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女子都暗自兴奋,上次东豫王的一只醉舞,把她们的魂儿都勾跑了,此时,心在煎着,生怕东豫王不答应。
唐连陌则有些茫然地看着东豫王,手还不安地放在他的手中,她不认识慕倾桦,也不知道醉舞是什么,自己的夫君还会跳醉舞?
她只是觉得很害怕,若是夫君去跳醉舞了,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多么不安啊。
“既然璃妃想看,那本王跳便是!”显然,东豫王同意了。
唐连陌紧紧地握住了慕倾屿的手,不让他走。
慕倾屿的另外一只手覆到她的手上面,在她的耳边叮嘱,“乖,为夫一会儿就回来!”
声音宠溺,似是用了一辈子也不曾用过的真心。
先前唐连陌还正常的时候,总觉得和她之间隔了些什么,即使与她说话,也是带着戏谑的,他也不知道这种变化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们的恩爱,慕倾桦已经看在了眼里,从鼻腔中冷冷地发出一声“哼”!
慕倾屿去了大殿中央,唐连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他开始滑动自己的脚步,摇椅晃的身姿,如同酒仙一般的脚步,像是走在银河里,只有他一个人一般,那种高贵,那种肆意的张扬,旁若无人的态度,让唐连陌的唇角不自觉地泛着轻笑。
当真是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啊!
想不到自己的夫君这般有本事呢!
大殿中的人,寂然无声,不独独是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未曾看过这般俊逸而洒脱的舞步,自从上次见过,东豫王狂妄不羁的身姿就在他们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现在,更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东豫王。
女人喜欢,男人嫉妒。
皇上却冷着一张脸。
今日是他纳妃的日子,为何风头全都被东豫王抢了去?
而且,纵观自己身边的女人,好像全都是东豫王不喜欢的,安凌洛他不喜欢,所以把她送进了宫里,好在皇上喜欢安凌洛,慕倾桦喜欢东豫王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他不喜欢慕倾桦,他本来无意纳为妃子的,不过,受不住慕倾桦的软磨硬泡而已,而且,慕倾桦也的确是他的女人了,宫中的妃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算少,纳了也无妨。
他就是不服气,为何这么多年来,东豫王喜欢的,他便自己留下了,他不喜欢的,都甩给了皇上?
他只是东豫王,可他是皇上!
此时的东豫王,已经跳完了舞,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额上还汗津津的,满堂的目光追在他的身上,都不曾离开。
他刚刚喝了一口水,唐连陌便在椅着他的手,眼睛转得虽然不快,可是眼神却很明亮,她吐露口型,“夫君,你好棒!”
接着,双手攀住慕倾屿的脖子,头抬着,在慕倾屿的面颊上就亲了一下,亲得相当缓慢,而且,动作相当暧.昧。
整个金銮殿的人都看到了,皆吃惊,这-----这风月场所的女子对待男人的本事,东豫王妃是自己本来就会的,还是学的?她一个傻子,而且先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怎么可能学到?若不是,那她当真够淫.荡。
休要说这是在金銮殿上,就算是普通的地方,一个女子如此对待自己的夫君,也是有伤风化,而且今日还是皇上纳妃的大日子!
这东豫王妃,虽然病了,可是这种行为也太大胆了吧!
此时,她还旁若无人地攀着东豫王的脖子,眼波流转,眼睛里已经再无旁人了!
显然,慕倾屿还是吃了不小的一惊,这个动作突如其来,虽然有伤风化,不过,他还是十分十分喜欢。
他转过头来,嘴角撇着一丝笑意,问道,“怎么了?”
这个小女人如今的表现,让他的心越来越---
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
“你跳舞的样子好帅!”她说道。
这话旁人听不见,只有慕倾屿能够看见。
“那为夫日后日日跳给你看,可好?”他说道。
唐连陌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她慌忙点了点头,眼神里对慕倾屿的眷恋、倾慕可见一斑。
皇上已经气炸了肺,慕倾桦也黑了脸。<
p>“哼!”皇上冷哼一声,今日是他纳妃的日子,风头竟然全都被东豫王抢了去,而且,亲他的那个人还是他曾经一眼便看上的那个女子——唐连陌。
只有慕倾桦一个人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尴尬之情溢于言表,她也起身,走了。
看到皇上和璃妃都走了,众人也都觉得没趣,此事被东豫王这么一闹,没法继续了,也都抬起身来走人了,不过众女眷心里却是不平衡极了,心道:自己如何才能够放开怀抱,这样对自己的夫君呢?矜持当真是害了她们。而夫君何时才会像东豫王那般对待自己呢?心里莫名地失落离开。
刚才还喧闹着的金銮殿一下子寂然无声,只剩下慕倾屿和唐连陌两个人。
唐连陌自始都一直攀着东豫王的脖子,始终不曾松开,看到众人纷纷离去,她不解,微皱着眉头,歪头看向东豫王。
“他们不懂,走了!”东豫王此时抱着唐连陌的腰,在她的面上轻啄着。
方才皇兄因他而去,慕倾桦尴尬也走了。
所以今天的这场纳妃让他生生地搅浑了,其实也不是他,应该是他的王妃搅浑了,不过,他才管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