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烧烤店.吸了一口凛冽的冰冷空气.我看向给沒事儿人似的沈涵和老火.嘿嘿一笑:“二位姐们行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就跟啥都沒发生过一样.有定力.那啥.吃饱沒.要沒有的话.咱们接茬儿去德克士吃快餐吧.”
“拉倒吧你们.麻溜回家睡觉觉.跟着你们出來吃顿烧烤都能整出这么大动静.要再和你们去吃快餐.还不得挨空中打击啊.省省吧.我们可无福消受你们的殷勤了.”沈涵白了我一眼.挽着老火的胳膊伸手拦出租车.
回到诊所.还是老火用铁丝开的门.进屋后.我和胖子坏笑了一下.各自拉开自己的卧室门.我朝沈涵做了个请的手势.胖子朝老火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姐俩倒也很爽快.施施然地各自进到那两间卧室里.
我和胖子心思若狂.心头撞鹿.心说看样子今晚告别处男生涯有戏啊.
见我和胖子均是一脸奸笑地站在卧室门口.沈涵和老火就像提前排练好了似的.笑盈盈地看向我们.说道:“你什么一意思啊.”
尽管我和胖子是背靠背地斜对着.但我们俩做得动作估计都差不多.都是一耸肩.故作无奈加羞涩地说道:“这诊所就两间卧室.所以.那啥.哈哈……”
两个枕头呼啸着分别向我们砸來.同时伴着一声“死德性.想得美.滚客厅去”的娇嗔.两个卧室门都“砰”得一声关上了.
我和胖子各自抱着枕头.臊眉耷眼地看了一下对方.一声哀叹:“白玩儿了.洗洗睡吧.啊.”
这一宿无话.睡得也是格外香甜.
“通通通”.早上.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将我们给敲醒了.
“谁呀.一大早的.找骂呢.”我很不高兴地从沙发上爬了起來.迈过横躺在地毯上、睡相跟蛤蟆似的胖子.老大不情愿地去开门.
一看门.一股寒气扑來.我一激灵.倒不是因为冷.而是看到四名身着警用多功能服的民警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外.
“你叫汪一飞吗.”一名民警问道.
“啊.啥事儿.”我沒有否认.主要是不知道这些警察一大早顶风冒雪的所为何來.想探探底细.
“昨晚你是不是在独一处烤吧和人打架了.”那四名警察推开我.进到屋里.正好看到胖子一脸混沌地从地上爬起來.
在打量了胖子几眼之后.四名警察一脸怒气地看向:“你在耍我们.我们已经调取了烤吧的监控录像.动手的是这个胖子.他才是汪一飞.你为啥要冒充他.考验我们的智商还是想包庇他.啊.”
“我啥时候说我是汪一飞了.我只是习惯性地啊了一声.我有说我是汪一飞吗.呵呵”我关上房门.看着那四名警察.模仿着港台腔,乐呵呵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