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若是胡二爷、无面出演了一曲苦情戏,胡二爷将他双面间谍的本性发挥到了极致,那无面很可能就是装的。`蓝=※書=````````````
他们不仅仅把我骗了,更把所有的人都给戏耍了。无面的神通修为极高,他要是在演戏,这次的仙物,我想要染指只怕是难了。
更可怕的是。胡二爷与无面是真正对仙物藏处知情之人,也许真正的仙物根本就不是藏在这栋塔楼内。
当然,这是我的一种猜想,我更愿意自我安慰的相信,无面确实已经奄奄一息了,胡二爷只是藏身在某处而已。
我的直觉,那种可怕的感觉是一种误导。
我不知道眼下似乎已经落入胡二爷的掌控之中,但无论如何,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得盯着曹三,也许一切都是我的猜想,胡二爷万一只想简单的在暗处坐收渔翁之利呢?
曹三还是有些本事的,他利用我残存在他体内的火法附于剑上,最终还是联合黄书与亲卫,将七层宝塔内的铜人全都给击碎了。
“曹公子,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呢?你说咱们不会让老狐狸给耍了,咱们现在已经精疲力尽。老东西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你说他万一要是躲在暗处,跟咱们玩阴的,咋办?”黄书平素就比较狡猾。为人谨小慎微,擦汗之余,劝说了一句。跪求百独
曹三不傻,他很快意识到了不对,但此刻他就像是已经跳上了贼船的偷渡客。
上,也许正如黄书所说,老狐狸正猫在角落里等着抢食,下,这都马上到第八层了,就这么走了,心有不甘。
“咱们先留下来休整,待养足精神后,再动也不迟,老狐狸进来的时候只有三四个人,他就算能进了洞,也未必是咱们的对手。”曹三想了想道。
他是个杀手,有很敏锐的直觉与意识,一旦清醒过来,也是个极为可怕的家伙。
曹三停下来,给了我机会。我现在与他的处境是一样的,说白了,这时候谁沉不住气,很可能就会遭到毒手。
我知道以曹三的性格,他肯定也会满塔的找胡二爷的踪影,正好趁着他忙活的机会,我有机会去外面转转。
想到这,我下了塔,别说紫烟虽然赤足,但走起路来,却是轻盈无声。
我刚下了塔,夜魔就从一旁窜了出来,险些与我撞在了一块。
他瞪着我愣了一秒,“秦王,你附在这娘们身上,让我好不习惯,拜托,你能把裙子提高一点吗?”
我一看,紫烟的胸口露出了大抹雪白,这倒是怪我,我一个大男人,哪里想过这么多。我低头看了一眼,也是一通狂跳,还好我是正人君子,换了向春、凤千仇,恐怕早就自己上手了。
我连忙从乾坤袋中取了一身平时常穿的黑袍套在身上,遮挡了白嫩的玉臂与肌肤,夜魔这才别过头来,点了点头嘀咕了一句,这还差不多。
“情况怎么样了?”我问。
夜魔沉默了片刻,他虽然没有固定的形体,但从翻腾的黑气来看,事情似乎并不太妙。
“秦王你猜的没错,就在咱们进洞的瞬间,无面就紧随而至了,这一切都是他与胡二爷演的一出苦肉计,我们都被骗了。”夜魔叹了口气道。
我浑身一震,心中暗自恨然,千算万算,我还是被胡二爷这老狐狸给骗了。
看着我满脸郁闷的样子,夜魔宽慰道:“秦王,他们都是老江湖了,你被他们骗,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我咬了咬牙花子,苦笑道:“这一出,我确实是输了一筹,不过,眼下咱们还没有到败的时候。”
想到这,我深吸了一口气,胡二爷既然如此自信,反倒是激起了我血液中的那股执拗劲,我倒要看看,这次的仙物到底会落入谁的手中。
“走,咱们去找他们。”我笑道。
夜魔大惊道:“不好,我琢磨着胡二爷与无面未必真会信得过你。”
“先探探虚实,他们肯定也会坐不住。”我恢复了镇定自若,自信笑道。
在夜魔的引路下,我往胡二爷与无面的藏身之地而去。
由于这一片祭坛极大,四周林林总总的有很多古怪建筑,夜魔是一种奇怪的体质,甚至不能说是魂魄,所以除了凶猫这种天生的克星,很难有东西克制他。
有时候他就像是一阵风,即便是胡二爷也很难发觉他的存在。
很快夜魔把我带到了一个破旧的小祠堂,小祠堂内如同其他的低矮建筑一样,点着豆子般大小的油灯。
我屏住全身的气息,往小祠堂靠了过去,万幸紫烟的身体轻盈无比,倒是好使的很,我几乎是悄无声息的翻过了祠堂,潜藏在一个角落里,屏住全身气息,打量着屋内的动静。
无面与胡二爷正在觥筹交错,两人显然是胜算在握。
“胡爷,还是你神机妙算啊,这一出苦肉计,把秦无伤给骗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乖的把仙牌交出来。”无面已经恢复如常,脸上带着人皮面具,但见他的面皮上裂开一道狰狞的裂缝,酒水源源不断的吸了进去。
胡二爷摆了摆手,“老夫的计谋能成功,还得多亏了你的演技好啊。”
无面轻抚自己曾被削掉的胳膊,如今又重新长了出来,“一点皮肉苦而已,还好这次符神给我多备了几张面皮,没这玩意,本座还真就死在了山洞中。”
“也是我太低估了秦无伤这小子,横空杀出个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