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九岁的丫头就是‘春’归的四大丫鬟之一的冬画,她的娘亲是汐颜母亲的大丫鬟,她从小也被安排做了汐颜的丫鬟。.. 。但因为她年龄过小,汐颜一般不安排她做什么活。
她一直在容府都‘挺’自在的。
冬画的眼泪掉了下来,没想到在这个空落落的家,还能见到她的姐姐们,“‘春’归姐姐,夏月姐姐,真好,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春’归走上前,抚着她的头发,“你怎么没走,为何要留在这里?”
“我才不要走,我要等二小姐回来。我现在是大小姐的丫鬟,她生病了没人照顾,我来照顾她。”冬画说着话,看到了邓姨娘,面‘色’一改,恭顺叫道,“邓姨娘……”
邓姨娘看都没看她一眼,进了里间,“汐颜,快进来看看你姐姐啊……”
“走,跟我一起进去。”冬画说。
‘侍’卫很自觉地站在外面放哨。
这时,‘春’归拉住冬画,小声问,“见秋淑了吗?”
冬画摇摇小脑袋,“秋淑姐姐早就走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去了哪里,所以我们也不无从得知。”
汐颜进了卧室,看着‘床’上躺着那个仿佛奄奄一息的‘女’子,她枯瘦不已,眼睛也大得出奇,脸颊惨白,气若游丝,“姐姐……”她轻声叫。
“芙儿,汐颜回来看你了。”邓姨娘轻声说,“等一下咱们一起去杜家医馆看看病。把你的病彻底瞧好了,你别再怪娘了,娘做什么,都是为了你!”
容汐芙不说话,大得出奇的眼睛死死盯着汐颜,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汐颜走上前,“姐姐,”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还好吧?”
“走吧。”夏月说,“我来背大小姐。”
“等下!”‘春’归忽然问:“是什么声音?”
“不知道。”夏月连忙快速跑到外面,刚到‘门’口,就看到眼前的‘侍’卫倒了下去,再抬头往远处看,她忽然大叫了一声。
“啊!!!”
“怎么了?”汐颜听到叫声,大喊道。
没有人回答。
一股莫名的恐惧感袭上她的心头。
这时,只见邓姨娘大笑起来,走出卧房,上前狠狠地‘抽’了夏月几个耳刮子,“贱蹄子,一路上一直在顶撞我!看我不要你好看……”她骂着又去揪夏月的耳朵,所有的恨意一股脑地从这双手里,发泄出来。
夏月的耳朵都要被拽掉了一样。
汐颜和‘春’归听到夏月的叫声,连忙跑了出来。
‘春’归看到‘门’外的人,猛然瞪大了眼睛,喊道:“邓淙越!”
只见邓淙越右手的剑,又狠狠地刺入一个‘侍’卫‘胸’口,然后他邪佞地笑了起来,一身狼狈的他,和一众‘侍’卫搅打着。
汐颜看到他的脸,很茫然,只是觉得很厌恶,她冷静地对一旁的邓姨娘说:“邓姨娘,你松开夏月,我们现在就把大姐姐送去医馆。”她上前去掰邓姨娘的手。
“汐颜表妹……忘了我是谁了吗?”邓淙越打着架,嘴里说着,“我可被你害的太惨了!还有那个该死的褚冽!”
汐颜听到这句汐颜表妹,心头的恐惧冒了上来,汐颜表妹……汐颜表妹……好像无数个叫声跑到耳边。
“我受够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今天就要让褚冽血债血偿!”
原来那时‘花’烂漫着火一事,本该处罚的是汐颜,却被褚冽硬生生全部搬到了邓淙越的头上,才保住汐颜一命。
但邓淙越的命还是被太子任‘性’的“违抗皇命”救了下来,只是他不能再‘露’面,一直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
直到这次被太子召出来,一起找最大的敌人褚冽报仇,可惜褚冽武功高强,警惕‘性’也极高,只能找到他的“软肋”汐颜下手。
邓淙越和‘侍’卫打的难解难分,他本是容国公的左右手,武功自然不必多说,但褚冽派来的‘侍’卫,也都是高手。
邓姨娘看到邓淙越以后,开心自然是不言而喻。
这时,一个男人从‘侍’卫身后缓缓走出,他们看到后开始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拿着剑比划着,不敢再上前。
“跪下!见了本太子,还不下跪!”
是褚稷。
此时的太子看起来十分颓唐,从前的威严也已经不复存在,但他的命令,‘侍’卫们还是不敢不听。
见人都跪了下去,他大笑着往前,“我的太子妃,又见面了!”
‘春’归已经听褚涩说过,太子已被废,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她护在汐颜前面,“姑娘,你进屋去。”
汐颜难得的冷静,道:“我是褚冽的王妃。我不认得你。”
“是吗?”太子走上前,抬起手去‘摸’汐颜的脸颊,“前几日不是还见面呢吗?怎么又不认得了……”
汐颜躲过了她的手,很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哎哟,我真是喜欢你这个小模样!”说着,两只手都上去,想去托汐颜的脸。
“请你放尊重一点!”汐颜往后退。
“尊重?!”太子大笑,“本太子已经被褚冽害惨了,不懂什么是尊重?”
汐颜死死地瞪着他,见他此时完全像个癫狂症患者,便不再开口刺‘激’他。
“怎么不说话了?”太子的手划了汐颜的脸颊一下。
“太子!”‘春’归什么都不顾了,她一把拽住太子的手,夏月也跑了过来,和‘春’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