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为有代沟.我和胖子也懒得和尹川山解释.就让他对我们保留一点儿神秘感吧.再说了.他都是过來人了.女儿都这大了了.什么都经历过了.我和胖子这俩两朵抽抽巴巴的狗尾巴花疯长了20多年却还未经雨露滋润呢.真要是让胖子变成了每天手掐兰花指、走道扭屁股、见到爷们就迈不动步的伪娘.那可真真是叫我们情何以堪.亏大发了不是.
见我和胖子挤眉弄眼地一脸窃笑.尹川山摇摇头.赶巧这工夫那些行动队员们已经铺完了黄布.先后朝尹川山这里跑步过來.他便不再理睬我们.快步朝那些队员走去.
此时.见现场已经完全被17组的行动队员掌控住.那些据守在高墙后面的军警们通过喊话.并得到尹川山的许可后.开始从高墙后面走了出來.那些道士们也夹在军警中间跟了出來.
看着那些个个挂彩、人人带伤的军警和道士们.尹川山沉重地叹了口气.赶紧快步迎了上去.并同其中的一位年近四旬的军官谈了几句之后.就安排直升飞机将一些重伤员先送往陆军医院急救.同时.那些军警们秩序井然地开始分头寻找车辆.准备撤退.
临上车之前.那名军官和尹川山握了握手:“尹政委.这里就交给你们接管了.还有.这些警察我先带回军区进行休假式疗养.多咱你们说时机合适了.我再把他们完好无损地送回來.咋样.”
“一切都是为了保密.也是沒办法的办法.嗯.做好这些民警的思想工作.别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让这些无名英雄流血又流泪.受累了.张营长.”尹川山苦笑了一下.和那名被称为张营长的军官用力地握了握手.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那我就走了.到时候军地联席会议上再见.咱俩好好喝喝.就咱俩.经历了这档子事儿.咱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吧.哈哈” 张营长很豪爽地一笑.又同尹川山彼此敬了一个军力.便上车走了.
看着满载着军警的墨绿色的军车相继驶离北方药厂的厂区.我一回头.才发现那些衣衫不整、脸上带伤的道士们还留在我们后面.正一脸肃穆地垂手而立.赶紧喊尹川山:“政委.丢人了.丢人了.这儿还有呢.嗨.”
尹川山回过头.看了看那些暗自发笑的17组行动队员.而后很严厉地瞪了我一眼:“大呼小叫什么.这些道友是我特意留下的.一会儿还有借重他们的地方.你能不能消停点儿.”
“该.那啥沒拍好.被踢了吧.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伴君如伴虎.多磕头.少说话.这才是王道.明白不.”胖子把臊眉大眼的我拉到一边.语重心长地笑道.笑得那叫一个得瑟啊.
我正郁闷.就见三辆卡车一路带着滚滚土龙地驶了进來.甭问.那肯定是拉柳木木炭的车來了.只是.这喜怒无常的尹川山要这么些木炭干什么啊.难不成是要办个烤全羊的大型篝火晚会庆祝一下我们的劫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