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不在纠缠,还未等手下过来,就已经转身离开。
“云景笙,我一定会报警的!”她咬着牙,说完这最后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里。
这时,地上的人却再次扑了上来,“云总,她说的对,你身份那么尊贵,不该和一个女人计较的,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云景笙却没有半点动容,一把扯着她的头发,使劲将她甩到地上,“很久没有人能让我这么生气了,你别得寸进尺!告诉我,你的幕后主使是谁,我会考虑饶你一命!”
王静眼珠转了转,酸涩的泪水立即从眼角流了出来,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不能,他们几乎钳住了她所有的命脉,说出来了,只会死得更惨……
她垂着头,无声的抽泣着,“没有人,是我,是我自己……”
他依旧默不作声的看着王静,嘴角慢慢勾起一抹阴狠的魅笑来,侧头给了身后的人一个眼神,随即,几名手下立即涌上前去,围着她又是一顿痛打。
直到王静被折磨得没了力气,趴在地上闷哼着,浑浊的鲜血从脸上和身上溢出,流淌在着肮脏的巷道里,慢慢与黑夜融为一体。
听着身后源源不断传来王静痛苦的声音,她的心也是一直无法平静,先不说他现在的行为有多么恶劣,要是王静真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一条人命啊!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犯这样的错。
脑海中立即萌发了一个念头,虽然这么做也不一定会给他带来困扰,但是,王静的命应该能保住了。
心想着,便拿出了电话,“你好,我要报案……”
走到巷道口,他的车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停下来向四周看了看,寂静的街道没有任何车辆路过的痕迹,想了想,她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坐在车里,心里一阵阵泛酸,想着云景笙刚才的反应,那些冰冷无情的话语,还有他淡漠无痕的眼神,她似乎看出了一些无法琢磨的意味。
坐在前排开车的手下也看出了她此刻的郁结,小心翼翼的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她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你这是开往哪里?”她突然看着窗外问了一句。
手下结结巴巴的回答:“公,公寓……”
她板着脸转过头来,“我要回自己的家!”
“好好,我马上送您回去。”手下赶紧应着调转方向,先生交待过,无论她提什么要求都要满足她,看样子两人又在冷战,这个时候他是一刻也不敢耽搁了。
樊宁接到电话要他去警察局接人的时候,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抬眼看了看浴室,里面正传来哗哗的水声,美人曼妙的身姿还倒影在玻璃门上,此时此刻真是忍不住在心里将云景笙骂了个遍!
合着养精蓄锐半天,这蓄势待发就发在他身上了!
樊宁从警局接出了云景笙,身后还跟着律师和琳达,没想到琳达还顺道载来了林悠雅。
出了警局,樊宁看着他,“老大不小的人了,能不能别那么不让人省心,打打杀杀的事就交给手下去做,再不成你让我出马也行啊,有必要你老人家亲自上阵么?”
云景笙蹙眉,抬手揉了揉眉心,“走吧。”
“二哥,担心点!”林悠雅见他脸色不好,赶紧上前一步扶着他。
他摇摇头,“没事。”
樊宁在边上看着林悠雅焦急的模样,笑了笑,说:“你二哥是铁打的,但凡只要关乎……他都……”
话刚说到一半,云景笙一记冷眼看过去,樊宁立马识相的闭上嘴。
林悠雅却不依不挠起来,“干嘛说到一半停下来啊,到底为了什么大半夜的弄到警局来?”
云景笙冷漠的收回手,侧头,冰冷的眸子没有任何感情,“谁让你来的?”
说着就阴沉着一张脸,冷眸缓缓扫向几人。
“不是我,不是我带来的!”樊宁立即摆手撇清。
“也不是我!”律师也摇头否认。
琳达撇撇嘴,羞愧的低下头去。
林悠雅见状,立即向他认错,“我,我还不是担心你么,你别生气,二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惹你不高兴的事了。”
她怎么能承认是她买通了琳达,为的就是掌握他所有的行踪,让他知道还不立马把自己送回澳洲去!
樊宁点点头,也说:“悠雅说的也对,他妈谁能想到你也会被弄进局子里,真不知是哪个脑袋被门挤的傻叉报了警!”
云景笙不说话,蹙着眉面无表情的往前走。
樊宁和律师也跟着他的节奏大步往前走,林悠雅和琳达很快就被远远的甩在身后。
“怎么样,把人打成那样,问出什么来没有?”樊宁问。
他摇摇头,“的确守口如瓶。”
顿了顿,樊宁又说:“查到这些信息的时候,线索也是到她那里就断了,和上次媒体曝光你们关系的事件一样,我怀疑是一伙人,你有没有觉得,危险其实早就在你们身边出现了?对方这次明显是有备而来,女记者、赵梓沫、王静,都是他的棋子而已,而且,他好像对你们的事都了如指掌。”
对他们的事都了如指掌,这才是重点!樊宁说的没错,从他们重逢后的种种迹象表明,发生在骆玉钏身上的所有事情,都像是事先安排好的,可能对方没想到他会中途窜出来,所以才不得已牺牲了几名棋子。
好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