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拿下后,柏卿雪硬拉着卓母二人在凉城最好的酒楼叫了一桌子的好菜,顺带叫住了小二哥询问一番。 [节. 。她从送菜的小二哥嘴里得知不少消息。一,凉城酒肆不多,品种也单一,只有黄酒。二,这个时代的黄酒淡而无味,实有大利可图。得知这些,柏卿雪不由的大喜,看来那日仓促之下做的决定也不是那么胡来了。
卓母倒是很心疼的看着陆陆续续摆上来的菜肴,边上的卓相如也有些不安,柏卿雪知道他们担心自己尚未赚钱就把银子‘花’光了,但看着他们老实巴‘交’的朴实样子,着实不知道说什么好。
卓姨,卓大哥。你们别傻坐着啊,这可是咱们新店开业的庆功宴,难得吃一回!估叨乐亡。
为了使他们安心,柏卿雪一边替二人夹菜。一边开始说起卖酒的事情来。凉城里只有粳米酿出来的粗糙黄酒,连高粱酿出来的白酒都没有,一来是大家不知道高粱可以酿酒,二来这个小县城也没有人大力发展酿酒业。若按照柏卿雪提出的以高粱酿酒。加‘药’入酒的法子去做,假以时日,生意必定滚滚而来。
卓母二人思考着这闻所未闻的法子,也不知道她嘴里的高粱是何物,但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对酿酒有一定经验的卓母顿时来了兴趣,柏卿雪越说,他们的眼睛越亮。
卓姨,到时候我们便买些酿酒的器具回去,倒时候就要辛苦你了。柏卿雪说了大半天,总算歇了口气,夹了一筷子红烧豆腐边说边放进了嘴里。
卓母连连点头。很是犹豫的问道:雪儿,这高粱是何物?她早就想问了,但见柏卿雪说得开怀,便不忍心打断。
额oooooo她一时兴起居然忘记这高粱是现代的名词了,话说这高粱在古代叫做啥来着,柏卿雪抓着脑袋想着,稷?粟或黍属?她有些‘摸’不准,彼黍离离。彼稷之苗,应该叫做稷吧!
看她眉头紧皱,卓相如轻轻说道:娘,雪儿又不是我们庄稼人,哪里分得清这五谷,要想知道这高粱是何物,一会去米行之中问问即可。
柏卿雪听罢他为自己解围的话,脸‘色’有些僵硬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他这话里的意思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个五体不勤,五谷不分纨绔子弟的模样?
好了,卓姨,卓大哥不说这些了,我们赶紧吃菜吧,再不吃这些菜都凉了!柏卿雪尴尬的摆摆手,正好小二上完最后一道糖醋鲤鱼,她赶紧推到了母子二人面前,听说这道菜可是凉城有名的美食,大家可得好好尝尝!
注意力成功转移到了饭桌上,柏卿雪秉承吃饭不说话的良好习惯,再也不谈刚刚的酿酒之事,卓母好几次张口想要追问一些事宜,但看她吃得欢腾便住了嘴,半个时辰后,三人饭饱,柏卿雪叫来小二结了银子打算去米铺之中转转。
却说‘春’雪自被绑回柏府后便从大小姐身边的一等贴身丫鬟贬为了夫人院子中最末等的打杂丫头,洗衣做饭砍柴,扫地挑水烧火,一天十二个时辰没有片刻轻松。那些下人也是见风使舵捧高踩低惯了的小人,看‘春’雪一下子落到了这种地方,不少婆子落井下石,把自己的衣衫也扔个她洗,还在她的米饭之中掺了细沙。
‘春’雪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签了死契的丫头便如牲口一样,主人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却说这一日她在院子里洗衣服,往日里便看她不顺眼的绿枝从夫人房里出来,抱着一个大竹筐,把自己堆了好久的臭衣裳齐齐扔到了她面前。
井水旁原本就高高一摞的衣裳垒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