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铁钩子打喉咙底部扎破一层皮肉,沾着血钻出来了。原来一个没照顾好,让秤钩子给挂上了。使劲将秤杆子来回地摇晃了半天,除了把肉皮给勾得岔开一些,铁钩子又卡在一块喉骨上了。便只得再次把手探进断颈里,像摘鱼钩一样,反反复复几次,才把那秤钩子给撕下来了。
将秤杆子和秤砣调节好之后,把那颗还往下掉蛆的脑袋挂在钩子上,给称了起来。把秤砣子挪到一个铁条拴着的固定位置,慢慢撒开手。见那秤杆子噔一下子翘起来了。看来,这重量有点儿沉过头了。
就将脑袋从钩子上摘下来,在地上磕着倒了倒,使里面的蛆又掉出来一堆,还不放心,又把手钻进白生生的脑子出来,又赶紧给塞进去了。
再次上秤一称。这回秤杆子算是平衡了。证明重量正好。这无首之躯总算舍得弃掉秤杆子了。将脑袋放在断颈上了,小心翼翼地摆正。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长长的宽布条子,绕在脖子上缠了起来,最后将布条子两端给打了个死结。这才站直身,整理整理衣服,到讲台上去了,深深地鞠了一个躬,面带微笑地对大家说:“同学们,看到没,这才是真正的魏招娣!”说罢,两条大黄虫就打鼻孔里钻出来了。
果然是真正的魏招娣,已经亮出了标志性的招牌,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怀疑她呢!她这态度是挺不错。但我们谁也不敢讲话,俱是身体瑟瑟发抖着。
她轻轻地拍着头,说这脑袋刚好重六斤。
又响起了一阵动静。只见那具被摘掉脑袋的躯体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讲台上走过去。断颈处的浓蛆一个劲地往外翻滚着涌冒而出,一疙瘩一疙瘩地往下掉,洒了一路子。
当它刚踏上讲台时。魏招娣猛地蹿过去,矮下身子,双手捉住了它的脚踝,咬牙往上一掀,将其给掀了个脚朝上,脖子朝下。然后像抖麦袋子一样抖着它。
使得那残躯里面的白蛆嚯嚯地往外洒着,像被倒出来的大量麦子一样,倾泻着流淌出一大堆。倒完之后,那副躯体算是空了,软绵绵的一副皮囊,只剩下一些骨头。喀吧喀吧,魏招娣将骨头拗断,把它给叠起来,隔着门子扔出去了。
只见那一大堆蛆鼓隆鼓隆地蠕动着,发出沙沙的声响。逐渐被拱开了,从里面钻出两只黑乎乎的东西,约小儿手掌般大小,看着像两只蛤蟆,却是长着翅膀。瞅仔细了,竟然是两只巨大的苍蝇。浑身湿漉漉的,粘着粘稠的液体。
过了一会儿,它们开始鼓动翅膀,将上面的液体给渐渐抖掉。眼看快要飞了,突然从外面冲出一人,手里持着一个大粗棍子,将那两只大苍蝇给嘭嘭打死了。每打爆一只时,就会有乳白色的浆糊迸溅而出。
那魏招娣一见这个人,吓得凄厉地叫唤出一声,赶紧往旁边一绕,想朝门外跑去。却被来者一下子给掐住脖子,往一只敞开的麻袋里一摁,兜住了脑袋,再抬脚猛一踢她的屁股,同时使麻袋往前一掼。扑腾一家伙,将魏招娣给装进麻袋里去了。然后刹紧袋口,任其在里面噗通噗通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