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她回头一看,只见巴木站在她身后,一双眼睛燃烧着不同寻常的火焰。
玉空灵吓了一跳,“你想干什么?”
巴木没说话,猛地扑了过去,把玉空灵按倒在地。
玉空灵大惊失色地叫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是我媳妇。”巴木一边抓着玉空灵的手,一边去扯玉空灵的衣服,“他们说男人就要扒开媳妇的衣服,让她感到快乐。”
“你放开我。”
玉空灵不断挣扎,而巴木的力道实在太大,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而匕首也不知道掉在哪里去了,她顿时后悔万分,她不应该解开他的穴道。
‘嘶啦’一声,玉空灵的衣襟被撕开,玉空灵全身颤抖,她看着这个被恶魔附体般的男子,第一次产生了想死的念头。
如果在这里,失去贞洁,那她还有什么脸去见君长决,倒不如,一死百了。
玉空灵双眸血红地瞪着这个疯狂的男子,闭上了眼,轻轻咬住了舌……
就在她咬下舌的那一瞬间,身上的男子突然一震,玉空灵睁开眼,只见巴木双眼瞪得老大,面沉死灰之色,然后鲜血,缓缓从嘴里流出……
玉空灵心下骇然,不懂巴木为何突然死了。
巴木缓缓倒下,然后倒在一边,气绝身亡,而玉空灵也看见了刚才站在巴木身后的男子,那男子一身青衣长袍,银色的长剑,鲜血低落。
玉空灵怔怔地看着他,浑然忘记现在的模样。
男子微微皱了眉,转身之间,将自己的外袍盖在她身上道,“怎么?你是想让我把他没做完的做完?”
玉空灵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然后站起身,怔然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
是的,这太不可思议了,玉空灵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他,南宫风,而且是这种情况下。
南宫风转身,笑意悠悠,“是意外?还是惊喜呢?这么久不见,可有想我?”
玉空灵顿时将满腹的感动,化为虚无,她翻了翻白眼道,“我说,你觉得我是应该想你吗?水冥教右使?”
南宫风轻轻一笑,将染血的剑身在巴木的尸体上蹭了蹭,然后收回剑,“看来这段时间,你过的很是惬意啊,你瞧瞧,月下,草原,可真当诗情画意。”
玉空灵微笑,“只可惜,你的剑法,并不漂亮。”
南宫风轻哼一声,然后转身,吹了一声口哨,顷刻间便听到一声骏马嘶鸣,玉空灵抬头望去,只见一匹骏马正高亢地奔走在大草原之上,往这边放下奔腾而来。
玉空灵暗赞了一声这匹丰神俊秀的骏马。
南宫风上前几步,然后身子一轻,青色的身影,如一抹青烟,顷刻间已经坐在马背上,然后扯着缰绳,往这边而来。
南宫风在玉空灵身边停下,向玉空灵伸出手来,玉空灵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他的手,南宫风臂膀一抬,玉空灵眨眼间已经坐在他的马上,他的身前。
南宫风扯着缰绳,双腿夹着马腹,策马而去,那个方向竟是玉空灵来时的方向,玉空灵心中有些忐忑,果不其然,没多久,就看到达图带着一对人马往这边来,玉空灵抓着南宫风的手道,“我们别往这边走,绕道吧!”
只听见南宫风朗声一笑,“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绕过道。”
说完,他抽出长剑,月下的他,纵马飞扬,月下的他,青衣飘散,月下的他,嗜血而笑。
马蹄踏过,他长剑挥舞,在银月下,划出一道道致命的银光,血溅上银光,却被他挥洒而去,再度要了他人的命。
他扯着缰绳来回奔跑,竟将那一对人,杀的七零八落,就连达图,也受了伤。
玉空灵看见达图双眸充血,质问道,“我大哥呢?”
玉空灵咬了咬唇,刚想说话,却听见南宫风执着长剑,嗜血而笑,“早已经成了我的剑下亡魂,阁下,可要去陪他?”
达图脸色骤白,他看着玉空灵咬牙道,“你说你会放了他的。”
玉空灵歉然地看着他,刚想说抱歉,却又听见南宫风道,“妄图染指我的女人,你觉得我还能让他活?”说完,南宫风长剑指着他,狞声而笑,“你,也得死。”
玉空灵一把抓住南宫风的手,道,“他救了我,对我有恩,不要杀他。”
南宫风瞥了他一眼,大笑一声,“好,听你的。”
说完,南宫风长腿一夹马腹,马声嘶鸣,纵马扬长而去。
达图站在原地,捂着伤口,看着他们来时的地方,一步一步往那边走去。
玉空灵回头看了一眼,怒目而视,“他们没有错,你为什么杀他?”
南宫风抱紧了她,“因为你让我绕道。”
“……”
玉空灵顿时无语了,她咬着唇闭上眼睛,心中对达图怀有歉疚----虽说他们的确做得太过分,但是她从来没想过要他们死啊!
“你带我去哪?”
南宫风默了一会儿,道,“先把你安顿下来,然后等我处理好事情,再带你回中原。”
“你怎么会来这里?我在平塔城见到阿桐了,他说是你让他来找我的,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西域?”
南宫风轻笑了一声,“自然是查到的。”
玉空灵沉下了脸,“是我表哥将我和我相公下药分开的,我表哥的mí_yào是产自水冥教的天香草,而我表哥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