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颜笑了,依她的意思,柳黛‘色’和风‘吟’各自都在活动着呢,不过,这也真是她们的作风。 。
“本宫知道了,你今日告诉本宫这一切,也说明了你的忠心,本宫都记在心里了,你回去吧。”
“谢娘娘恩典。”梅涵儿笑得很是娇‘艳’。
汐颜看着一身橘‘色’的她,和宫墙外的漫天晚霞,慢慢地融合在一起,摇了摇头,“虽然柳黛‘色’和风‘吟’的作风我很不屑,但是这个梅相的侄‘女’,呵呵……看来不仅是墙头草,还是个叛徒,更让人不耻啊!”
曲唯也看着那‘女’子的背影,格外刺眼。
汐颜往前走着,轻声说:“只是现在的柳黛‘色’和谢安怡走得很近这件事,让我有些不放心。”
“怎么了?”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她摇摇头。“以我对风‘吟’的了解,这后宫的‘女’子,她看上谁,碰着谁,谁就彻底成了她的一颗棋子,只是看她什么时候下那颗棋,如何下罢了。”
曲唯低声道:“你既已明了,就要更加当心了。”
汐颜挽起嘴角,“我从风‘吟’的身上学到最多的就是一个词,叫做,防不胜防!”她转头看向曲唯,笑意嫣然。
曲唯看着她,也说:“我从你身上也看到了一个词语。”
“什么?”
“化险为夷。”
“呵呵……曲唯,你现在跟着繁子松,都会开玩笑了。”
曲唯冷着脸,便不再说话。
回到景颜宫时,‘春’归已经摆好了饭菜,俩小宝躺在新做好的大摇篮‘床’里。
“真不错!”汐颜‘摸’着新的摇篮‘床’,之前的红木,总是让汐颜想起‘花’烂漫,所以这次特意‘交’代,要用黄‘花’梨木,表面很细腻,‘摸’上去光滑如婴儿的皮肤,温润如‘玉’,“很好。”她连连赞叹。
她一直坚持让他们两个睡在一个摇篮‘床’里,不要分开,这次的‘床’虽不是曲唯亲手熬夜做的,但是也是曲唯‘交’代人做的,绝对安全放心。
“吃饭吧。你们也坐下一起吃。”她心情舒畅得很。
这次曲唯是再也不敢坐了。
“哎呀,又不喝酒,而且我们这里哪儿那么多讨厌的规矩?坐下,规矩都是针对外人的!坐下啊,‘春’归,你也坐,累了半日了。”
俩人最终也没有坏了规矩,坐下来跟他一起吃。
汐颜有些闷闷地吃完了晚饭。
饭后,‘春’归想了想还是说,“姑娘,夏月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她带着哭腔。
汐颜心头一惊,“带我去看一下她。”
“哎……”
此时的夏月已经皮包骨头,两只大眼睛更加的空‘洞’了。看得她们心疼地直掉泪。
怎么办?怎么办?
“姑娘,没办法了吗?”‘春’归简直不忍再看。
她忽然眼睛转动,说:“‘春’归,你去拿一把小刀过来,快点!”
“姑娘,你要干什么?”
“叫你去,你就快去。”
‘春’归只得去。
不一会儿,汐颜拿起小刀,就要去划自己的手指头,曲唯一把拦住,“你这是做什么?”
“你忘了吗?”汐颜咬牙,小声说,“我是魔‘女’,我的血弥足珍贵,也许能救夏月一命!”
“可是你也别忘了吗?你自己现在已经虚弱成这般模样,你想大家一起死吗?孩子呢?”曲唯说着趁汐颜发愣之际,猛地躲了她手中的刀,递给了震惊中的‘春’归。
“姑娘……你!”
汐颜叹了口气。到底该怎么办?难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月这样死去吗?
不要。不要!
“我去找皇上。”她说着出了屋子。
不管身后‘春’归的叫声。
……
曲唯仅跟着她。
他们来到乾兴宫的时候,褚冽正在看信,“小汐儿,你来了}来看,是褚涩的信。”
“恩。”
“他说,第六个喧,还没有攻下,但是说一个月有望收复!”
“是吗?这真是个好消息。”汐颜呆呆说。
褚冽笑着说:“是啊,看来收复八个喧,指日可待了!”
见汐颜没有回声,他又看她,不由问,“怎么了?有心事,”
“夏月的裁像重了,繁子松也无法,我想带她去宫外让表哥看一下!”
褚冽听到汐颜又要单独出宫,心里有些不适,“繁子松是宫中很出‘色’的太医,他都没有办法,杜凉能行吗?”
“不知道!可是,现在没有办法,你不知道,我去看夏月时,这么久了,她只能吃一些流食,整个人已经瘦的不成样子!”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我不能看着她眼睁睁地死去,我要救活她,褚冽,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我懂。我会让繁子松再配些新‘药’丸,再等几日,若是还没有好转,就让杜凉过来。”
“让表哥来?”汐颜皱眉,压住想发火的心,“表哥本就因为大姐姐的事情,对我很有偏见,你再让他过来,他一定又认为我有事就找他,没事就……”
褚冽说:“是皇上命他进宫,他有什么话可说?”
“当然。他是无话可说,但是他是我的表哥啊,我不想让我唯一的表哥,再难受一次。而且这里还有……”汐颜没有说下去。
褚冽起身,走到她跟前,揽住她的肩膀,“就这么说定了。傻‘女’人,你出宫一次,我就提心吊胆一次,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