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清楚面前这两个家伙有多么的可怕,若不现出原形拼死一搏,怕是难以与我离开。
对于这个突然扑出来的凶兽,赤云与燕啸天也是大为吃惊。
两人几乎是同时往兇猫击去,兇猫张嘴吐出一口黑色的气雾,锋利的利爪与獠牙。往二人撕咬了过去。
兇猫其实并不弱,当初我在冥楼与它激战的时候,还险些吃亏。它跟随我和少天也有一段时间了,力大无穷,身形极为的灵活。
趁着二人与兇猫缠斗之际,我动了。纵横跃起,一把夺过了丹衣。
丹衣入手如同寒冰一般,一层寒冰瞬间将我的手给凝住了。我暗叫不好,我现在的修为实在太低,倒是忘了这丹衣经过月华浸润,阴气纯净无比,自然是冷若寒冰。
“恶贼!”燕啸天一见我夺了丹衣,顿时大惊,一掌逼开兇猫,隔空我往抓了过来。
唪!
一道爪劲隔空往我脖子扣了过来,我知道打肯定是打不过的。当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尽身上的蛮力,用另外一只手。将元丹掏了出来,一掌拍进了丹衣中。
元丹顿时与丹衣相合,发出银白色的光芒,珠子瞬间在我的手上游走、流动着,寒冰立化。
我知道这就是重塑第二丹田的金丹了,还没来得及窃喜,燕啸天的爪劲已经袭来。
我反正已经躲不过去了,索性心一横,猛地将金丹往印堂中嵌了进去。
金丹一入印堂,我只觉眼前一片白净,整个世界完全成了一片白,双眼一片雪白。全身被一种温凉的元气所包围。
紧接着,原本朗朗夜空阴风呼啸,大风吹得院子里符纸乱飞,一道道雷电突然而现。在头顶盘旋着。
面对突如其来的天象,众人也是看傻了眼。
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我这时候已经陷入了银色的世界,没有任何别的,全都是白色的亮光,我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双眼的存在。
后来兇猫告诉我,当时我全身七孔之中都绽放出刺眼的光芒,整个人被一团亮光包裹,竟然将燕啸天、赤云硬生生弹开了。
一道道天雷被亮光所吸引,发疯似的朝我轰击着,这是必然的,老天是不会允许这种逆天的存在。
这种强行打开第二丹田的事情,前所未有,人有不少修仙成功的,但都是历经千百年,一个丹田炼成金丹,再渡劫成仙。
而我现在以凡人之躯,就想要略过常人所历经的劫难与千百年的修行,强开第二丹田,开金丹,此等有违天道的行径自然会引来天雷。
我这时候已经快没有任何意识,或者说我已经陷入了昏迷,眼前依然是一片白茫茫,我隐约像是听到了天雷滚滚之声……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身置天牢之内。
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醒来之后,身上不同于以往,没有丝毫的疼痛,全身反而有种像泡在温泉池里的感觉,说不出的舒畅。
我慢慢的睁开眼,打量着处境,我现在似乎置身在一个囚室之中,囚室内虽然光线很微弱,但我却洞若白昼,甚至连空气中那细微的灰尘颗粒也能够看的清清楚楚。围见每划。
我心中大喜,意识到自己已经打开了第二丹田,我试着运了一下气,一股阴寒之气从眉心陡然而出,夹杂着雷电苍劲,在我的经脉中纵横。
不同的是,以往运气都是丹田血莲元气收发,而现在却是眉心印堂。收发自如,与平常无异。
“苍天佑我,苍天佑我……”我激动的热泪盈眶,元气在我体内奔腾的那种久违的感觉,让我实在太痛快了。
而且,由于丹衣乃是天材地宝所炼,我现在的全身气力不知道增加了多少倍,甚至连我的经脉、骨骼都变的更加强悍,身躯坚若铁石一般。
若非魂魄与龙灵、轩辕战甲都被血佛给控制了,我现在恐怕无论是身躯与魂魄,都会有着超强的防御,绝非普通术法所能伤。
更让我惊喜的是,我的眉心多了一轮明月法印,法印触手清晰,散发着纯净无匹的气息。
我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得到了天地间至纯的阴气,同时也因为天雷入体,阴气中夹杂着雷劲。
在力劲上或许比不上我原来的血气,但用来施展术法,却又是要得心应手一些,同时由于阴气的精纯,我的劲气极寒,一般人很难抵挡。
其实我记忆中,记得天雷交加,狂袭而来,按理说我应该早已经化为了枯骨,但我却好好的。
不过当我看到身上那一道道奇怪的符文,我就知道,一切都是天意,因为我现在的这具肉身生前不是普通人。
首先,他的本体强悍无比,此前我发挥不出威力只因为没有元气,无法充分的调动机能。
再者,这具身躯上刻画着一道道奇怪的符文,这些符文尽数是被刀刻出来的,符文复杂难懂,我曾问过白朝阳,他也看不出所以然。是以,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很可能是这些符文替我挡了一劫。
经过天雷洗礼后,我全身的骨骼、经脉像是被撑开了,我有种感觉,就算是我的修为再高上一倍,经脉骨骼也能承受同时将这些元气释放出去,发出强悍一击。
在玄门中,很多人穷其一生修为都难以精进半步,就是因为先天的经脉、骨骼所能容纳的元气有限,这就好比溪流与黄河,溪流一怒,不过是三尺来高的浪头顶天了,但若黄河一怒,澎湃之力足够移山、平川。
我此刻都无法形容内心的那种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