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花都守将肖厚良,前来迎接胡伦大将军。热门”刚到城门就有人在城门口迎接,胡伦下马,肖厚良上前道。
“肖将军亲自相迎胡某有些受宠若惊啊!”
“哪里哪里。”
“传令下去,大军进城。”胡伦转过身对身后的副将嘱咐,便跟着肖厚良进城了。
莫云溪听见那声音心里总算是送了口气,走了这么多天总算是到了,她都快要虚脱了。
看见大军进城城里的百姓也都很雀跃,这月岭明日就会抵达花都城下,听说他们攻下了邺城,花都的百姓都是人心惶惶的,听说他们将邺城的百姓一个不留的杀害手段极其残忍,看到大军进城了大家都觉得有了希望。
难得停下来好好休息,莫云溪躺在帐篷内就不愿意起来了,刘涛走进来催促道:“走了这么久的路大伙都饿了,快起来做饭了。”
“哎呀,累了这么多天了还不让人休息,真是要命。”莫云溪心里极度不舒服,可人在军营就必须受这里的规矩,只好扭扭捏捏的起了床跟着刘涛去伙房。
“听说明日月岭军就要抵达花都城下了,估计后天这杖就要打起来,听说邺城一战月岭打得极其凶残,无一幸免,全数被杀,没有一个人逃出来,全城百姓屠得满地鲜血,那场面真是太可怕了。”
“唉,这月岭来势汹汹,也不知这花都守不守得住。”
“守不住也得守住,这是皇上下了命了的,看来又有一场恶战要打了。”
伙房里两个洗菜的交谈了起来,莫云溪一走进去就听见他们在谈战事。
满城屠杀,这不是南京大屠杀嘛,这些月岭人一点人性都没有啊,比当年的小日本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莫云溪摇了摇头蹲下身开始烧火,她虽然是兵,可她是一介伙夫,战事与她无关,她不过是来逃命的,不求别的只求能活下来。
早上早早的起来做了早饭,之前路上莫云溪给将军送饭的任务被刘涛给承包了,让她尽量少出现在那些大将军面前,以免身份被发现,莫云溪也落得个清闲,而到了花都城那些大将军都跟着肖将军一起吃的,也就不用他们伙房在送饭去,莫云溪更是觉得生活突然有了一丝转变,似乎看见天明了。/
莫云溪见活都已经做完了就想四处看看,看看能不能想办法逃出去,走上城墙四处看了看,这花都两面环山,身后就一条山路,就城前较为宽阔,有两条道,仔细一看就看见前方有烟雾升起。
这月岭这么快就到了?
既然月岭已经到了这城门必然是紧闭不允许进出的,为了防止背后突袭后门也是戒备的,看来她暂时是出不去了,只能等胡伦大将军将月岭打败她才能出去了,如果打不赢就只能死在这花都了,后面一条山路根本就不适合大军撤退只能死守。
唉,命运还真是多舛啊!
“你去哪儿了?”莫云溪一回去就碰见刘涛四处寻找她,见她平安回来上前关切的问道,莫云溪不喜欢自己的行踪要跟一个陌生人报备,可想想刘涛也关心她担心她的身份被识破会有生命危险,也就不跟他多计较平淡道:“我出去走了走熟悉熟悉环境。”
“要开战了,听说月岭已经在前方不远处扎营了,估计这杖明日真能打起来,你就别四处走动了。”刘涛关心道。
“恩,我知道了。”莫云溪淡淡的点了点头进了帐篷躺在床上休息。
大战将至士兵们都在勤奋训练,几位将军也去商讨战事了,整个军营也就他们伙房最轻松了。
“明日月岭军就会发出进攻,据探子回报,月岭的领将是顾路,顾路是个嗜血成性的将军,虽然从未与他交过手,却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听说他是月岭的一员大将,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一个人,根据邺城一战来看,如果花都失守,这花都城的百姓就要惨遭毒手,花都身后是一条山路不适合大军撤退,我们只能跟他们面对面打,这两面环山也不适合包抄突袭,只能跟他们硬碰硬了,这杖有些不好打啊。”胡伦看着花都的地图解说着现在的情形。
“那我们应该怎么打?出城硬打还是死守城门?”肖厚良完全将胡伦当做他们的领头羊询问着接下来的打算。
“这花都城易攻难守,死守城门是不行的,我带来五万兵马,花都城内有多少兵马?”胡伦抬头看着肖厚良问道。
“三万。”
“一共有八万兵马,月岭此次带来的也只有六万兵马,在人数上面我们是占了上风,我们出城跟他们硬打。”胡伦平淡道,之前的不安也降低了不少。
“如何打?”
“肖将军,你带两万兵马守在城门外,作为最后的防线和援助,其他六位将军一人带一万兵马,刘将军为第一道防线,威将军为第二道,钱将军和明将军收两侧,花将军跟我一起守第三道防线,裘将军收第四道。”胡伦一边指了指地图布兵。
“只留两万会不会太少?”花将军看着胡伦询问道。
“如果我们六万人马都全军覆没了两万也守不住,如果前面的都死了,也就注定了花都城破,肖将军,发现我们支撑不下去了你就带兵赶紧撤回城内死守城门,能拖延一分是一分,多杀一个人是一个人。”胡伦平静道,肖厚良点了点头。
“嘟——”莫云溪以为今天打不起来了,突然听见号声,然后紧接着就是击鼓声,声声震耳。
莫云溪趁大家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上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