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丽听到表妹的叫喊声很是懊恼,想你装什么腔作什么势?真的不出声就不行吗?以前,怎么不见你那么叫喊?她不是没见过表妹被李向东折腾,她要么皱紧眉,要么咬紧牙,总是在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即使到了关键时刻忍不住出声了,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放声叫喊。而且,他们才刚开始,应该还没到关键时刻。她心里想,如果,不是白天摔那一跤,还没轮到你表妹呢?你却在这大喊大叫地气我是不是?于是,冲着门外喊:“你们能不能不出声?”
安静了一会,表妹又叫了起来,又是那种放声叫喊。这次杨晓丽听清楚了,她根本不是在床上。如果在床上,又关上门,声音不会那么大,便又想,这表妹,真是在气她。又想李向东也存心跟她一起气自己。刚才明明跟他说好了,叫他们小声点,他不但不制止表妹,还连门都不关。
杨晓丽走了出来,果然见他们就站在双人床那房间的门口,竟然匆忙得连衣服也没脱。她说,是要表演是不是?是要做戏给我看是不是?她说,你们要做戏就做得真一点,把衣服都脱了。
李向东说:“你误会了。”
杨晓丽说:“我误会什么了?叫你们小声点,你们却一声比一声高。”
表妹说:“我叫他不要太用劲,他就是不惜劲!”
杨晓丽说:“是你不惜劲吧?是你在不惜劲地叫吧?”
李向东说:“她的屁股也摔痛了。”
说着,他也觉得很懊恼,想表姐妹俩都伤了那么重要的地方,都承受不了重压还怎么干事?刚才,他就是想试一试表妹是不是比杨晓丽摔得轻一点,想要把她钉在墻上,她却像杨晓丽一样,一靠近墻就叫起来。(
杨晓丽笑了起来,说:“看你们怎么闹?”
表妹说:“算了吧!放开我吧!”
李向东哪舍得放?其实,表妹也不想他放开她,身子还是紧紧地贴着他。杨晓丽见表妹那馋相说,你们到床上不行吗?就一定要他压你吗?你可以压他啊!这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了。
房间不大床离那门也近,俩人只挪了几步就到床边了,李向东先倒了下去。他们是横着躺倒在床上的,身子在床上,腿还在床外。杨晓丽并没有走开,而是跟进来,掀起表妹的睡裙看她摔伤的地方,就见那雪白的臀上同样也有一块紫红色的瘀血印。
表妹却误会了,说:“不要,你别压我,我不要你给力。”
杨晓丽说:“真是好心没好报。我看你伤着哪里?伤得重不重?”
表妹说:“不碰也没多痛,只是碰到了才痛。”
她说,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想要大声叫的。杨晓丽还盯着那个地方,却不是看那瘀血的紫红印了。被表妹压在下面的李向东一点也不安分,搂住她的腰进退自如,就把杨晓丽的目光吸引了,双腿想移也移不动了。
李向东贴着表妹的耳朵说,你表姐也想要了。表妹回头看了一下,见表妹盯着自己与李向东的结合点,脸“腾”地红了起来,就翻过手遮住说,你不看好不好?杨晓丽醒过神来,说,谁看了,谁稀罕看了。说着,想要走开,却被李向东一手拉住了。他说,你别走。杨晓丽问,我还在这里干什么?还要我看你们演戏啊!李向东把表妹推起来,让她跪在床上,然后示意杨晓丽到床上来。他说,你们的屁股不是都痛吗?我不要你们坐,只要你们跪着。表妹跪在下面,你跪在上面。杨晓丽问,你叫我跪哪?跪上面干什么?说着,似乎明白了,脸就红了。
她说:“亏你想得出来,亏你想得出来。”
话虽这么说,还是心“扑通扑通”跳着跪下来了。李向东说,再上一点。她就再往上移。说是双人床,也不是标准的双人床,且又贴着墻摆放,真要跪在李向东的脸上,双手就不得不扶着墻壁了,但马上又发现,不扶住墻还真不行,这个李向东,弄得人一点力气也没有,双腿也跪不稳了。
李向东还是第一次同时为表姐妹服务。如果,不是她们摔痛了屁股,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个机会?有时候,坏事真的能变好事。
自从,能与表姐妹同时在一张床上,他们始终还停留在一种轮换阶段,他始终还是轮着一个个对付她们,好几次,他希望能再重温与小姨子和绮红的招数,那才能三人同时到达那种境界,真正三人融为一体。只是表姐妹俩毕竟不是以前的那对组合,李向东又不想一下子把全部都表现出来。他担心,杨晓丽会看出破绽,会知道他李向东不是第一次玩这种三人组合。
有些事,能不让她们知道比让她们知道更好。
因此,李向东要慢慢一点一点地*练她们。从单一的,到可以在一起,从一个个轮换,再发展到三人融为一体。此时,表姐妹俩第一次体会到三人一体的感受。
表妹有些累了,不得不扶住杨晓丽趴在她背上。杨晓丽说,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也不知道她在说表妹,还是在说李向东?表姐妹俩倒过来的时候,李向东才发现,更是妙不可言。表妹的轻盈不必他花太多的劲,而那只白虎可爱得让他爱不释手,一贯来都不甘寂寞非要显现得更主动的杨晓丽,在下面的努力又让他不必太分心,便更专注地让表妹迷茫得牙齿咬得“咯咯”响。
杨晓丽也不行了,轰隆一声倒在表妹背上,表妹忙扶住墻,说,你怎么也不说一声?杨晓丽只是喘气,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