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好点了吗?”小家伙在桌子上趴着,直到下课铃声响都没有动作,初洁不得不轻轻摇了摇她的手臂。
“我没事,洁洁,是下课了吧?”不是初洁的摇动让她醒过来,而是下课的铃声让她勉强抬起头。
“恩,下课了!”
“那我先走了”说着小家伙从初洁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起身。
“浅浅,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吗?”初洁有些不放心,追了上去。
“我没事,洁洁你放心吧,还有,洁洁,谢谢!”说完这句,小家伙挥了挥手,走出教室。
季司深早已等候在外面。
她一出去,视线里便入了他,他也同样第一眼就发现了她。
“浅宝!”他对着她挥手,示意她走过去。
季子浅连抬了两下脚,都没能迈出步子去!
“怎么了?”季司深盯了季子浅好一会儿,见她没有动作,抬步朝着她走过来,如以往般在她面前蹲下,伸出手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
“……”季子浅没敢说话,怕一说话,自己会忍不住哭,只将小小的身子偎进他的怀里,蹭了蹭!
“这是怎么了?恩?”往常她也爱撒娇,却不是这般,而具体是为何,季司深也弄不明白,只张开双手把小小的她裹进怀里。
“想回家!”过了良久,她终于出声,只是很简洁的一句,完全不像她面对他时该有的模样,季司深眉头皱了下,不过没有再说什么,抱着她站起来,只应道“好。”
以往,回家的一路,小家伙都会折腾的,不是和他说话,给他唱歌,就是要喊着他,“深深,深深。”一遍遍,不厌其烦的,今日格外的安静,他抱着她上了车,她就老老实实的坐着,不动,也不开口说话。
不习惯,很重的不习惯。
季司深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手极缓的解开衬衣扣子,像是极力在压抑什么。
“浅宝。”他终于开口喊她,声音里带着不轻不重的笑意,仿若是随口的一问“今天是不是在学校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小家伙扬了扬头“没有人欺负我。”
“那是深深哪里做的不好了?”骨节分明的指敲打在方向盘上,咚咚的声音扣住心弦。
“没有。”小家伙依旧摇了摇头“你没有哪里做的不好。”
而是因为你太好了,恩,因为你真的太好了,所以我才会更加的难过,怕有会失去你的一天。
“那怎么今天浅宝看到深深都不笑呢?”前方恰是红灯,他转过头来盯紧了她,深邃目光里没有一点笑意,隐约还有几分咄咄逼人“你今天都没有喊深深,这是怎么了?”他本是寻找细节的高手,更无论他们之间的相处,这一点不同,早已发现,也因此滋生情绪。
“我……”季子浅很快就慌了,她抬头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的低垂下去,支支吾吾的说“因为我突然发现不好听。”
“往前不是说只喊深深的么?现在怎么觉得不好听了?”
“我……”他的逼问,让季子浅无处遁形,她只好娇小身子朝着他扑过去,就隔着副驾驶座和驾驶座之间的距离枕到他的怀里,蹭啊蹭的。
那是一点的撒娇,还有更深一点的隐藏。
但这样的她,他又怎么还舍得去逼?
空着的一只手搁置在她的后背,轻轻拍打着“好了,你现在不想说便罢,深深不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深深好么?不过有一点儿,无论怎么,都不要和深深置气,恩?”
上挑的尾音,泄露三两分情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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