说得我一愣一愣的,但是这种时候并没有时间和条件和我解释发生的这些事情,说不定到了确定的时间我就会了解到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面前的那个小个子女人,熟悉无比的走到了那原本盛放着堕落天使雕像的石座旁边,在仔细的寻找什么东西。
我朝她的方向走了两步,脚下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我捡起来一看,那是已经烧干了的手臂。我这才开始注意到这里的惨状。
满地都是已经烤干的尸骸,甚至连附近的那些座椅都一并被烤干了,那木头用手轻轻一捏就变成了碎渣。
实在是难以想象残刚才是用怎样的方式做到这种地步的,莫非是她学的那些个道法不成?
“过来!”残费力的抬着那个石座朝我喊道,我跳开那些横在地上的尸体,跑到了她的旁边。
“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的入口就在这里,帮我一把!”
我点点头。这石座看上去并没有我们上次推开的那个石碑沉重,但是实际的感觉并不是这样,这东西起码比我么上次推的那石碑还要重上一倍。
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那石座才挪动了一点点,一个手柄一样的东西露出了一角。残催促我加把劲,我们两个好不容易的把石座挪到已经可以看到手柄的程度。
瞬间,整个人都放松了起来,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手臂已经麻木不堪了,我甚至都无法感觉手臂的存在。
残搓了搓手,握住了那个手柄,看向了我。
“准备好了么?”
“嗯?”还没等我明白过来呢,残就一把压低了手柄,我感觉屁股下一空,整个人跌坐了下去。
这石座下头是一个管状的结构,上面布满了青苔非常的湿滑。我现在几乎是折叠的在这个孔道里滑动,腿疼得要命。
卧槽,残这个家伙都不等我换个好点的姿势就做这样的事情,要不是哥们比较开明她不知道挨多少回揍了!
在我的感觉中时间过去的非常缓慢,当然也可能是因为疼痛的原因。据说人在疼痛的时候,所感受到的时间会被放慢三到五倍。
就在我几乎无法忍受韧带拉伸带来的疼痛的时候,屁股突然一重我坐在了地上。
妈蛋,终于平安落地了。还没等我松口气,一个黑色的身影撞到了我的怀里,把我撞了一个跟头。
嘴上凉凉的软软的好像放了一枚果冻一般,我睁大眼睛,一双红色的瞳孔带着不知名的情感对着我。
“对,对不起!”一把推开残我坐在地上揉着腿,心里还想着刚才的感觉。我从未想过这种言情春偶像剧经常发生的一幕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老子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积攒的初吻就在这一刻以如此戏剧的方式献出去了,想想还真是不甘心啊!
相比之下残比我淡定多了,她站起身来捋了捋掉落的头发。她的头发很顺很光滑,不知道得招多少女孩的羡慕。
静寂了两分钟后,残打破了沉静。
“这里很安全,稍微休息一下吧,接下来的路可能就不会那么好走了!”
“我们不是来倒斗的么,斗呢?”我不解的问道,从进入这个地方开始我就没看到过什么正八经的古墓结构,当然排除掉差点把我们压成煎饼的那个坑比的墓道。
“马上就能看到了,先休息一下吧!”说着残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突然想起来二哈不见了,难不成是刚才就走丢了么?
“那个,残,狗.....”
“狗?”残不解的问道。
“狗丢了!”
听我这么一说残才意识到二哈不见了,她托着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
本来以为捡到了一只比较乖的二哈,如果能出去的话我就好好养着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