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还有点悟性,很快就掌握了这些道门的基本功夫。
“无伤,你还记得方有德那天最后说的什么吗?”七叔酒足饭饱后,剔着牙,懒洋洋的问我。
“好像是白,白桥。”我想了想道。
“白桥?”七叔剑眉一拧,琢磨了起来。
我想了想说:“七叔,你说会不会是方有德修的那座桥呢?”
“你忘了,他在修桥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坏师公,教他用活人填眼,最后布置这个圈套的人,让方有德来找咱们,不也是这个人吗?”白灵在一旁收拾碗筷,插了一句嘴。
这丫头虽然出身世家,但人挺乖巧,这一个月来七叔每天忙着教我道法,她只能当起了厨娘,甭说一个月练下来,这厨艺也是大涨。
七叔恍然大悟,“没错,那家伙八成是驼子的师兄。”
“驼子师兄会不会就是黑袍怪人呢?”我进一步分析。
七叔也没什么把握,只说那黑袍怪人是个很厉害的人,比起驼子来,厉害的不是一星半点,不太像师兄弟的关系。
其实方有德这事,疑点太多了,甚至跟阴间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眼下就像一团乱麻,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样,无伤,你去网上找找,江东一带附近城镇,哪里有个叫小白桥的地方。”七叔说。
我在网上找了半天,都没有叫白桥或者跟白桥有关的地方。
方有德死的太仓促,天知道这白桥到底是指地名,还是指白色的桥,还是桥名呢?
一时间,我毫无头绪,正烦躁着,一个送快递的小哥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人叫张筠杭是另外一个快递点的送货员,平日里我送快递的时候,经常在小区打照面,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哟,开门了,正好口渴的紧,进来讨杯水喝。”张筠杭跟我们也不见外,进来就直奔饮水机,拿了杯子倒水喝。
“七叔,这人!”
白灵刚要说话,七叔竖起手指,示意她别说话。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初春斜阳从门帘子里扫了进来,张筠杭竟然没有影子,而起从他一走进来,我就感觉他身上阴气森森的,偏偏又说不上来。
我现在也算是修道入了门,知道这其中肯定有古怪,试想一个正常的人怎么会没有影子,张筠杭肯定是遇到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