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翌楠知道一时之间也很难改变她们的想法,便笑笑说:“真能拘出个状元来就好咯……”
听到这话,宁夫人和白夫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宁夫人就打趣他说:“楠儿头脑好使着呢,说不定哪天真中个状元也不一定!”
白翌楠不以为意,含笑把剥好的核桃肉递给宁夫人,宁夫人却觉得这个二侄子前途一片光明,就忍不住跟白夫人谈了起来,最后还问起白翌楠的制艺来,“听说你爹请了翰林院退休的五经博士孟夫子给你当西席,也不知你跟他学的怎么样了?”
白翌楠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就敷敷衍衍地说:“还能过得去吧,也没什么好不好的。”
知道再待下去可能就不是问制艺这么简单了,白翌楠连忙起身跟宁夫人告辞:“我爹让我早些回府,我改日再来看姑母……来宁府这么久,也没见着表妹,还劳烦姑母跟表妹说一声,我改日一定会来看她,让她好生准备着。”
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的语气,宁夫人却没听出什么不对,两兄妹本就自小一起玩大的,感情好些也很正常,她笑着应了,“好,我会跟沁儿说的。”
然而,还未等白翌楠踏出房门,知画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小姐……小姐她醉倒了,身上还起了很多疹子……”
宁夫人与白夫人神色俱都一变,急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沁儿好好的怎么会起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