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恒溢离开之后,回到房间里准备着去总部。
他打领带的手缠绕着,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眼眸中有些微凉,梁恒溢。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为什么不放手?既然做不到放手,为什么当时答应让她离开?现在却又利用她的同情心把她逼迫到悬崖边上?
“总裁,一切准备妥当了,要不要现在出发?”身后,助理问着他。
他僵直着身子,缓慢的转过来,单薄的撇过门板旁边的敞口花瓶;“闫小姐,送过去了吗?”
“送过去了,刚出发!”
“好,我们也出发吧。”
闫木媛被带上车之后,虽然心里百般疑惑,可是她忍住了,梁恒溢应该有自己的打算,她亏欠的太多,如果这样。让他觉得欣慰的话,她可以试试。
车子行驶了很久之后终于在梁氏集团的纽约总部前停了下来,她礼貌的跟着那人进去,发现梁恒溢也正从正门进入。
她想喊他。却被那人阻止:“闫小姐,最好不要出声,等下最好少说话。”
她被引导着去了三楼的会议室,面面坐满了人,看到她进来都对她投以好奇的眼光,那眼光让闫木媛不太舒服,只不过这算是商业上的基本怀疑而已,她并未当一回事。
梁恒溢先用英语向别人介绍着她的来历,她也站起来回应一下,其余的人轻微鼓掌,以示欢迎,然后就开始坐下谈正事。
从梁恒溢解释里,她才知道,原来其他股东认为梁恒溢经营不善。所以想要撤销他的职位……梁恒溢经营不善?这件事闫木媛纳闷的,梁氏企业一样发展的很好。怎么会经营不善?倘若不是梁恒溢有心做什么,怕是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局面吧。
接着只听初梁恒溢慢悠悠的说道;“管理层必须要有一个人介入,我觉得宋柏溪小姐十分的适合。”
其他的人议论纷纷,不相信闫木媛的实力……这人听都没听过,自然不太信任的。
当梁恒溢说出她持有沈氏风扬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时,其余的人从议论立马停歇了下来,都很不相信,对闫木媛也十分好奇。
他们的目光对准了闫木媛,问了她很多问题,只不过大部分都是梁恒溢代答的……
她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她什么时候有沈楠霆公司百分十十五的股份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讨助尽才。
散会的时候,闫木媛眼见着梁恒溢出去了。隔着几步之遥,追了出去,上前去问梁恒溢怎么回事。
她一出口,梁恒溢就开始咳嗽,而且咳的眼泪都出来了,嘴角边渗透着如丝线一般绵长细小的血迹。
她心里大还,感觉让梁恒溢的助理和她一起,带梁恒溢去了医院。梁恒溢那样子像是要咳出整个生命一样,医生给他检查了一番,只说是劳碌太多,而且伤口没好,现在又成了肺炎。
闫木媛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你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梁恒溢。”
陪在他身边,看着医生忙碌来忙碌去,他又必须要再次住院了。
闫木媛坐在一边的棕灰色沙发上,看着梁恒溢面无表情的按着遥控器。
旁边的小型电影上在播放着滚动新闻,梁恒溢把她任命为梁氏集团新管理层人员的消息立马发散开来,她看着电视一角出现自己的头像,有些惊讶,更惊讶的是她的身份居然被猜测是梁恒溢的未婚妻。
抿着唇,她看着梁恒溢:“我的生活很单纯,可是遇见两个男人,他们都是我挚爱,一个是我深爱的男人,一个就是我的大哥一样,照顾着我的,照顾的无微不至,我有很多愧疚感,梁恒溢,可是我还能分得清楚我自己的心,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吗?梁恒溢!”
这句话其实是她内心最深刻的认知,她想做的唯一就是敞开自己的内心好好的这个男人谈谈。可惜的是她也时机不对,她的一番疑问说不定只能被当做过眼云烟,梁恒溢的态度明显就是不打算解释一切。
很久之后,似乎是奈不住她的眼神,梁恒溢终于松了口:“很久之前,我就和沈楠霆作对,在你没嫁给他之前,我和他是竞争对手,一直在竞争沈家的产业……”
这件事其实闫木媛也知道,她听沈楠霆提起过,但是她很不喜欢梁恒溢,也没想过这个男人有一天会救自己,更没想到会生出这些纠葛。
只听他继续说着:“沈氏风扬大多数的运输靠的是苏家,我暗中接洽了苏家的造船业,而且还参与了一系列的机密实验,只不过这些事情苏迷和苏迷的父亲都不知道,他们一直认为是一个国外的大股东给予投资的的……后来,发生了苏迷那件事,正好傅云深家5年前打算进军运输行业,沈楠霆也打算趁早暗中寻找新的合作伙伴,后来由于各种原因搁浅了……之由于傅家的搁浅,沈楠霆仍旧在和苏迷家合作。前段时间,苏振哲不是被关进去了?或许是早有防备,他把公司转到了我的名下,自己以协助管理的身份帮公司逃过了一劫……由于你受伤了,我在照顾你,我本身对苏氏也不太感兴趣,很多事我就没在管了……最近这份文件正好到了我手上。”
他解释了很多,闫木媛发现自己的脑袋都快大了,他在背后做这么多事,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发觉,而且还和苏迷挂钩了。
“傅家的运输业不纯熟,承担了沈楠霆百分之四十的运输,可毕竟效率低。苏振哲出事后,现在政府调控的很严格,要是断了苏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