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第一个人是杜月笙,他的三鑫公司日进斗金,慷慨答应借款100万大洋;第二个人是宋子文,他个人财富虽然不多,但所认识的都是银行界的大亨,轻松为李伯阳筹得了200万大洋;第三个人是陈光甫,从上海商业银行里借得50万大洋;第四个人是黄楚九,借款50万大洋;第五个人是虞洽卿,李伯阳本没打算向他借款,但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到了风声,主动借款50万,到让李伯阳惊讶,写了封亲笔信表示谢意。如此一来便轻松筹集了450万大洋,李伯阳凑足了500万,存到花旗银行里,给张廷玉汇了过去。
筹款的时间用了三天,等张廷芳收到的时候,已经是27号,这一天是星期日,股市停盘,到了第二天,利弗莫尔用这笔钱增加了1.3亿的空头,这一日道琼斯指数下跌了14,美国股市发出哀鸣,各大报纸头版纷纷标注着黑星期一。
到了第29日,股市持续下跌,利弗莫尔全部平仓,将全部资金抽回,获利2.3个亿美元,当日道琼斯指数跌幅达到22,收市时,全美股市创造了1925万股成交的历史最高纪录。当晚,纽约各大报纸都发出了哀嚎,报纸上头版写着:美国的噩梦来到了,黑星期二。
赫克谢尔大厦的第18层楼上,伯纳德和张廷玉如朝圣者一样看着利弗莫尔,两人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伯纳德更是热泪盈眶,这一场股市中彻底救活了他,用李伯阳借给他的100大洋,他成功的翻了身,直接收益1300余万美元,直接挺进了千万富翁的行列,他不停的在胸前画着十字架,嘴里感激的却是李伯阳。张廷芳相比之下镇定了许多,虽然这次股票投资获利1亿1千7百万,但这笔钱和他关系不大,操作股票也纯粹是听命于利弗莫尔,而且这笔天文数字的巨款早就汇入了花旗银行,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利弗莫尔则显得最平静,甚至有些意兴阑珊,叹息道:“美国股市崩盘了,我们的时代结束了。”
……
西征军经过七天的日夜兼行,西征军终究是暴露了行迹,乔巴山震惊之余,急调库伦的三个骑兵师向西征军发起进攻,两军在库伦东南400里外的车臣汗激战,经过两天一夜艰苦卓绝的激战,刘翼飞指挥西征军以步兵正面抵御,骑兵外围包抄,发挥步炮结合威力的战术,大败战术水平还停留在集团式冲锋,武器落后的蒙古骑兵,其中最难打的是苏联驻蒙古的一个哥萨克骑兵团,以两个步兵团围歼的情况下,愣是打残了1个营,才吃掉了这个哥萨克骑兵团。
打赢车臣汗这场仗,刘翼飞率军猛追猛打,攻下了库伦南的两座重镇,穆克图和巴勒击,部队不及修整,迅速北上进攻,连续拔掉外库伦外围的肯特山脉蒙古军和苏军据守的十三个山头,青天白日旗第一次出现在库伦城下。
就在西征军连连取胜的时候,李伯阳正在司令部里同梁忠甲下象棋,于学忠在一旁观战。满洲里会战后,张学良下的头一个命令,就是解除梁忠甲的军职,让他回沈阳听命,李伯阳情知梁忠甲这一去不妙,便强行挽留,写了亲笔信向张学良求情,述说了梁忠甲在满洲里会战中立下的大功,并将命令梁忠甲取代胡毓坤的事揽在自己身上,并对张学良说,如果因此事怪罪梁忠甲,那他就在满洲里撂摊子了。如此好说歹说,张学良只得放弃召梁忠甲回来的打算,并看在李伯阳的面子上,重新委任梁忠甲为满洲里警备司令及哈满线护路军司令。梁忠甲闻知内情后,对李伯阳格外感激,越发恭敬了。
几人下着棋,可思绪都飞到了千里之外的西征军身上,梁忠甲边下棋道:“副总指挥,西征军在车臣汗这一仗打的漂亮,经此一仗,蒙军怕是要胆寒了,攻下库伦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仿佛是要印证他的话,只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关传钧面带春风的走进来,喜道:“副总指挥,西征军捷报,大军顺利越过肯特山脉,前锋距离库伦只有二十里,沿途蒙军不堪一击,龟缩在库伦城中,刘司令请求发起总攻!”
“好!”
梁忠甲和于学忠惊喜的叫出声来,梁忠甲顾不得下棋了,激动道:“自从民国九年后,中**队还是第一次到达库伦,可惜我等不能亲眼见到这一幕了,我快要嫉妒死刘翼飞了,凭此功绩,足以在青史留名了。”
于学忠和关传钧也是同样想法,身为军人再也没有比收复国土更荣耀的事情了,几人赞叹不已着,却见李伯阳反应平淡,目光一直盯着棋盘,淡淡道:“谁说要攻克库伦了,情况有变,苏联人着急了,在谈判条件上松口了。”
梁忠甲和于学忠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出了疑惑不解,于学忠道:“副总指挥,我有些疑惑,攻下库伦岂不更利于谈判吗?”
李伯阳摇头一笑,用车吃掉梁忠甲的一个边卒:“话是这么说,但到底攻不攻库伦要考虑各方个面的问题,要我看此刻不攻要比攻了更好,箭在弦上引而不发最有威慑力。我们攻下库伦得到的不过是一座城,尽管其名义上外蒙古的首都,可外蒙古的实际政权并不会因丢掉库伦而垮塌,反倒我们攻下库伦,如果再丢了,就有损国家尊严了,因此库伦还是留在乔巴山手里的好,大军兵临城下,最着急的莫过于乔巴山,他只能去求苏联人,苏联人兵力被我们牵扯在满洲里,想去外蒙古要问我们答应不答应,如此就有的谈了,我们逼迫不了苏联让步,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