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斓没想到她和顾茉莉才行动就遭遇了这样的结果,被抓……
这里可是皇宫啊,在皇宫里竟然还有人敢抓她们。
不说她们的身份,光是代表他们身份的这张卡也是证据吧?
可是这些人好像根本看不到一样,任凭她磨破了嘴皮子也不放开她。
“放开我,你们都放开我!我自己会走,用不着你们在后面推我!”苏斓不悦的大叫着,还是被这些莫名其妙的恐怖人物拉了进去。
跟在苏斓身后,小心翼翼推她进去的保镖们也是有苦难言。
头儿说了,不能怠慢这位“老板娘”,要马上带她进去见严先生。
可他们不能怠慢的话就不能动粗,不能动粗却根本不能把苏斓带进去。
因为这位“老板娘”,实在是太会挣扎了。
明明只是短短的几步路而已,他们却觉得走了好似千米一样。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苏斓终于在千求万求之下,被他们请进了会议室。
“你们这群坏蛋到底想对我们做什么!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苏斓背后的门刚被关上,她就跟被夹了尾巴似的,猛地抬高了嗓门,冲着前方就是一顿臭骂。
看着如预期中最坏的情况一样,苏斓就这么出现在了严晟的面前,他的所有计划也宣告破产,严牧野的表情顿时一僵。
苏斓为何偏偏要到四十六层来?她怎么就不知道听话,不要给他四处惹麻烦呢!
尼坤惊讶地看着两个片刻前还恨不得掐死对方的男人竟因为这个突然进来的小丫头,而不觉间齐齐将视线转到了她的身上,停止了挣扎。
那深情而又执着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苏斓,我不是让你在顶楼好好休息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明知已经无法挽回,不可避免,严牧野还是忍不住的训斥道。
“呃?严牧野,怎么会是你?”苏斓也是诧异的立马抬起头,看向那个熟悉嗓音的方向。
竟然真得是严牧野?
“严牧野,是你故意让外面那些人过来抓我的对吧?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坏的混蛋!”她还纳闷呢,她分明是持卡进入的,怎么还会被当做可疑分子抓起来呢。
原来都是严牧野授意的。
“我可没权利命令门外的那些人。”略带讽刺意味的话听在苏斓耳中,却是立刻变了一个味道。
顺着严牧野的目光看去,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有着饱经岁月磨砺却依旧**倜傥的脸庞,从他的脸上,苏斓依稀可以找到与严牧野的某些相似之处。
只见他身形修长,一身黑色的西装,虽然没有说话,依旧气度不凡。
乍一看也就四十出头的模样,但实际上他与温扬的年龄相差无几。
严晟发现苏斓正瞪大着眼睛,打量着他,旋即露出一抹慈祥和蔼的笑容。
“这位是严叔叔吧?”
如果单凭外貌来看,严晟却是是严牧野的老爸没错。她虽然不记得自己是温馨时候的回忆,但是那时候温馨还小,她对严晟的记忆应该也有着些许的模糊。
“看来你还记得我这个叔叔呢。”严晟笑着起身,冲着苏斓的方向踱步而去。
慈的低头揉了揉苏斓的碎发,严晟少有的柔声问道,“馨馨,不对,是小斓,你这几年过的还好吗?叔叔工作忙,所以一直抽不出时间过来看你。”
不是他不想看,而是看不到啊。
“别提了。自从严叔叔不来看我了,我想去吃路边摊也没人陪我去,当年可是馋的我几天几夜都睡不好觉。”小时候她最喜欢吃那些管家口中严斥不卫生的路边摊。
她想,既然严晟看起来这么**小时候的温馨,那么一定有可能的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她是温馨也渐渐遗忘了那个儿时为之着迷的味道。
或许,时间真得能够改变很多事情,甚至是一个人常年养成的饮食习惯。
“苏斓,你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严牧野记得,刚才那个杨帆进来时,分明说的是两个人。
他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想都知道那个跟着苏斓一起打诨,胡闹的人是谁。
未宇跟他都一样,点背的找了一个四处闯祸的女人当老婆。
活该他们要替这样的女人操心、担忧。
“呀,差点忘记了。茉莉还在外面!”猛然想起茉莉还没被他们放出来,苏斓顿时慌了脚步。
“严叔叔,那个……我跟茉莉真得是冤枉的,我们不是什么可疑分子,我们什么坏事都没干!”苏斓信誓旦旦的高举双手,一脸无辜的表情让人看了都不得不心软的答应她的请求。
“不是没干坏事,只是东西还没得手。”严牧野却不管苏斓,径自坐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
愤恨地剜了严牧野一眼,苏斓作势举着米分拳就要冲着他砸过去。
严牧野说得没错,她们确实还没来得及干坏事,东西也没得手。但他至于当着他老子的面揭她的老底吗?
不过是几张破纸而已,要不要这么小气!
“怎么,无言以对了?”严牧野无视那个男人偶然间投过来的阴冷视线,依旧跟苏斓在偷窃这个话题上互相辩驳着。
“严牧野,你总说让我在外人面前给你面子,给你面子的!你怎么就从来不想想在别人面前,也给我留点面子过火呀!”
当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了!
凭什么就只能让她在外人的面前丢人啊!
“我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