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说,你对谁都不放心,一会儿审这个,一个会审那个。我和表妹都成犯人了。杨晓丽说,谁审了,谁审了。她说,如果不是你跟表妹搞成这样,我会那心吗?现在倒成我的不是了?我好心没好报了!李向东便“嘿嘿”地笑。杨晓丽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该再提这话题了,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提这事,反而显得自己小心眼总记挂这事。
她说:“你相信我,不能让表妹跟那副镇长来往。”
李向东说:“你不要那么神经过敏,表妹那么大的人了,应该知道该和什么人交往,应该分得清好坏。”
杨晓丽说:“她分得清吗?她分得清就不会会闹出梁明山那样的事了。”
李向东说:“你就总记住这事,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要总认为,到处都有梁明山那样的人,不要总觉得,表妹遇到的总是梁明山那样的人。”
他说服不了杨晓丽,但口气还是软了,说:“反正我是要管这事的。”
这会儿,她已经分心了,李向东缠上她,她不可以不分心。但她还是看了一眼窗户,那个百叶窗并没有关,虽然,窗外是一片空旷的大*场,但她还是感觉外面有眼睛盯着他们。她说,抱我到床上去吧!他问,怎么抱?她说,正正经经抱。他就横着把她抱了起来。他说,抱你比干事还累。她说,就是让你把力气都耗在别处,让你不要有那么多力气折腾人。他把她放在床上,直接就压了下来。
她抱住他说:“我也想你了。”
他问:“哪里想了?”
她说:“那里都想。”
他问:“上中下都想吗?”
她不明白,问:“什么意思?”
他就摸摸她的头,摸摸她胸心,最后,手就放在她双腿间。她贴着他耳朵说,那里想最厉害。他说,让我看看是怎么想的?她说,还用看啊?还不知道啊!他说,本来是知道的,现在不知道了。他说,你不叫我去关紧门,我们又可以第二回了。她说,就是不去关紧门,表妹的电话也会打进来啊!他说,打进来你也不会接吧!
杨晓丽便说:“表妹的事还是要管。”
李向东问:“怎么管?”
杨晓丽说:“等一会去找她,看她都跟什么人在一起。”
李向东说:“找得到吗?”
杨晓丽说:“有电话还怕找不到?打她电话她还会不接。”
李向东说:“现在,别想那么多了,想我们自己的事吧!”
她就抬了抬臀,让他更容易走进来,然而,他却不急,只是在门口徘徊,她也不说什么,收拢双腿,让他连门口都碰不着,他笑了笑,说别把门关上啊!她说,你不是不进来吗?他说,进啊!怎么不进呢?这不是先热热身吗?她这才又把门打开,心里很清楚他会报复自己,会狠狠闯进来,果然,他就闯进来了,而且是那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地闯进来,即使做好了准备,还是受不了地叫了一声,就见他得意地咧着嘴笑。
她说:“就知道你会这样,就知道你会得意。”
话还没说完,便又感觉那家伙电钻似地往里钻,本是不想他那么强烈的,双手却把他抱得更紧,那往里钻的狠劲越强烈了好几倍,不得不又松开手,放软自己,嘴里只有一个字,你,你……
李向东也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地横冲直撞,且还在战斗中迅成长,角色一一下子就变得不清楚了,更像是在狭窄的空间苦苦挣扎,就见杨晓丽身子软了,只是眉头皱得紧紧的。他意识到了不妥,想把集中在某一个点上的劲卸下来,但周身的劲不听使唤,依然聚集在那个点。
杨晓丽就在这一刻,一点反应也没有了,很安详地躺在那里。刚见面时,李向东还感觉她的脸色有点差,应该是昨晚喝了酒的原因,这会儿,却渐渐泛起两朵红晕。说也奇怪,两朵红晕泛起,他变得平静了,她也慢慢睁开了双眼。
她说:“我死过来了。”
他很迷惑,问:“怎么醒过来了?”
他还没来得及唤醒她,她就醒过来了。她很温柔地说,李向东,你骗我。其实,你跟表妹在一起了。虽然,她很愿意有这么一种死去活来,但还是要把话说清楚。如果,他们没有在一起,李向东是不会有这种异变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同的只是,这次他和表妹没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一些,表妹才那么给力。
李向东说:“我们不是在办公室。”
杨晓丽问:“不在办公室在哪?”
李向东当然不能说实话,说:“在那新装修的住房。”
杨晓丽说:“昨晚,我还问你那住房装修得怎么样?你怎么还说不知道?”
李向东说:“没顾上看。”
杨晓丽说:“你说我能省心吗?你这人能让我省心吗?”
李向东说:“你不要口是心非好不好?其实,你刚才很陶醉的!”
她就贴着他的耳朵说,再来,再给我陶醉。她说,就是因为表妹能时不时让你有一种异常变化,让我时不时有一种意料不到的陶醉,我才愿意她跟我们在一起。她说,我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只是不想你对我说假话,不想你明明和她在一起还说没有。李向东不再是异样的李向东了,她可以承受他了,但一点也不想动。
她说:“刚才的杀伤力太大了。”
李向东“嘿嘿”笑。她说,你别得意,不是你打败我。她说,以前,我们最多也是打个平手,只是表妹给力你才那