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王宫大臣们知道,似乎,不太够。
虽然风无泯不敢百分百确定奶妈早上说的是真话,但南宫赫确实做了很多丢她脸的事儿。即便之前的风无泯不是她,可为了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她一定要想想办法。不说一劳永逸永绝后患吧,多少也能让自己舒坦些。
如何能不着痕迹的让南宫赫从京都第一俏公子变成郎心似铁的陈世美呢?
风无泯很苦恼。
站在窗户边,风无泯是绞尽脑汁的想。为了能想出办法,她觉得自己脑浆子都要熬干了。
珠儿见她百般纠结着,小心翼翼的问:“公主,你是为何事苦恼?”
“南宫赫啊!”风无泯叹气,“还能有谁。他说的不错,我们真是冤家。”
“公主,是因为你的脸……”说起这事儿,珠儿也很气愤,“小侯爷真真是太恶毒了些!皇帝陛下别说关他天牢了,就算杀他的头也不为过!公主,你放心,小侯爷一定会遭报应的!我看以他的所作所为,他的俊脸恐怕很难保住!”
珠儿气的脸蛋涨红,风无泯被她逗笑:“别着急啊,那不是早晚的事儿?我现在不知道奶妈说的是真是假,一旦确定她说的是真的……”
风无泯笑的阴森森,珠儿又开始有点怕:“如何?公主,你打算毁掉小侯爷的脸吗?”
“毁掉他的脸?那多损失呀!我已经够丑了,好不容易有个俏相公,一定得多加爱护。”风无泯总是这样,她话说的轻飘飘,却总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过嘛,南宫赫宠幸过的女人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啊……我会把她们的脸一个一个的毁掉,南宫赫不是喜欢叫人丑女人吗?我让他一次叫个够本儿。家里的全是丑女人,让他一年看365天不重样。”
珠儿胆战心惊的摸摸自己的脸。
看珠儿是真的怕了,风无泯哈哈一笑:“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也当真?”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说过,世界上没有所谓的玩笑,所有的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珠儿不知道弗洛伊德,她也不知道有人说过这样的话。不过凭直觉,她觉得风无泯是认真的。
一边帮风无泯倒茶,珠儿一边暗暗的想。从明天开始,她一定要把自己往丑了打扮。万一哪天公主心情不好,她可就遭殃了。
“珠儿。”
珠儿正在想着心事,风无泯突然叫她,她吓的手腕一抖。茶水漫出泼在风无泯的衣袖上,珠儿吓的脸色惨白。可风无泯好像不是特别的在意,她随手用帕子擦掉水渍,问她:“京都的老百姓平日里都喜欢干嘛?喜欢听戏吗?”
风无泯的问题出来,珠儿又有点迷糊了。似乎不管她多么努力,都跟不上傻公主的思路。刚才还在说小侯爷的事儿,现在突然问听戏……珠儿如实汇报:“喜欢的,不仅京都的百姓喜欢,王公大臣们也喜欢。婚丧嫁娶要搭戏台子唱戏,迁宅会客也要搭台子唱戏。一般有个大事小情,都会唱上几天。”
是吗?那就好办了啊!
“去拿纸笔给我。”风无泯兴奋的眼睛发亮,“我要用。”
接下来的一整天,风无泯一直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午饭都没吃,谁也不知道她在干嘛。风无泯时而大笑,时而沉思,时而叹气,时而咬笔……一整天的时间里,公主府伺候的丫鬟们算是见识了各种神态的丑法。
到了掌灯时分,风无泯这才停下。招呼珠儿过来给自己揉肩推拿,她满意的展示着自己的成果:“一会儿吃完饭,你去给我找个写剧本的来,我是说,你找个写戏的人过来。让他按照我写的大概内容,给我写一出戏。”
“啊?”珠儿眨眨眼,“公主,你想听戏吗?”
风无泯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是棒极,她越说越想笑:“写好之后,你再去给我找几个唱戏班子,要京都里最火的那种。不管花多少钱,一定把他们请来。在京都城的三巷六门九大街全搭上台子,唱个三天三夜不准停。”
“公主,您这是……”
风无泯心满意足的转转自己手上的戒指,她得意自信的勾唇:“请京都的老百姓听戏咯!”
珠儿没有多问,她听话的按照风无泯吩咐的去做。珠儿心里清楚,只要对公主忠心,公主肯定不会亏待她。
其实风无泯的意图很简单,她就是想彻底的搞臭南宫赫。虽然南宫赫本来就花名在外,但花名毕竟和臭名不同。俊美多金的侯爷一妻多妾,大家会说他年少fēng_liú。可俊美多金的侯爷准备忘恩负义的抛弃正妻,那便是狼心狗肺了。
风无泯在这个公主府里打打闹闹能折腾出什么来呢?顶多人家会觉得她想博宠爱求关注罢了。再说自己一个人骂多累呀,能发动群众一起骂,才是真的骂。
淑女最爱多才郎,痴女最恨负心汉。最能挑动怨妇谩骂神经的g点便是劈腿渣男,南宫赫同款。
在现代看了那么多的脑残狗血电视剧,就算梗概不能倒背如流,剧情也是记得一二的。写一个古今集大成的渣男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儿。风无泯自己写一出戏表演,京都的百姓们学会后势必会四下传唱,用不了多久,南宫赫就会见识到全民讨伐贴大字报的情景。
这样的场面光是想一想,就让风无泯爽爆。
在宣传方面,奶妈负责上流名士,珠儿负责升斗小民。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她们两个忙的是团团转。
而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南宫赫一直在柴房里陪着柳意和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