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不能说太多,真的,来说这话的,左右不是人。得罪你又得罪凡子,我只想让你知道,你防我和前辈,都没关系,我们说清楚点,就都是在为凡子卖命的,跟你相处久了,我才把你当成自家妹子看,对你说这些话,你要是介意,真对不住了。”
滚滚惆怅完,我们已经到陆凡所在的点了,是北上的一条公路边口的小房子,走进去一看,却没见着一个人。
“凡子他们怎么不在了,说好一定会在这守的。那头路被封了,前辈知道了就会往这边来,结果两个人都不见了。”滚滚着急的又把房子里外看了一遍。
结果没人。
这一天了,我们把小镇前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见到陆凡和胡雨潇人。一到夜里,我们不得不选择在林安安家里暂时歇脚。
“凡子和前辈都不见了,怕不是去追林安安了?她已经往北跑了?”
大门正对客厅的那面墙上空空如也,我坐在下面摆着的木椅上,见滚滚还捉摸不透的样子,把上衣口袋的无字黄皮书递给他。
“滚哥你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
滚哥手接过去一看,翻了两下又合上,前后颠倒看,最后又递给我:“这个前辈应该能看明白,就是我们怎么去找他们呢。”
我把书收回口袋里:“陆凡和胡雨潇如果真追林安安去了,那我们可以打电话联系,这里没信号,我们留在如果他们不来。就一直遇不上。”
滚滚点头:“对啊,他们如果顺着北上去追林安安,肯定以为咱们朝南回去了。咱们明天也走吧,这里待下去不是办法,没什么东西,他们也不回来的。”
我同意,但是:“滚哥我们回家的路,是只能朝南吧?”
滚哥一时哑然,半晌后说:“是这样的,如果朝北的话,咱们要绕一大圈才能出去啊。”
这里的地形就是这样,从南来只能从南返,要是绕北边的话,是很麻烦的。
“我们现在只有两条路可选,都不是好办法”我说:“朝北走绕路。朝南还要等塌方恢复,这两条路花的时间都很长,但我们超北走的话,一有信号就能联系他们,再者在路上碰到,虽然……万一可能呢。”
“好!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往北走。”
我跟滚滚都不敢在房间睡,就着客厅的藤条椅凑合靠着眯会眼睛,不知道是最近长期没睡好过,还是最近遇事太多,很长时间了,我都没睡着。
“你没睡吗。”滚滚突然问。
我“嗯”了一声,滚哥呵呵直笑:“我猜你也没睡,我睡不着,想到以前了,苦日子是真的苦,结果还是啥都没学好,跟个拖油瓶似的。等陪你把这糟糕的破命,我什么都学上了,就有好日子过了,跟你们遇见,真挺好的哈。”
滚滚少见的煽情,我隐隐想笑,笑中带涩,的确这段时间来,感情愈发深厚了,也会时常想,这样奔波的日子难受,但也还好。
我视线又不禁往上飘,意识一下醒了,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这茬,赶紧拍拍滚哥的手臂:“滚哥你看天花板上的龙雕,是不是跟我们在古庙的密室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我离开椅子,按亮了墙壁边的灯光,滚哥看到也吓了一跳:“卧槽,这龙在这还有呢,我们之前来的时候怎么都没看着。”
是啊,怎么之前都没见着。我们都疏忽了?包括陆凡?
等我打算关灯接着休息时,滚滚冷不丁喊了一声,说的话让我头皮都快炸开了。
他说。
“小忆你看着龙的嘴巴,是不是在动啊。”
我后背整个僵了,浑身发麻的一点一点的抬头去看,浮雕的龙头突出一块,他嘴巴的地方跟周围一圈的确有根缝隙存在,我看那一会总觉得,跟看到教室那只对我心里造成无限阴影的提线木偶似的。
滚哥的脑袋不偏不倚刚好又在龙头下面,要是这龙头掉下来,首先砸中的就是滚哥脑袋。
我急忙朝滚滚招了招手:“滚哥你先过来。”
滚滚也吓着了似的,赶紧往我这边靠,小声问:“怎么了?”
“我觉得这龙头不对劲,咱们赶紧走,林安安这房间不安全。”
之前我就怀疑,林安安或许压根就没往北跑,她是不是还留在镇上,支开我们后又继续干这些龌龊勾当。
可照理说陆凡和胡雨潇这么精明的人,不可能被林安安给骗了,他们两个都追走,说明她也真走了?
我不太相信,可如果她没走的话……
我宁愿去信。
这房子是待不下去了,我们从房子里出来,被逼的没办法,去了旁边的老学校里,这里阴冷阴冷的,之前还堆过那么多阴魂,这里是万不得已不会再来。扔投见号。
没办法,不进来就得在外面冻死,二选一的事。
最终我和滚滚商量在一楼的教室角落开着门休息,一有意外就赶紧跑,一人睡两三个小时接班,滚滚先睡,我守着,到时间了再交接。
滚滚应着,刚闭上眼没几秒就发出打鼾的声音。看来是累坏了。
无聊时望着屋外的黑夜,繁星点点的缀着,是在市里少见的美景,看着看着就出神了,我揉揉眼睛想看看几点,收回视线的那瞬间,突然看到铁门外有动静。
我立马把身边的滚滚推醒,他慌张的左顾右盼:“什么事什么事。”
我硬着头皮,不敢移开视线,悄声的问滚滚:“你之前的那些经验里,有没有关于群鬼的?”
滚哥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