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乔没理,本来就不想理,只是觉得这曾楚焱神烦,最后才明白季宸宇为何要离开这座城市。
虽然有些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但总有那么几个人像幽灵般出现在你面前。
吃完东西,出了餐厅。再次撞见曾楚焱。他身边不缺美女,专找身材高挑年轻漂亮的女人。
季宸宇有话想跟曾楚焱说,对于晓乔说:“你先到车上等我。”
于晓乔皱了皱眉头,心有疑惑,但还是到车上等他。
季宸宇走到曾楚焱面前,他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女人,然后看向他,开口道:“曾总,我很想问你一句,你在这些事件当中。到底充当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曾楚焱勾起唇角,“你觉得呢?”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就是那个渔翁,我说得对吧!”季宸宇两手插进裤兜里,直视他道。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这些事件当中,他不但可以排除嫌疑。而且获利不少,不是渔翁那是什么?
曾楚焱再笑,“不知季总你这是贬呢还是褒?”
季宸宇说:“你这么聪明,还需要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吗?”
曾楚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其他的地方,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取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抽了起来,然后道:“其实我什么角色都不是。”
这样的回答多少令季宸宇感到些许意外,随之冷冷一笑道:“曾总,你说这话不觉得很好笑吗?是不是因为他们全军覆没。你就赶紧跟他们撇清关系?”
曾楚焱吐了一团烟雾,脸上是淡定的表情,“我承认,我是他们的老板,只是公司里的上司跟下属的关系,并不是背后的主谋,我要是主谋,警察为何在我身上查不到任何线索呢?”
“有钱能使鬼推磨,”季宸宇直言道,“他们现在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就算有嫌疑,也被你抹得干干净净的。”
“季总你对我的意见还真大。你都说他们死的死,坐牢的坐牢,难得太平,就不该再拿出来说,伤感情,也会引起不必要的矛盾和误会。”曾楚焱再抽了一口烟,幽幽地说道。
“你赢了,但同时也输了,希望你安逸下半辈子。”季宸宇说完便走,可没走两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他道,“晓乔是我的女人,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你不配。”
曾楚焱怔了怔,呵了一声,才知他前面的讽刺质疑全是铺垫,后面那句才是他对他的警告。
季宸宇坐上车,在车里看着他们的于晓乔睁大双眼看着他,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警告他,不要再打你的主意,你是我的!”季宸宇看向她,眸光深情,如实道。
于晓乔微怔,不可置信道:“你就为了说这个?”
“嗯,”季宸宇开动车子,掉转车头,“我不喜欢他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你。”
“有吗?”于晓乔回想曾楚焱看她的眼神,最多是意味不明,像他那种久经沙场又坐过牢的人,是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窥视他人的老婆。
“男人最了解男人,”季宸宇一般开车一边说道,“男人除了金钱,豪车外,就是女人,尤其是别人家的老婆。”
他还真是实话实说,女人常说男人都是以下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天下乌鸦一般黑,就连男人也承认,于晓乔笑了笑道:“季宸宇,你说来说去,还不是在乎我,怕我被人泡走。”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是我的,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我。”季宸宇看向她,脸上是冷酷的表情,非常霸道地说道。
触及到他那深邃的眸光,于晓乔心下一颤,脸上泛起一层浅浅的红晕,移开视线道:“别看着我,看前面,注意……”
季宸宇看向前面,虽然曾楚焱不承认在这些事件当中充当的幕后主使的角色,只要他在今后不犯他,他也不会犯他,他走他的阳光道,他走他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若犯他,他定会毫不留情地斩草除根。
当天晚上吃过饭,趁着大家在客厅的时候,季宸宇把今天的想法告诉了老太太。
老太太一开始有点不舍,但在季婷婷的怂恿下终于同意搬离此地,到其他地方过着田园的生活。
不过必须等于晓乔毒瘾彻底没了才搬离,这期间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中间季宸宇带着他们母子俩人到法国的普罗旺看薰衣草,实现他当初对她的承诺。
这天从普罗旺斯回来,于晓乔抱着彬彬进酒店客房,把他放在床上,宠溺地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在他额前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出了睡房。
季宸宇端了一杯温开水给她,目光深深地看着她,问道:“今天玩得开心吗?”
“开心,非常开心!”当看到那片薰衣草花海,于晓乔顿时豁然开朗,所有的杂念全抛之云海中,突然有种想要留下来长住的念头。
“开心就好!”季宸宇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手伸到她脑后,轻轻一揽,薄凉的嘴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亲了一下道,“我们应该每隔一段时间出来游玩,既可以扩大孩子的视野,又可以让你开心……”
对上他那双深邃又幽黑的眼眸,他这次之所以带她出来游玩,除了实现他当初对她的承诺外就是减少她受毒瘾折腾的痛苦,她很感动。
“谢谢你!”她由衷地感谢道,“要不是有你在我身边,恐怕我会像其他人一样被毒品所侵蚀,败完所有的积蓄。”
毒品可以毁掉一个人,同时也可以毁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