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时是三人,待归来则增至五人,其中一个是火宅佛狱的王女,一个是杀戮碎岛的王女。至于带回来后无衣师尹怎样看,我估摸着这位慈光之塔的掌权者,哦最起码是明面上确实是如此,那只直到最后都一直暗搓搓地隐藏在幕后的光球君弭界主不算,反正果奔男这下子是有的忙了。
呵呵,叫你把爷们的文青兄派出去发便当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果不其然,这一夜殢无伤仍未归,倒是无衣师尹不愧于他慈光之塔主事者的深沉心机,乍然在自家府中迎来两个敌对势力的王女仍旧面不改色,没有露出一丝啦意外惊讶之色,手段圆滑,如沐春风,清俊显贵的文雅修士外貌显然为他加了不少分,毕竟镶命女心目中的男神便是此中典范枫柚大神,而寒烟翠接触最多的男人则是个逗逼中二晚期蛇精病。看样纸师尹这家伙行情还是满看好的。
不过可惜了,最后还不是一头挂在了墙王之王某素的墙头上,就再也木有然后了。
暗自为师尹的苦逼未来抹一把辛酸泪,下一秒爷们已然沉浸在晚宴中丰富的食物上面,琢磨着是不是将最左边那盘看上去是最好吃的点心截留下来几块给文青留着。毕竟在外赚奶粉钱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哦。
最终吾辈将那整盘的点心以超音速的手速飞快打包进怀中,一本正经地绷着冷冰冰地小脸跟两位王女道别,然后一个人回到了师尹安排给我和殢无伤暂住的客房。
回到冷清清的房间,吾辈表示不开心。
文青已经有三天木有回来了。
不知道这一次无衣师尹究竟让殢无伤做什么去了,往常都是白天消失晚上都会回来陪吾睡觉的说,而且白天更是从寒烟翠那里得知了慈光之塔这里马上要举行四魌武评会的盛事,爷才不会说爷们心里有那么一丝啦的担心呢哼唧!
文艺青年可是很强的!
距离这位仁兄破格还早的很呢!
就算是破格也不过是变成独臂大侠所以完全没问题啦!
。。。不行啊,心里还是木有底呢肿么破!?
我吧唧一声把自己砸进了柔软的床被里,然后整个人就烦躁地开始啊啊啊啊地在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啊啊啊啊。。。殢无伤汝这只文艺小清新发便当发到哪里去了为虾米还不回来不知道吾辈等你等得很捉急吗把爷们一个人丢在这里吾辈孤独寂寞冷啊再不回来爷们就去找汝了哦真的真的去找了汝了哦。。。啊啊啊啊。
不知道翻滚了有多久,我只感觉自己身下突然一空。。。妈蛋翻出床去了啊我靠!
我从床上掉下去的瞬间脑子里只疯狂地闪过了这么一句吐槽——卧槽无衣师尹家客房的床这是要有多小啊遇到像吾辈这般热爱床上运动的人士真的大丈夫第二天绝逼要粉转路人一定是的吧!
预料之中的脸朝下迎接地面木有发生,我整个人砸进了冰冷却又熟悉的怀抱,呜,我摸着被硬邦邦的胸膛和上面的毛毛领磕到的鼻尖,差一点就要内牛满面,仰起一张苍白的小脸,就与一张性疏质冷的冰雪俊颜来了个近距离的面贴面接触。
嘤嘤嘤嘤,是文青啊!
“殢无伤,汝回来了。”看着这个常年不走正门只爱翻窗的冰雪剑者,呆板怪异的语音也无法遮掩其中淡淡的高兴,我瘫着一张小脸微微细眯起狭长的眼睛,表示对于剑者的归来感到意外和开心。
“吾回来了,宵。”殢无伤将我抱起,径直坐于床上,常年握剑的修长有力的手指尖轻触我被撞到的鼻尖,低沉下声线问询,“可有很痛?”
“很痛。。。是什米?”我略微茫然了一瞬,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男子,良久,点了点头,“嗯,很痛,这里,还有这里,吾都很痛。”
抬手指了指鼻尖,又指了指心口,吾辈面无表情地呆呆说道,“这两个地方都有相同的感觉,殢无伤,吾是不是坏掉了。”
说着,抬手自个的两只小爪,将那只还在吾鼻尖触碰的手拿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处,“汝不在,吾很不高兴。不高兴,胸口很痛,这是吾身为奈落之夜·宵从未有过的感觉。”
呆呆的说完,被我的两只爪桎梏住的那只手徒然一紧,有冷丧的剑意在骤然爆发,吾辈再一次被文青紧紧地拥在怀中,冷寂的胸膛,意外有怦然迸动的心脉跳动,我乖乖地一动不动地任凭对方将吾死死揽紧,耳边是孤寂冷漠的剑者低沉砯冷的声音,“是吾之错,吾不该再放开汝。曾经吾已错过一次,这一次吾不愿再放手!”
哈?我歪头,宵宝表示不哉啊。
脑补是病得治!
每一次跟文艺青年谈话都是一次小语死的挑战!
但素吾心口现在真的是很痛啊有木有!刚刚翻滚的时候忘记把偷偷打包带走的糕点从怀里拿出来了啊,在滚来滚去的时候被膈的很难受啊,现在汝这么紧紧地抱着吾辈爷们表示心口现在被膈得更痛了啊,啥米不愿意放手不管如何先放开吾让吾把它拿出来啊啊啊啊!
挣扎无果,我无语内牛地感受着心口一阵渣一般的破碎。。。话说吗几块糕点经过吾辈这么滚啊滚又经过殢无伤这么搓啊搓的。。。绝逼已经碎成渣了好伐!?
亲亲,吾辈这充满着爱~的糕饼渣,汝还愿意吃么?
最终被殢无伤的怀抱松开后,我就这么坐在他的腿上,仰靠在他的怀中,默默地从胸口处掏出一个丝帕油包,默默地打开,默默地对这丝帕里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