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发黑,托尼无法接受自己妻儿已经死亡的事实。盘问托尼的警察发现托尼好像有点不対劲,又走上询问了几句。然而这个时候托尼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他有点机械的回答了几句警察的询问,随后踉踉跄跄的站起来。
“钱还没有拿走,我还有机会!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卡车司机托尼陷入了魔障,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杀人报仇,而不是赶紧向警察反应赃款的下落。脸上强扯起一点笑容,托尼应付了警察的盘问,然后在邻居快要看到他之前悄悄的离开了。
杀死托尼妻儿的那个小辫子黑人现在也不好过,平时没什么效率而且蠢笨的像猪一样的纽约警察最近好像吃了兴奋剂。这个小辫子黑人现在正在打电话联系自己的伙伴。在得知伙伴正在高速公路上玩命奔逃的时候,小辫子一把将自己的手机丢进了垃圾筒,随后将身后的兜帽带了起来,低着头坐上了一部巴士。
……
这些事李明辉都不知道,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储物腰带里原本存放奥迪车的地方堆满了一捆捆的旧钞。在‘捡’钱的时候李明辉还仔细扫描了半天这些旧钞,也没发现什么定位器荧光粉之类的东西。
将钞票全部收起来以后,李明辉很自然的走出小巷子,走回了自己吃饭的那个餐厅,又叫了一份披萨,坐下来慢慢消灭食物。精神力扫描不停的关注着那个冷柜车所在的小巷子。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一个獐头鼠目的小辫子黑人鬼鬼祟祟的凑到冷柜车后面,打开冷柜车车门钻了进去,随后谢特沙滩之子什么的乱骂了半天,那个小辫子黑人从裤裆里摸出一只非常夸张的左轮手枪,检查了一番子弹,强忍着冷气,缩到冷冻牛后面。
李明辉笑的咧了咧嘴,心里默默的为这个黑人哥们祈福:“别感冒了孩纸,你的钱已经被哥哥我捡走了,你还守个屁啊?难道说那些牛里面还有……”眉头一皱,李明辉咂摸了一下嘴,刚刚自己光顾着那些钞票,没有仔细扫描这些冷冻牛,现在再扫描一下,赫然发现那些冷冻牛的脑袋里塞满了一包包的毒品。
这些毒品都是药片的样子,李明辉没接触过这种东西,所以也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不过他大概估计了一下,这些毒品差不多有五公斤左右。李明辉也不知道在米国贩卖五公斤的药片状毒品能判多少年,不过这玩意要是在国内,肯定够枪毙一百次了。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李明辉好像明白自己的因果在哪里了。
“原来是这么一个工作原理啊。这个冷柜车一直停在那里,而我刚刚满脑子的屠神灭魔回家看老婆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所以一路上根本没有注意。在发动了这个符文之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扫描了一下那个地方。刚好让我‘捡’到一批赃款。那么,我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将这个团伙一网打尽么?应该没这么夸张,如果这么夸张的话,四百五十万美元怎么够。那么多条人命啊,这可不是用钱就能衡量的东西。”
琢磨了半天,李明辉不知道自己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不过对于这次捡钱,李明辉也没什么不爽,他虽然不偷不抢,可捡到毒贩子的赃款,算是造福社会了吧?摇了摇头,李明辉将自己满脑子的诡异想法丢到脑后,随后他精神力扫描观察到一个哆哆嗦嗦的白人男性,远远的打量着这个冷柜车。
“哦?这两个都是毒贩么?我只要杀死他们两个,就可以结束这段因果了么?不对不对,这个因果清晰多了。是要帮助那个背剪刀的南海鳄神亲手杀死车里的小辫子黑人么?还不能我亲自动手杀人?这就是所谓的因果么?那么,我要怎样想办法帮助那个南海鳄神的粉丝用剪刀咔嚓一下剪断那个拿枪小辫子的脑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